嚴梅看過之后回到病房,她來到床前,卻沒看見石楠。
嚴梅在病房看了一圈,都沒有找到石楠,她推開門向外跑去。
她沖出門外迎面而來一個護士,撞了個正好,把護士撞到在地。
急忙俯身去扶,就在她抓到護士的一瞬間,一把亮白的刀刃從護士手里刺了過來。
嚴梅眼疾手快,一個轉身躲開了,不曾想護士接二連三的向她襲來。
兩人扭打在一起,這時天已已經很黑了。
住院部的走廊里,也沒有人,兩人打著打著就打進了房間里。
噼里啪啦的撞擊聲,把還在調查的劉漢兩人吸引了過來,
劉漢推開門,只見一個白衣護士正壓在嚴梅身上。一把尖刀正在嚴梅的臉上,嚴梅用力的擋著
劉漢一個快步沖了上去。
哪護士聽見開門聲,又感覺身后一個重拳襲來,護士是個高手,動作利索,反應也快,只見護士一個跳起,
躲過劉漢的重拳,快速閃躲到他的身后,這時剛剛跟進來的劉海和護士撞了個正著,劉海身手較弱,
被護士一腳踢了出去,一個四角朝天,摔了個人仰馬翻,重重的摔在地上。
護士快速奪門而出,溜之大吉,劉漢追到外面,已經看不見她的身影。
劉漢又跑到樓梯口,護士已經揚長而去,消失在樓道里。
劉漢轉身回到房間,看了看嚴梅,“你沒事吧!”
嚴梅搖了搖頭。
“石楠不見了。”
嚴梅著急的抓住劉漢的手臂。
“我在這里,”
“是石楠,”
一個聲音從病床下傳了出來,
嚴梅聽的出來是石楠,
她拉開床被,看見石楠正躺在地上,
劉漢和劉海幫忙一起把石楠從床下拉了出來。
嚴梅抱住石楠哭了起來。
“我以為你丟了呢?”
石楠看著嚴梅沒有動,也沒有說話。
嚴梅看著石楠:“你剛才可以說話了。”
嚴梅邊擦淚邊露出笑容,石楠看著她,也只是點了點頭。
“哪你叫我一聲試試。”
石楠張開嘴,還是發不出聲來。
“你怎么了,說話啊!”
嚴梅有些急了。
“你剛剛你還在說話嗎?”
劉漢拉住嚴梅說:“小梅,剛才可能是他太緊張了,就發出了聲音,你就不要為難他了,他需要靜養。”
嚴梅低下頭,哭了起來。
“是啊!梅子別難過了,石楠會沒事的。”
兩人都安慰著嚴梅,嚴梅沒有說話,只是低下頭流淚,她又想到醫生不讓自己在石楠面前表現的悲傷,
于是起身擦了擦眼淚說:“謝謝劉哥,這里沒事了,你們先回去吧!”
“嗯嗯,剛才那個女護士,一定是有人派來的,你要小心點。”
劉漢轉眼看到,嚴梅的手上有血。
“你受傷了。”
劉漢拉著嚴梅的手。
石南看見了嚴梅手上的傷心里一陣酸楚,其實,此時的石楠,已經可以說話了,但是他對身邊的劉海還是有些不信任,就沒有張口說話。
“沒事,只是劃破了皮。哦!對了,劉哥,你們今天的調查怎么樣?”
“哦!我正想給你說說呢?
今天我們從監控里看見,嫌疑人,在老人回來之前,打扮成了醫生的樣子,藏在了房間里,
在老人回到房間后,對老人進行了襲擊,好在這時一個護士來查房,
撞見了,剛好就下了老人,老人才幸免于難,現在還在昏迷狀態,明天醒來,我們會在進行詢問。”
“嗯嗯,哪有看見兇手的面目嗎?”
“從監控里,看不出來嫌疑人的面目,不過,老人好像看見了嫌疑人的面目,他在被刺傷前抓掉了嫌疑人的口罩,
所以,現在要等老人醒來。”
“嫌疑人會不會和把石楠藏起來的人,是同一伙人呢?”
劉海突然問道。
“這個不好說,”劉漢看了看石楠
“還要等石楠恢復一點再詢問了。”
“嗯嗯。”
“哪就麻煩你們了,這里也沒什么事情了,你們先回去吧!”
嚴梅對劉漢和劉海說道。
劉漢示意嚴梅出來一下,三人一起離開房間來到外面。
“梅子,現在石楠身體不好,你又精力有限,如果再發生類似的事情,是很危險的,不如,讓局里派來兩人保護你們,”
嚴梅想了想說:“石楠肯定不想很多人知道他現在的樣子,先不麻煩局里了,我可以的。”
劉漢還要再說什么,被嚴梅制止了。
劉漢只有順從說:“哪你自己小心點,我們會加派警力在周邊巡邏,你有事就告訴我。”
嚴梅點點頭。
劉漢和劉海走后。
嚴梅回到房間里。
石楠正看著她。
嚴梅微笑的走了過來。
“沒事了,你休息一下,我去給你拿點熱水,擦擦。”
“你的手沒事吧!”
正在嚴梅轉身要出門的時候,背后突然傳來了石楠關切的問候聲。
嚴梅愣了一下。
轉過頭來看著石楠。
石楠微笑的看著她:“快把我扶起來,”
嚴梅激動的流下眼淚,扶起石楠。
“你”
嚴梅正要說你可以說話了。
石楠伸手在她嘴上。
“你的手,”
“不是我的手,是你的手沒事吧!”
嚴梅看了看自己被剛才那個護士劃破的手臂
“好痛啊!”
撒嬌的趴在了石楠的胸膛里。
“傻丫頭,不知道小心點啊!快去拿藥來,我給你包扎一下。”
嚴梅伸手抱緊石楠:“我不要,又不是很大的傷口,我要抱著你。”
石楠伸手抱住她很欣慰的笑了。
這時病房外,一個熟悉的身影躲門外聽清了石楠和嚴梅的對話。
是他,劉海,他躲在門外發現了石楠恢復起來了。
“你在干什么。”
門外突然轉來說話聲。
嚴梅和石楠對視了一下。
嚴梅起身走到門口,打開門看見一個護士在對著走廊里一個身影說話。
嚴梅問道:“怎么了。”
哪護士對嚴梅說:“剛才一個人很奇怪的趴在你們門上偷聽,我問他干什么,他頭都不回,就走了。”
嚴梅又看了看那個身影,有點眼熟,但是沒看出來。
“哦!可能走錯門了。”
“嗯!對了,你男朋友,該換藥了。”
護士推著藥車走了進來,幫石楠換上藥,
“你手怎么了。”
熱心的護士看見了嚴梅手臂的血跡關切的問。
“哦,沒事,剛才不小心劃到了。”
“正好,我拿的有包扎傷口的,來,我看看,”說著,拉開嚴梅的衣袖,給嚴梅包扎了起來。
“謝謝。”
“沒事,舉手之勞,對了,今天你們對面的老人被人殺害了,你知道嗎?”
嚴梅皺起眉頭說:“不是沒死嗎?”
“是沒死,但是啊!有人竟然敢打白天,在醫院這樣的公共場合殺人,真是太無法無天了。”
這個護士,大概三十幾歲的樣子,有點長舌頭,石楠也在這里住了半個月了,一直都是她來給石楠換藥,
和嚴梅他們都熟悉了起來,說話難免有些八卦。
“嗯嗯,”
嚴梅知道她的性格,也就應付應付。
“不過,有人說,這個人是個殺手,還是老人家的家里人請來的,說是為了遺產。”
聽到這樣嚴梅警惕了起來。
“你怎么知道,”
護士,看了看門口,又看了看石楠,說:“我們醫院里有個小護士,聽見了,”
嚴梅很疑慮的問,“聽見什么了。”
護士壓低聲音說:“今天上午我們部門的同事,小汪在換藥的時候,走過老人的房間旁邊的樓道時。
聽見有人打電話說,老人會在中午吃過飯后,去散步,一點左右回來,
讓人在他回來后再來,還說,這次要利索一點,他已經等不及了。
小汪看見,那個人就是老人的女婿。”
嚴梅抓住護士說:“林姐,你說的可都是事實嗎?”
“哎吆,小姑娘,手勁怎么這么大。”
“哦!對不起啊!”
“千真萬確,小汪年齡小,不會撒謊的,而且,她就和我一個人說了,還不要我告訴別人,你們也不要亂講哈!”
說完,她看了看嚴梅,又看了看,石楠。
石楠看著她,點了點頭。
她推著藥車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