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你一點都不了解,你不過進來兩天,我們認識也不過兩天,我為什么要相信你。”
“你不用相信我,你只要為自己想就可以了,你想出去,我也想出去,我們只要有同一個目的就足夠了。”
“我為什么要出去?”
“既然你不想出去,那你可以讓你女朋友來看你啊!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看你即將奔赴刑場的樣子。”
“你……”
石佑聽完有些憤怒,起身壓在曹爽身上掐住脖子。
“怎么,真想殺人啊!沒有真殺過人,沒膽子吧!”
眼前的這個曹爽已經(jīng)不是那個文文弱弱的眼鏡男,此時的曹爽更像一個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老江湖,
眼神狠辣,面不改色,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石佑聽他的語氣好像對自己很了解。
“你剛才說,我沒真殺過人,是什么意思?”
“你就這樣對一個你想問出答案的人。”
石佑慢慢松開曹爽,躺到一邊。
“你的事情,我很清楚,你沒有人殺人,但是你也無法證明自己,現(xiàn)在的你,如果不逃出去,就是等死,
而且,我還可以告訴你,有人希望你死,你或許自己都不知道原因吧!”
石佑再一次起身直勾勾的盯著他。
“你還知道什么?”
“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不是我想讓你死。”
石佑沒有再躺下,坐在床上。
“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的和你一樣多,現(xiàn)在你想出去了嗎?”
“你有什么居心,一直盼著我出去,我出去了,對你有什么好處。”
“哈哈哈,好處,那可是大大的有,只要你乖乖的聽話,我會幫你的,至少不會讓你死在這里。”
“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什么,什么意思?”
“你父親死之前告訴你的事情,你不會都忘了吧!”
“我父親,我父親什么時候給我說什么事情了。你什么意思。”
“張石佑,如果你不老實,無論你在那里,你都不好好好活著,如果你能老老實實的把東西交出來,你還能像正常一樣活著。”
“你什么意思。”
“好了,說了那么多了,你清不清楚,不重要,也不是我該關心的,我的任務是帶你出去,給你自由。”
“我如果說我不出去呢?”
“那要看你自己怎么決定了,你還有親人愛人在外面啊!不聽話,你自己知道后果。”
“你………”
“怎么還想掐死我嗎?來啊!”
石佑慢慢放下怒火,緩緩躺下。
“這就對了,你好我好,大家才好,你也不想帶著你的秘密去死,我也不想失去掙錢的機會,咱們合作愉快。”
曹爽犯賤的伸出手來,石佑沒有理睬他。
只是淡淡的說:“你計劃怎么出去,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一切都已經(jīng)安排好了,明天的現(xiàn)在我保證你已經(jīng)在外面那個自由的世界,美女,金錢,享用不盡,”
“那是你自己吧!”
“哈哈哈,那也要托你的福啊!”
“石楠,石楠,………”
石楠還在查看這案宗,被推門進來的嚴梅打斷了,
嚴梅火急火燎的跑進來。
“石楠,你怎么還在這看啊!出事了,你知道嗎?”
石楠一臉懵逼。
“出什么事,你別急,慢慢說,到底怎么了。”
“石佑,石佑他越獄了。”
聽到這個消息石楠慢慢的站起來,沒有說話,兩只眼睛直直的發(fā)呆,此刻在石楠心里,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難過。
“石佑,被冤枉,又一直無法證明清白,雖然自己一直的在為他找證據(jù),但是沒有一點線索,現(xiàn)在他逃走了,如果能逃出國,那也或許不是一件好事。”
“石楠你在想什么呢?你快走吧!”
“走,去哪里,我為什么要走啊!”
“因為……”
“砰……”
門再次被推開,兩名警員走了進來,
陌生的警員,身后跟著樊綱和別的同事。
“你是張石楠嗎?”
石楠點頭表示承認。
“你好,我們是市局的,我們有個案子需要你協(xié)助調查,請給我們走一趟。”
一名警察拿出手銬,
“我犯什么罪了,要用這個。”
“這是拘捕令,根我們回去,就知道了。”
石楠看了看眼前的樊綱,樊綱并沒有說什么,只是嘆了一口氣,轉身離開。
石楠被帶走,帶去市局,嚴梅哭著在石楠身后。
石楠停下來給嚴梅擦了擦眼淚“沒事,別怕,我不會有事的,”
嚴梅用力的點了點頭說:“對不起,都怪我,都怪我。”
嚴梅說出的話,讓石楠一頭霧水,今天的事,和她有什么關系,她怎么這樣說。
“別這樣說,沒事的。”
看著嚴梅哭的像個淚人一樣,石楠心里即心疼又覺得有些奇怪。
石楠被帶上警車,看著離去的警車,嚴梅哭著說:“對不起,我愛你。”
“姓名”
“張石楠”
“年齡”
“28”
“我說我到底犯了什么罪,你們像審犯人一樣。”
“張石楠,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你自己會不知道嗎?”
“我做什么了,殺人,那也要讓我知道殺了誰吧?”
“張石佑,認識嗎?”
“什么,他怎么了。”
“別裝了,他越獄了。”
“就算我知道他越獄了,又怎么樣!這也有罪嗎?”
“在他越獄的前兩天,你是唯一一個見過他的人。”
“是啊!我是探望過他,這和他越獄有什么關系嗎?”
“張石楠,你別囂張,一會你就老實了。”
石楠一臉的無所謂,靠在椅子上看著對面的兩個警察。
這時門被推開,走進來一名女警,女警拿了一張紙,一張空白的紙,和一支筆。
“張石楠,請你在這張紙上寫下你的名字和籍貫。”
“什么意思,你們在侮辱我嗎?你們不知道我是哪里的,叫什么名字?”
女警看石楠有些激動和不解便解釋說:“石楠,你別激動,我們也是工作需要,咱們都是同事,希望你能配合我們的工作。”
不是石楠好色,也不是石楠對女人心軟,而是此時此景,一個弱女子,自然會更容易被信任。
女警和別的警員的反差,也自然讓石楠放下警惕,這或許就是心理作用。
面對女警的真誠,石楠乖乖的在紙上寫寫了自己的名字和出生地,而且還送了幾個字:“我很忙,沒時間瞎扯淡。”
看到石楠寫的東西,女警沒有說什么,只是慧心的一笑,一個脾氣有點暴躁的警察有點受不了了,本想發(fā)作,被另一個警察制止住。
過了一會,女警再次進來再一名警察耳邊嘀咕了幾句,那名警察又在另一名警察耳邊嘀咕了幾句,三人同事起身離開。
石楠一頭霧水,她們是什么意思,也不說,就離開了。
“喂,你們什么意思,把我放出去,我到底犯了什么罪,無緣無故的被你們審訊。”
沒有人理睬他。
“張石楠,你涉嫌幫助,重刑犯,張石佑,越獄,我們安規(guī)定,對你進行停職調查,從現(xiàn)在起,你要手機24小時開機,不得離開周市范圍內。
我們會隨時找你調查。”
“什么,我涉嫌………”
在審訊室內,一名警察拿著一打的紙張,站在石楠面前,
“這是字跡比對,和指紋比對,從技術層面上來說,你寫了一封詳細的出逃計劃,幫助張石佑,逃離監(jiān)獄。”
“什么,詳細的逃離計劃,我看看,”
“不好意思,這是證據(jù),你不能看,我們有權保障證據(jù)的安全。”
“什么,我什么都沒寫,你們這是誣陷,”
“好了,你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