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那些被遺忘的故事
- 另一個明朝
- 胖嘟嘟的狼爪
- 2720字
- 2018-09-28 23:30:53
嘉靖三十六年,即公元1557年,倭寇乘風(fēng)而來,大舉進(jìn)犯浙江樂清、瑞安、臨海等地,當(dāng)?shù)厥剀娫趯官量艿膽?zhàn)斗中一觸即潰,留下浮尸無數(shù)之后,全軍潰逃,朝廷聞之大駭,圣旨八百里加急,急命浙江都司僉事參將戚繼光領(lǐng)軍平亂,然,前往救援戚繼光因?yàn)橥局写笥辏缆匪荩灾劣跊]有來得及及時救援,朝廷也因此并沒有治戚繼光的罪。
而后汪直余黨作亂于岑港,戚繼光與俞大猷兩軍會合前往圍攻。但是久攻不下,朝中的那些老書呆子們出于自己的政治意圖,聯(lián)名彈劾戚繼光俞大猷,將戚繼光、俞大猷等領(lǐng)軍將領(lǐng)全部罷免,但害怕叛亂做大便仍讓二人帶罪殺敵,叛亂平息之后,戚繼光俞大猷二人繼續(xù)合兵一處,向著岑港倭寇揮軍而去。
嘉靖三十七年即公元1558年,那些在岑港據(jù)城而守的倭寇終于抵御不住戚繼光與俞大猷的猛烈進(jìn)攻,于是打算腳底抹油,趁機(jī)而逃。
倭寇很快造好了大船,趁著茫茫的夜色,開城出逃,但是俞大猷和戚繼光趁機(jī)發(fā)動進(jìn)攻,炮彈由如雨點(diǎn)一般,向著出逃的倭寇當(dāng)頭落下,當(dāng)場擊沉倭寇大船,倭寇無奈只得登岸步戰(zhàn),最終倭寇戰(zhàn)敗,余黨向閩南逃竄。
從岑港逃走的倭寇一路向南,又在臺州大敗明廷官軍,一番燒殺搶掠之后,船帆一扯,揚(yáng)長而去,朝中文臣見戚繼光軍功卓著,便再次聯(lián)合起來彈劾戚繼光故意放走岑港的倭寇,有通敵之嫌。但是,正當(dāng)皇帝準(zhǔn)備治罪戚繼光只是,當(dāng)時的朝中首輔大臣張居正為戚繼光仗義執(zhí)言,使得戚繼光因平定汪直的功勞而官復(fù)原職,改防區(qū)守衛(wèi)守臺、金、嚴(yán)三郡。
戚繼光到浙江赴任后,發(fā)現(xiàn)當(dāng)?shù)匦l(wèi)所將士們的作戰(zhàn)能力著實(shí)一般,甚至說是低下都不足為過,然而金華、義烏的當(dāng)?shù)匕傩諈s是彪悍異常,于是戚繼光立刻前往當(dāng)?shù)卣心急拢瑫r間不長便有三千人應(yīng)征入伍,而這三千人在戚繼光的親自指導(dǎo)訓(xùn)練下,極為快速的成為了一支精銳的部隊(duì),而后人也將這支戰(zhàn)功赫赫的軍隊(duì)稱之為——戚家軍。
戚繼光根據(jù)南方多沼澤濕地的地理特點(diǎn),制定特定的陣法,又給他的部隊(duì)配備火器、兵械、戰(zhàn)艦等裝備,每逢倭寇,兵士頭上必纏白綾,上書“誓死”二字,倭寇聞戚家軍之名,如談虎而色變,戚家軍之名,自此聞名天下。
早朝之上,張儉斜靠在一個靠枕上,懶洋洋的對大殿上的大臣們說道:“昨兒個,咱收了一本很有意思的折子,是彈劾戚繼光的,哎,我說你們整天都不忙是嘛?在這跟咱彈劾一個死了快三十年了的人,如果咱沒記錯的話,人家戚繼光的五個兒子都到了可以在家抱孫子的年紀(jì)了吧,你們閑的吧,這TM到底誰寫的折子?還他M沒名,更可氣的是還是用左手寫的,你們膈應(yīng)誰呢,給朕這個皇帝找點(diǎn)事干是吧?
諸位卿家,不是朕說你們,人家戚繼光活的沒毛病,再看看你們,手底下的狗腿子太多了使喚不了,手頭上的活又都太少了,不夠你們忙活的是吧,讓你們寫個治國方略,那寫的叫一個慷慨激昂,抑揚(yáng)頓挫,說兩句好聽的,你們那叫辭藻華麗,彰顯著你們所特有的大家風(fēng)范,說點(diǎn)不好聽的,那就是云山霧罩,不知所云,之乎者也,毫無頭緒。但是我他M的就不理解了,這種整人的折子你們倒是寫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有理由據(jù),前后邏輯縝密異常,看來,你們這學(xué)問也是真的沒白學(xué)吶。
行了,這件事情說到這就拉倒吧,朕就不追究了,也懶得追究了,但是今兒個朕在這把話都給各位說明白了,以后再彈劾一個人,整清楚明白了再彈劾人家,再有就是大大方方的彈劾,這種沒署名的,還是左手寫的,再有一次,朕可就挨個審問你們了,還有,以后死了的,別沒事找麻煩。
但是話說回來,既然今兒個說到人家戚繼光了,那咱還真想起一件他的事來,司馬蕩寇。”
“臣在。”司馬蕩寇應(yīng)聲出班道。
“戚繼光的長子戚祚國應(yīng)該還活著,他是最了解戚繼光戰(zhàn)法的一個人,朕想見他。”
“臣,遵旨。”
午后的陽光透過上書房的窗戶,輕輕的灑在這光滑的地面上,張儉無奈的將一本彈劾俞大猷的奏章輕輕地摔在自己的桌案之上,或許,此時的張儉,只有一聲無奈的嘆息能夠代表他內(nèi)心想法了吧。
“皇上,皇上……”
說話的是跟張儉從小一塊長大的貼身小太監(jiān),名叫阮小寶,由于從小就是一個胖乎乎的小胖子形象,所以張儉也就很不仗義的喊他為……
“干啥呀大包子,你TM是不是又欠塞餡。”頭枕在椅背上,腳耷拉在龍案上,滿臉起床氣的張儉,揮舞著自己沙包的拳頭對阮小寶威脅道。
當(dāng)然,這威脅也不過就只是威脅罷了,畢竟張儉是不會揍這個從小和自己玩到大的小胖子的。
阮小寶完也全不在乎張儉這毫無殺氣的起床氣,仍然笑瞇瞇的對張儉說道,“爺,人家司馬姑娘來找您了,奴婢這不得以的,才打擾您的好夢的,要不奴婢去跟司馬姑娘知會一聲,就說皇上您公務(wù)繁忙,讓她改天再來見您得了。”
張儉一聽司馬輕霧來了,頓時就從椅子上跳了下來,擦了擦自己嘴角留下來的某種液體,也不管是不是惡心,直接抹在了阮小寶嶄新的太監(jiān)袍服上,然后撒丫子向著司馬輕霧的方向奔去。
司馬輕霧被安排在御花園的一座小亭子里,之所以沒有被安排在某間宮殿里那完全是因?yàn)榧s會,不能太正式,否則就失去了約會美妙的意義了。
朱粉不深勻,閑花淡淡香。細(xì)看諸處好,人人道,柳腰身。好一副美人蹙眉圖。
張儉輕身上前,猛地蒙住司馬輕霧的雙眼,滿嘴輕佻的說道,“這位美女,可否讓小可哎呀……”
“嘭……”
只見司馬輕霧一個習(xí)慣性的過肩摔,而我們的男主張先生,則是十分不太情愿的被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怎么是你!?”摔完之后的司馬輕霧,定睛一看,剛剛那個被自己狠狠摔在地上的人竟然是自己的未婚夫,雖然很是焦灼不知所措,但她的思想意識還是主導(dǎo)著自己手忙腳亂的將漲儉給扶了起來。
“哎呦,司馬大姐呀,您老人家這是要謀殺親夫還是怎么著啊,您這一記過肩摔真是要了我的半條老命吶,哎呦,哎呦……”
司馬輕霧比張儉大兩歲,所以對于張儉稱呼自己為大姐也不是特別的反感,即使張儉平時都是一副王者至尊的模樣,但是,這也不能掩蓋的住司馬輕霧母性光輝的散發(fā),當(dāng)然了,這種母性的光輝則完全是在得知自己與張儉訂婚之后才慢慢出現(xiàn)的。
“行了行了,別裝了,跟真的似的。”一邊說,司馬輕霧一邊還不忘了給張儉彈掉身上的落塵,并將一杯剛剛斟滿的茶杯遞到了張儉的手里。
“哎呦,我的姐,尊敬的皇后娘娘,說實(shí)話,您這一下可真心不輕,你還以為我跟你鬧著玩呢,真疼!”張儉一邊給司馬輕霧賣萌一邊抱怨的說道。
而司馬輕霧輕輕地拍了拍張儉的后背,語氣中滿是溺愛的說道:“行了行了,姐姐知道錯了行了吧,真拿你沒辦法。”
說來也是奇怪,有了愛情滋養(yǎng)的女人,總是會在不知不覺之間將自己身上幾乎所有的刁蠻之氣,全部遺忘,取而代之的溫柔,讓男人感受著無盡的風(fēng)情。
張儉色瞇瞇的看著司馬輕霧嘿嘿一笑,腳跟輕碰坐下石墩,那沉重的石墩仿佛長了輪子一般準(zhǔn)確的滑到了司馬輕霧的身邊,張儉一把摟住司馬輕霧的腰身,嘴唇輕輕的觸碰著司馬輕霧的耳垂,磁性的聲音,隨著嘴唇與耳垂輕輕地擦碰,緩緩的傳進(jìn)了司馬輕霧的腦海中,“姐姐,今晚不要走了,留下來,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