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初始交易
- 小只無賴大只學(xué)神
- 勁酒
- 2302字
- 2018-02-23 00:54:05
車內(nèi)。
“好的,謝謝局長,那這件事就麻煩您了……嗯,嗯,好,好的,謝謝……”
秦胤掛上電話,發(fā)動車子。
“我的朋友和警察局局長溝通了,剛剛局長已經(jīng)表明,如果對方不肯原諒小西,讓小西去警局呆兩天,賠償一些損失就好了。當(dāng)然了,如果原諒了小西,更好?!?
秦胤穩(wěn)重的說著,還不忘看一眼袁皚尤的反應(yīng)。
袁皚尤沒有說話,他扶著額頭思考著。
“你不用擔(dān)心了,我們現(xiàn)在去醫(yī)院,找寧雪說清楚。”
“找她沒用?!痹}尤盯著窗外緩慢移動的景象,“左少少有和你說這次矛盾的原因嗎?”
秦胤松了松油門,說:“感情糾紛,甄西保護少少,誤傷了寧雪?!?
很孩子的一件事。
他笑了笑,自始至終都覺得,雖然自己只是年長這些孩子幾歲,但幾年的差距確實很大,這些青春時期的愛情都是霸道自私的,糾紛當(dāng)然必不可少。
“龍一杰強吻左少少,不知是誰傳開這件事,經(jīng)蒙蒙爭鋒吃醋,把左少少拖進廁所毆打拍照,甄西保護少少,造成現(xiàn)在的事態(tài)?!痹}尤大概的描述了一遍事實,這些都是他親眼所見,加上推測。
強吻?他緩緩的握緊方向盤,雙眼依舊平靜如水,心里卻不自覺的疙瘩了一下。
車子突然調(diào)轉(zhuǎn)方向,駛向謙和高中。
除了寧雪在醫(yī)院觀察,其余的人都被姜老師趕回了學(xué)校。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下午的最后一節(jié)自習(xí)課,大部分人都安靜的在教室學(xué)習(xí),還有一部分則小聲的討論這次的“廁所事件”。
車子在學(xué)校門口停下,校門口的大爺望了望車里,車窗緩緩打下來,秦胤禮貌的一笑,大爺立馬迎上笑容,為他打開校門。
在學(xué)校的停車庫停好車子之后,秦胤和袁皚尤下車。
“他在哪?”秦胤收好鑰匙,扣上袖口的紐扣。
“小樹林。”
這是他猜測的,但是猜的一點沒錯,龍一杰這個時候正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模樣,還在那棵樹上坐著,翹著二郎腿。
龍一杰早就在樹上看見了秦胤的車子開進學(xué)校,見兩人默默走進小樹林,他勾了勾嘴角,從樹上跳到地面上,吐掉嘴里的草根。
袁皚尤冷著臉,秦胤則是平靜模樣,兩人走至龍一杰面前。
“兩位大名人找我?”龍一杰笑了笑,雙手插進口袋里挺直身子。
“你也是個名人。”秦胤笑道。
“見笑了秦總?!饼堃唤艿皖^微笑,丹鳳眼明亮。
“你應(yīng)該知道我們找你是因為什么?!痹}尤打破他的微笑,直截了當(dāng)。
龍一杰摸摸鼻頭,對上袁皚尤的眸子,眼神漸漸玩味起來。
“我聽說,左少少和經(jīng)蒙蒙因為我打起來了?”
袁皚尤看著他的眼睛,沉默,對于龍一杰這樣的人,他真的厭惡極了。
“龍一杰,這樣,我們可否做一筆交易?”秦胤微笑,只是這個微笑一點溫度都沒有,他拿出手機點開備忘錄。
“什么交易?”龍一杰放開注視袁皚尤的視線,饒有興趣的轉(zhuǎn)向秦胤。
“謙和高中是私營學(xué)校,它是股份制的,這個想必你很清楚吧?”秦胤找到剛剛和謙和合作那天的備忘錄,遞給龍一杰看。
“怎么?”龍一杰瞟了一眼手機上的股份分布圖,秦胤目前是這所學(xué)校的最大股東,投資了一百萬,而原本的大股東是校長,在經(jīng)過董事會的商定,秦胤在學(xué)校的所有建設(shè),策劃,管理模式,都有知情權(quán)和決定權(quán)。
秦胤頷首一笑,隨后收起手機。
“龍正天的股份占比是0.15,他在a市家居市場有自己的一片天地,但是在a市的所有家居從事者,都想得到居備集團的投資和宣傳。”秦胤字正腔圓的緩緩說道,“我父親,剛好是居備集團的創(chuàng)始人。”
龍一杰本是玩笑的臉上,漸漸怔住,沒想到眼前大他幾歲的男人竟然有著這樣的背景,而這個背景,正是他父親需要的。
龍一杰突然覺得好笑:“只是想要我勸經(jīng)蒙蒙而已,有必要大費周章?花這個代價來交換這么微不足道的事情,有點過了吧?”
秦胤笑而不語,袁皚尤像是瞬間明白了什么,冷冷的說道:“不勸可以,撤小股的權(quán)利,我還是有的?!?
龍一杰的笑僵硬在嘴邊,雖然股份不多,但是畢竟謙和每年的收入不菲,況且如果因為這件事情,而讓他父親的股份突然消失,說不過去。
袁皚尤和秦胤的模樣,不是在開玩笑。
“好,不就是找經(jīng)蒙蒙敘敘舊嗎,我正好有好多天沒見她了,那兩位,再會。”龍一杰又恢復(fù)到玩世不恭的模樣,揮揮手正準備離開。
“慢著?!鼻刎返穆曇粼俅雾懫?。
龍一杰站住腳步。
“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牽就的地址,明天中午我會從a市回來,我希望在12點能看到這件事情已經(jīng)完美解決掉的你,出現(xiàn)在我咖啡廳?!鼻刎愤f出一張名片。
龍一杰接過名片,直徑離開,走向?qū)W校的大門。
半晌,秦胤溫和的聲音再次回來,他好笑的說:“你比我狠,我原本只是想踢掉他父親幾個點而已。”
袁皚尤并不覺得好笑,他的情緒稍稍低落。
“我以為我學(xué)的夠多,沒想到,相差甚遠?!?
秦胤搖搖頭,嘆了口氣說:“急于求成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袁皚尤看向秦胤的眼睛,在這個人面前,他永遠都是被看透的孩子。
“等下回喝酒再說。”
秦胤知道,很多事,都是袁皚尤不愿意訴說,一而再再而三的躲避。
不知也罷,他再次搖搖頭。
兩人坐上車,開向醫(yī)院。
寧雪的頭部被紗布裹的嚴嚴實實,只露出兩只眼睛,昏迷在病床上。
她的母親,高盤著黑發(fā),坐在床前憂心忡忡的握住寧雪的手。
而病房外,是焦急的姜老師,和甄西的父母。
牛慧已經(jīng)滿臉的眼淚了,甄大偉一手叉腰,一手捂著額頭,無奈的一口又一口的嘆氣。
寧雪的父親不停的撥打電話,非要叫出七大姑八大姨來給寧雪評評理。
姜老師的額頭已經(jīng)滲出細汗。
“甄父甄母,你們都聯(lián)系不到甄西嗎?”姜老師拿出手機,焦急的問。
“老師,我們要是能聯(lián)系到她,我早就讓她過來道歉了!”甄大偉無奈的攤開手,眼睛通紅。
“她不會也出事了吧?”?;劭薜?。
“你就別哭了,甄西那個丫頭怎么可能出事,她肯定害怕的躲起來了!她我還不知道嗎,就知道貪玩,前段時間才逃的課,現(xiàn)在又鬧出這事,小時候是老師不管她,不然早就找了很多次家長了!”
“那怎么辦,我們現(xiàn)在找不到她,這,這別人家的孩子給弄成這樣,我們……我們……怎么辦……”牛慧哽咽道,賢惠的臉上,滿是淚痕,手里還攥著餐巾紙,時不時的抹去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