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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記事簿

  • 支鍋人
  • 迷途小書童1
  • 2028字
  • 2017-10-31 08:00:00

記事簿是64開的小本,用一個裝饅頭早餐的白色塑料袋系口包裹著,看得出來,當時將這個背包埋下去的人,埋得就是這個筆記本,將這個記事簿保護的這么好,就是希望有一天能夠有人將這個筆記本再挖出來。

而這個人,顯然應該就是躺在我們邊上的這幅骨架,很有可能當年劉瑩瑩的這個小舅,來到這里之后,有了什么重要的發(fā)現(xiàn),但是因為某種原因,無法從這里走出去,于是將自己的發(fā)現(xiàn)記載在了這本記事簿上,將記事簿做好保護措施,然后深埋在了這里,最后自己也死在了這里,臨死的時候還刻意躺在了自己深埋記事簿的地方。

我沒有著急去翻看記事簿中都寫了些什么,我把本子交給劉瑩瑩,這不是我矯情,我是真覺得既然這位前輩如此用生命留下來的,可能是很重要很重要的線索,我們得到了,至少應該心存感恩,有什么事情,都要先把前輩的尸骨安葬了再說。

胖子也同意我的意見,我和胖子用從旅行包里撿出來的衣物,在挖好的坑底先鋪上一層,然后將完整的骨架放在鋪墊好的衣物上,再用剩余的衣物將整副骨架全部蓋住,之后才開始填土。我兩剛把坑填好,一直在一旁協(xié)助我們的劉瑩瑩突然問了我們一個很奇怪的問題:“你們知道這世界上有一種花叫優(yōu)曇缽羅花嗎?”

我和胖子都莫名其妙的看著劉瑩瑩,不知道她想說什么,劉瑩瑩將她手上的記事簿本子遞給我,記事簿已經(jīng)是翻開在了一個位置,我接過來看。記事簿翻開的位置,上面有一行字,寫著:答案是,優(yōu)曇缽羅花。

就是這樣奇怪的一句話,無頭無尾,沒有問題,光有答案。也難怪劉瑩瑩要問,優(yōu)曇缽羅花,這世界上真的有這種話嗎?

說起這優(yōu)曇缽羅花,我還真的有一定比較有限的了解,這種花是出自佛教佛經(jīng)里面的一種花,據(jù)說這種花是三千年開一次花,三千年結一次果。優(yōu)曇缽羅花簡稱優(yōu)曇花,是佛教的圣花,優(yōu)曇缽羅是梵語,意思是靈瑞花,或者是空起花、起空花。傳說這種花極難現(xiàn)世,這種花的出現(xiàn),一般是伴隨著極難出世的佛陀一同出現(xiàn),還傳說這種花是佛教里過去七佛之一拘那含佛悟道之時,身后所靠的一顆樹上開的花,這顆樹就叫優(yōu)曇缽羅樹。

劉瑩瑩問話的措辭,我覺得很奇怪,她問的是我們是否知道這世界上有一種花叫優(yōu)曇缽羅花,這仿佛是在說她自己是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的。于是我反問她:“你知道?”

劉瑩瑩否認了:“沒聽過,第一次聽說還有這種花存在,很好奇。”

“信佛的人,應該都有聽過這種花。”于是我將我對于優(yōu)曇花比較淺薄的認識講了出來,劉瑩瑩還是比較驚訝于我居然還懂佛教。

我其實哪懂什么佛教,我只是之前對居于中國正統(tǒng)的道教被佛教取代有些不服,特意去查了一些關于佛教在中國的傳教和發(fā)展的一些歷史,所知絕對是皮毛中的皮毛。但是這些皮毛說給完全不懂的人聽,還是能讓人覺得是個知識點的。我所知道的也僅限于知道這優(yōu)曇花是出自佛教的,再無其他。

我問劉瑩瑩她的這位小舅,生前是不是一位佛教徒,劉瑩瑩說據(jù)她所知不是,信佛有很多種不同的方式,從日常中她當時一個十幾歲的小孩是沒有看出來她小舅有信佛的行為的,至于其他的就不是很清楚了。

我把筆記簿又前后翻了翻,想從里面看看能不能找出這里所說的答案的問題是什么,我猜測能夠驅(qū)使他們此行的緣由,應該就是這個答案的問題。我發(fā)現(xiàn)這寫著答案是優(yōu)曇缽羅花的一頁,是所有有文字的最后一頁,而往前翻,前前后后我翻遍了整本記事簿,也沒有發(fā)現(xiàn)記事簿中有記載他們?yōu)槭裁磥磉@里,來這里是來干什么的。筆記簿的前面部分都是正常的日記形式記載的,而且每一頁有有日期,只有這最后只寫了這一句話的一頁,是沒有寫日期的。前面的日記可以說是記載了記日記人這一趟羅布泊之行的整個行程,這是一本很奇特的日記本,整個日記中出現(xiàn)寫到人的詞匯除了“我”和“我們”之外,沒有單獨的提到任何人物的姓名,連“胖子”、“小李”這樣的昵稱都沒有出現(xiàn)過,幾乎都是類似的:今天我們走到哪哪了,今天我做了什么什么,整部日記內(nèi)容甚至沒有出現(xiàn)一個“他”字,只有全是一人稱的“我”和“我們”。日記的開始日期從2002年5月10號開始,5月10號這天的日記內(nèi)容也是簡單的一句話內(nèi)容:今天所有的準備工作都準備好的,相信我們此行,一定能夠找到問題的答案。

之前從劉瑩瑩處知道的是她的小舅來這里之前,也是跟我和胖子現(xiàn)在一樣,患有頭風病,從“組織”處知道的是跟劉瑩瑩小舅一起來的人,還有關會增。而從日記內(nèi)容中經(jīng)常提到的“我們”來看,2002年跟他們兩人一起來這里的,應該還有其他人。

我再問劉瑩瑩,當年跟她小舅一起來這里的人,是不是還有其他人,都有哪些人,劉瑩瑩說應該是還有其他人,但是有哪些人她就不是很清楚了。

我發(fā)現(xiàn)我所有問她的問題都是白問,她的答案要么是不知道,要么就是給我一個錯誤的答案,比如她之前告訴我她找那個假冒的“陳俊文”來是因為除了我們,只有陳俊文肯陪她來。其實在問過這么多沒有答案的問題之后,我?guī)缀跸乱庾R的問題一出口就知道劉瑩瑩的回答是“不知道”,但是在問題出口之前,我卻總是從潛意識里感覺,我問的這個問題,她應該是知道的,也許是因為我看不透她,她的神秘感讓我覺得有很多問題她應該是知道的,但究竟是為什么我自己也搞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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