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被替換的相府千金(7)
- 快穿之炮灰縱橫三千界
- 風起南門
- 2059字
- 2017-10-08 23:49:00
就被小二滔滔不絕的灌了一腦袋的相府千金大戰狐貍精的各種版本故事。阮青不說停,估計還可以講個三天三夜,不去說書真是可惜了。
酒飽飯足,大搖大擺的回到客棧,推開房門,楊泉已經坐在了里面,手邊放著一杯茶,已經喝了一半,眼睛看著窗外,沒有聚焦,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對了,房間里連包子的味道都聞不到。
阮青伸出腳,腳尖勾住椅子腿,將椅子從桌子底下拖了出來,抬起手中的酒壇放在桌上的同時坐到了椅子上。
楊泉回過頭來,看著阮青的手向外一偏,將他被子里還剩余的茶水倒在地上,又滿上了酒。茶葉沒有完全的倒出去,被緊接著倒進來的酒一沖,在茶杯里起起伏伏。雙眉上挑,語氣輕松:“哪來的酒?”
“當然是最好的酒樓里買的。”阮青嘿嘿一下,端起茶杯舉到楊泉眼前,“試試?”
楊泉接過茶杯,象征性的抿了一口,沾濕了點嘴皮。
阮青給自己滿上了一杯,一飲而盡,道:“金牌上只有一個蓮字,和一朵半開的蓮花。”
“可否借小的一觀?”楊泉盯著阮青。
從自己的兜里拿出金牌,毫不在意的扔向楊泉。
楊泉將金牌接到手,細細的觀察后道:“這塊金牌,極有可能是金蓮令。”
“金蓮令?”阮青重復道。
“說來話長。”楊泉將金牌交回給阮青。
“長話短說。”阮青拿著令牌對著光線,翻轉著想看出什么不一樣的地方。
“開朝皇帝在打天下時曾被敵軍所俘,軍心不穩,民心動蕩。公主頂著所有人的不看好獨闖敵營,浴血奮戰救回皇帝。皇帝感其救命之恩,兄妹之情,封‘開國公主’,賜‘金蓮令’,憑借此令可任意調取一萬兵馬,國庫資源隨時取用。”楊泉的語氣毫無起伏,明明是塊寶,卻好像絲毫沒有想要占有的想法,甚至連一絲絲渴望的感覺都沒有。
“你怎么知道這塊金牌就是‘金蓮令’?”阮青摸摸金牌,感覺來歷還挺大,但是實際用處說不定沒有什么,人家不認怎么辦,真的也給你說成假的。
“金蓮令只能傳公主之女,而且世代只能取‘金蓮’這個名字。”楊泉的語氣帶著一絲冷漠。眼前突然出現了阮青的臉,一雙鳳眼在他的臉上打圈,刻意被壓低的嗓音在面前響起:“楊泉,你是公主一系的什么人?”
阮青注視著楊泉的每一絲變化,看著楊泉的眼里驚訝一閃而過,坐回自己的椅子上。
都是人精,想要看出點什么好勞心勞力,心里吐槽,面上卻帶著笑意,不達眼底,看得楊泉心里一顫一顫的。
沒有回答阮青的話,找了個借口就出門了,阮青也沒有攔著,畢竟要再去一趟皇宮。想趕在天亮之前搞定,不知道時間夠不夠。
繞著皇宮走了一圈,不好進,現在的能力進去就是個死。看來高估了自己。阮青悻悻的回了客棧,盤算著有沒有什么別的辦法。畢竟要等著心法練上來不知道要花上個多少年。阮青不想等,只想快點結束這一切。
還有什么辦法可以見到皇帝?進不去皇宮,就只能等皇帝出來,但是這個皇帝好像不怎么喜歡微服私訪,那就只有重大的日子,祭天、秋獵之類的。盤算一下,最近的也就是兩個月之后的秋獵了。兩個月太長,等不了。阮青感覺自己愁的頭發都要白了。對了,楊泉,他一定有什么關系。
看來還是得好好挖挖他。
如果可以的話,楊泉很想埋了這個女人,有誰會在三更半夜爬到別人的房間,拿刀架在別人的脖子上威脅對方,讓對方帶自己去見皇上的?真以為皇上是路邊的阿貓阿狗嗎,想看就能看的?
“你先把刀放下。”楊泉冷冷的看著阮青。
阮青舉刀向著床板一插,連著被子一起穿透,楊泉的大腿側面多了一條血痕。
“不好意思,手滑。”阮青毫無誠意的道歉,默默的看著楊泉大腿上的血液逐漸侵染了周圍的布料。身體一動不同,沒有要讓他去處理的意思。
鬼才信你手滑,楊泉在心里抱怨,但是更多的是心有余悸,因為剛才那一刀,躲不過去。感覺動不了,想挪開腿,不能動,像是有人把自己綁得死死的,身體不受自己控制。很邪門。
不敢去捂住腿,躺在床上也不敢動,這種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感覺很無力。腿邊明明是一把生銹的刀,但是卻感覺到涼氣逼人。
“去不去一句話!”阮青用腳踢踢楊泉。這么久也不說話,婆婆媽媽的。
“進不去!你以為皇宮是你家,想進就進的?”楊泉實在沒有辦法做到啊,他要是有那么大的能力,還用的著做個打手?
“你不是公主的人?”阮青皺眉,抓了抓頭發,“要么帶我見皇帝,要么你死。”
動不動就死的,你能的啊!楊泉內心里很絕望。
沉默了很久,久到阮青的手已經再次摸向刀柄。
“我知道公主墳在哪。”楊泉眼神放空,一副神游在外的表情,“三天后就是開國公主的忌日,歷任皇帝都要求去祭拜。”
阮青收回祖傳寶刀,道:“三天后,帶我去。”
說完利落的轉身出門,好像沒有看到失神的楊泉。
有什么好看的。有什么好悲傷的。皇家,哪里沒有些骯臟事。阮青不在意,也不想管,她只在乎快點完成紀淑媛的心愿,拯救自己都沒有時間,哪里來的時間去拯救別人。
天一亮,阮青就往藥房跑,想做些迷藥在身上。防身。每種藥材都買了一些,回去的路上打暈了幾個流氓帶回客棧打算試藥。
阮青不在乎別人的生命,也不在乎對錯,她只想好好的修煉,好好的活著,不被殺死。這個世界對她來說不過是用來拯救自己的工具。沒有感情。
所以她才能在面對將自己賣了的丈夫、父親面前毫無情緒波動。也能對相處時間較長的楊泉說動手就動手。說到底,是她不在乎,不關心。她就像一個觀眾,冷眼旁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