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被替換的相府千金(12)
- 快穿之炮灰縱橫三千界
- 風起南門
- 2123字
- 2017-10-13 22:33:50
阮青出天牢時碰到了瞿郁杰,阮青順口就替紀淑媛問了一句:“我們無冤無仇,你為何一定要將我賣到青樓?”
瞿郁杰不屑的笑了笑:“娼婦之女就應該有娼婦之女的樣子。更何況你害的茵茵那么苦,這點不過是一點成本。”語畢,也不理阮青,理了理衣袖,一甩手上的扇子,向著紀相的牢房走去。
阮青咧嘴一笑,笑瞿郁杰的天真,聽風是雨,而且都這個時候還往里走,也不知道能不能走得出來。在大殿的時候告的狀上可不止紀相一個人。
紀淑媛也是可憐,為自己根本不知道的事情,背上了娼婦的罵名。不過紀茵茵吃了多少苦和她又有什么關系?她娘要做別人的外室,她還能攔著,或者把她娘娶上門不成?
正想著迎面就碰上了紀茵茵。兩人面對面,避無可避。
這日子真是好,什么人都湊在一塊了。
見紀茵茵怒瞪了阮青一眼,想要繞開阮青走過去,被阮青攔住問道:“我說,這還是我第二次見你,你到地在恨我些什么?”
紀茵茵冷哼一聲:“你娘做的事情你能不知道。如果不是你娘仗著自己的身份嫁給父親,還威脅父親不能娶任何姨娘繼室,我娘會淪落為一個外室,在眾人的的目光中都不能挺起腰桿?”
阮青又笑了,果然是什么樣的人就會和什么樣的人湊在一塊。
瞿郁杰和紀茵茵這一對,一樣的天真。
什么叫因為紀淑媛的娘才淪落為外室?自己攀龍附鳳,還要給自己找一個高尚的借口,都是人家逼你做的,你自己一點原因都沒有。呵。
阮青不再攔著紀茵茵,憐憫的看著紀茵茵走向牢房。
紀茵茵雖然奇怪著阮青的表情,但是多年來她已經習慣了仇恨對方,下意識的將對方的眼神看作是對自己的蔑視。
紀茵茵惱怒的伸手了阮青一把。阮青怎么可能會讓她推到,身體一閃,紀茵茵推了個空,不由自主的向前倒去,想伸手抓住阮青卻再次被阮青閃開。
這一幕恰巧被記起要接紀茵茵二走出來的去瞿郁杰看到。
瞿郁杰滿臉怒容,正欲開口說話,卻被阮青的一聲冷哼打斷。
好巧,感覺好像自己做了什么一樣。阮青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地上紀茵茵和遠處急急忙忙跑過來的瞿郁杰。走了出去。
留下來干什么,乖乖接受一對傻子的注目禮嗎?
出了天牢就立馬回了皇宮,問了皇帝怎么處置瞿郁杰和紀茵茵。皇帝頭也沒抬,輕飄飄的一句。“朕只有分寸。”
阮青立馬掏出刀插在皇帝面前的矮桌上,又問了一遍,皇帝訕笑著,回答道“當然是抄家,國庫空虛國庫空虛。”
阮青把刀拔出來,走出皇帝的宮門。
眼前一黑,說是眼前,也不是眼前。沒有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但是又知道自己處于一片黑暗之中。
沒有一絲光明的黑暗,空氣之中什么都沒有,阮青想喊一聲,明明喊了出來,卻什么聲音都沒有發出。想向前走,卻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走動。
又到了什么鬼地方,說好完成心愿滅火的呢?
“第一個心愿勉強完成。”黑暗之中響起了一道聲音,也不是聲音,阮青聽不到,但是卻知道,明明沒有聽到聲音,卻知道內容,好像是自己的思想,在和自己對話,但又清楚的知道那不是自己的思想。這種感覺讓阮青心里毛毛的。
阮青不能發出聲音,看到的也只有一片黑暗。阮青想,這要怎么交流,靠心領神會嗎。
“用你的思想。”再一條消息塞入阮青的腦海。
光想想就能交流嗎?那思考任何事情都赤裸裸的擺在這個不知名的東西面前?
是的,我們所有的思想都是共享的。
阮青心里越發的驚悚,那不是自己的所有事情對方都會知曉?!
不,你現在所想的內容的我才會知道,你之前的事情我并不知道。不知名的東西回答著阮青。
你的心愿完成的太勉強,獲得的魂源太少,我支持不了了,記住一點,一定要關注許愿者本身。
阮青突然之間站在了大街上,有肉體,頭頂是刺眼的太陽,身邊是川流不息的人群。嘈雜的人聲圍繞著阮青,阮青感覺一陣恍惚。
站在原地,怔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每次都是這樣的嗎,話說一半都不到,突然就給你丟到一個世界里?
什么都還沒有了解清楚,又莫名的要開始第二次心愿完成。
阮青打量著周圍,有點懵,這個世界,看起來好奇怪。
為什么有的人穿的像個南瓜,有些人卻露著大腿,旁邊的這些東西是房子嗎,怎么會是四四方方,像一口一口豎立著的棺材,這些黃頭發的人,他們在說的內容完全,完全聽不懂。
阮青不敢輕舉妄動,低頭看了眼自己,穿的是露大腿的衣服。感覺呼呼的涼風往身體里面鉆,手腳沒有一點溫度。
阮青保持著冷漠,踩著像高蹺一樣的鞋子,剛邁出第一部差點摔倒,趕緊假裝什么都沒有發生一樣扶住旁邊的柱子,阮青不敢再動,怕引起別人的注意。在心里呼喚著哪個不知名的東西。
一段記憶又被強制的塞入阮青的腦海,雖然疼痛卻讓阮青有了點安全感。至少不會再是一無所知了。
朱艾是一個活潑可愛的女孩,有疼愛她的父母和哥哥,從小嬌生慣養,可惜上天偏偏喜歡看悲情劇。一家人開開心心的走在回家的路上,偏偏一輛車從后方開了過來,像是眼瞎了一樣,將朱艾的父母和哥哥撞了出去。
朱艾被嚇得連動都不會動,眼睜睜的看著父母和哥哥被撞出去后又被車輪壓過,呆呆的站在那里,右手上以哥哥剛剛買的甜筒,左手還扯著媽媽衣角的碎布,連哭都不會哭,腦袋里一片空白。
路邊的好心人看見了幫忙攔住了肇事的司機,打電話報了警,問朱艾有什么家人,但是朱艾一句話都回答不出來,她好像忘記了如何開口說話。
警察很快就來了,朱艾被一個女警察抱在懷里,朱艾感覺不到自己流眼淚,但是女警察的衣服半邊都已被浸濕。旁邊的什么聲音都聽不見,只有媽媽剛剛的那句話還反復在耳邊回蕩:“艾寶,晚上吃紅燒肉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