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那男生叫起來,“這樣也行?”
全都跑了過來,“他媽的文清也太狠了吧!”
龍尊則向碧藍喊道,“碧藍,等著,我來救你!”接著跑向跳水臺,因為碧藍是被吊在跳水臺上伸出來的踏板上。
“我們怎么辦?”
“去叫老大找開鎖公司來開鎖吧。總不能讓碧藍跟著我們一起爬著鐵絲網(wǎng)出去吧。”
“對對!蕭裂你去支援龍尊!”蕭裂就是總是一馬當先那個男生。
“你們?nèi)グ桑蚁壬先チ恕!笔捔焉狭颂_。
龍尊開始解橡皮筋綁的結(jié),碧藍只感到一直下沉下沉,彈簧呢?不見了,碧藍找不到。
踏板搖搖晃晃的又使碧藍喝了不少水。
龍尊努力地保持著平衡,整個人都趴在了踏板上,一直把橡皮筋往上拉,蕭裂在這邊扶著踏板以減小踏板的晃動。終于拉上來了。橡皮筋卻不爭氣地斷了,好險,龍尊夠住了綁著碧藍的麻繩。然后身體慢慢地向踏板內(nèi)部一截挪動。接著蕭裂和龍尊一齊把綁著碧藍的木頭向上拉了起來。龍尊解開繩子就摟住了碧藍,把外套蓋到了碧藍身上。
碧藍整個人就要縮成一團了,“我,我好怕……”
“沒事了,沒事了。不怕,不怕,有我在!”
碧藍終于沉沉地睡了過去。
“龍尊,她身上有很多螞蝗,你不要這樣摟,先把她用衣服包起來啊。”
“沒事!”龍尊本能地把碧藍抱緊了一點。
“痛!”碧藍呻吟著。
龍尊放松地看了看,碧藍全身上下布滿了淤青紅腫,然后又心疼地緊緊地把她抱住了,“會好的。”
“沒想到文清居然那么殘忍,剛才就不應該對她那么客氣!”
門開了后,龍尊抱著碧藍直接就出去了。“我先把她送去醫(yī)院,這里相信歐陽老大能解決。”龍尊對歐陽瑾說。
“這倒沒什么問題,不過……”
“只要不是什么過分要求我都滿足你。”
“好!你放心地送碧藍去醫(yī)院吧!”聽了龍尊的話,歐陽瑾爽快的答道。
月色下一群人行進著,“我以后一定要當警察!”
“蕭裂是不是瘋了,居然想干這個?!”
“我發(fā)現(xiàn)救人比打架好玩多了!”
“你們以后要干什么我不管,現(xiàn)在別給我捅什么婁子就好了!”
“是,老大!”歐陽瑾一句話就像命令一般。
碧藍,我回來了。
蜃樓的天氣是越來越冷了,凌凈不由地裹緊了外套。聽到歐陽瑾說碧藍出事了,凌凈在美國費了好大的勁才偷跑出來訂了機票。歐陽瑾真是辦事不力,從凌凈剛?cè)ッ绹翘炱鹁鸵呀袣W陽瑾多派人保護碧藍了,還是讓她出事了。
凌凈坐在冰冷的馬路邊,看著閃爍不知疲倦的霓虹燈。他輕輕地點上了煙。凌凈不喜歡它的味道。他沒有吸,只是看著它慢慢的,明明滅滅地燃盡,他又點了一根。
徘徊在十字路口,卻不知何去何從。終于掏出手機給歐陽瑾去了電話,他有私人別墅,也只能去他那住住了。
“喂,哪個三更半夜的打騷擾電話!”一接通,凌凈就聽到歐陽瑾很不爽的聲音,“不睡覺啊你!有話快說有屁趕緊放!”
“那么早睡!”
“天!我的小祖宗,那么想我啊,半夜都給我電話!”歐陽瑾一個勁地坐了起來。
“把你別墅的鑰匙給我。”
“你回國了?”
“現(xiàn)在在金海酒吧附近。”
“天,小祖宗啊,老爺子知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