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睡覺吧。”他淡定地說。
她哪里敢睡?
她倔強地在堅持,但是,還是戰勝不了越來越濃的困意。
他脫了她的胸衣,在摸她的胸,再度把她嚇醒。她咬了幾口他的手。
……
他竟然笑著對她說:“好了,不逗你了。”
逗我?碧藍心想:他竟然管這事叫做:逗?沒錯,他在挑逗她!要不要這么輕浮?
什么時候天亮?碧藍突然覺得夜,特別漫長。
他說:“唉,真是……我……告訴你個秘密。你躺下來。”
警惕地坐起來的碧藍好奇地問:“什么秘密?”她躺下了。
他附到她的耳邊:“我還是處男,不要告訴別人。”
碧藍還以為什么秘密,聽了這句話唯一的反應就是說:“神經病!”一轉身就笑出聲來:你是不是處男關我什么事?跟我說干嘛?我又不喜歡你。再說了,現在的世界那么復雜,你說你是你就是啊?誰會無緣無故的去跟別人說你是不是處男的問題啊?我沒有那么無聊吧?
她實在困得不行,睡著了。直到天亮,他再也沒有碰她。
早餐他問她要吃什么,她說不知道,他帶她去吃郭記腸粉。
第一次知道這個腸粉,第一次吃。
昨晚的事,很尷尬,她一直在等著他向她道歉,他卻表現得像什么事也沒有發生過一樣,該怎么樣還怎么樣。
他一點也不覺得尷尬?可是碧藍卻已經到了一抬頭看見他臉就紅得發燙的地步。
又過了一個星期。
她還是忍不住給他發了信息,她內心里還是希望他是會向她道歉的。可是他只字未提。她問他名字,他不說。
在他家他可是看過她校徽的。想知道他名字還不容易,以為他不說她就不知道了嗎?
碧藍可用一個辦法知道了很多人的真實姓名。她迅速復制了他的手機號碼,進支付寶查找框粘貼,分分鐘出現對方真實姓名。
姚竟。
“就是一根蔥,哈哈——”奸笑道,“占了我便宜還想不告訴我名字,可能嗎?
……
“你知道什么?”
“我沒說我知道什么啊。我連你叫姚竟都不知道。”
“什么!”姚竟發來一個驚呆的表情:“連我叫姚竟你都知道?”
碧藍對著手機盡顯得意之色:雕蟲小技!
“快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家住哪里?”姚竟又發了一串文字過來。
碧藍慍怒:“你就裝不知道吧,校徽你都看過了,敢說不知道?問那么你怎么不說?”
星期五晚上姚竟一如既往地湊她出去打牌。碧藍不明白為什么他的臉皮那么厚?碧藍的美貌姚竟早已經覬覦很久了,要扣到妹仔就必須臉皮厚。
她說:“不去。那么晚了,我可不想再去陪你睡,那么危險。”
她以為他看到她發過去的這句話會內疚,可是他卻這樣回復她:“我沒有做什么出格的事吧?又沒有把你怎么樣。”
脫她的衣服,摸她的胸還不算出格嗎?那怎么樣才算出格?
碧藍茫然了,本來還奢望他會向她道歉的,看來一切都是她太天真。他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說出這種話的人你還相信他是處男嗎?
碧藍又開始自言自語:“好意思說自己是處男,我分分鐘不相信。”
第二天,她去了爾高。她哥哥在爾高讀高三。回來的時候手機已經沒有電。可是又有人聯系她。路過奶茶店,她略略躊躇,該進去充個電嗎?學校沒地方充電。還是進去吧,犯錯的人又不是她,但是她還是很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