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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借道入西域

  • 西域狗頭金
  • 雨到功成
  • 6073字
  • 2017-09-28 18:27:28

當(dāng)夜,宇文超率大軍從長安城西門出發(fā),一路快馬加鞭直奔玉門關(guān)。

次日,一夜輾轉(zhuǎn)難眠的高宗皇帝用早膳,心里卻對祖麗菲十分掛念,想來想去相見無名,特御賜綾羅綢緞數(shù)十匹、金銀各兩箱、胭脂水粉無數(shù)命人送至將軍府。卻被告知宇文超一行連夜奉旨平西,將軍府早已人去樓空,只有管家和幾個家丁護院。

高宗正在思索之際,皇后武氏卻在旁說了一句“若非心有虛,奈何馬先行。皇帝,我想去偏殿那看看狗頭金,行么?”

說話間,長孫無忌求見,長孫無忌向高宗匯報著朝政,一句宇文家族傾全部之力西域剿匪,如此以來,若不回朝,朝廷卻無牽制之策,宇文家族必興風(fēng)作浪,危及朝野。

高宗這才想起朝野的流言蜚語,猛醒間淡淡的說了一句:“去罷,去罷。”不知是默認(rèn)了長孫無忌還是答應(yīng)了皇后。

話說宇文超率大軍連夜趕路,兵貴神速。僅2日便到達玉門關(guān),稍作休整。

大軍前部,宇文超著太宗皇帝御賜的金盔金甲,立于玉門關(guān)長城之上,卻心急如焚。他擔(dān)心前有阻截,后有追兵。

“爹爹,是在想朝廷的事,還是西域戰(zhàn)事?”宇文玲瓏心疼父親,拿著水囊給父親。

“乖女兒,受苦了。為父沒能保衛(wèi)好咱們的家。”宇文超心有不甘,卻又無能為力。

“父帥,再行5日,便可到達庭州。兒有一計,想與父親商議。”宇文長隆說著,命人拿出地圖。

“父帥請看。”宇文長隆手指地圖。

原來,龜茲乃西域東西兩面咽喉,若龜茲失守,則危及庭州,叛軍可乘勢東進,直面天朝。玉門關(guān)為大唐西域的門戶所在。西北方向再行5日可到達庭州,從庭州到龜茲又需3日。而西面是吐蕃。吐蕃自大唐天朝以來,屢受皇恩,忠心不二。宇文長隆想借道吐蕃,直達龜茲,如此,僅四日便可直達龜茲城下。

“吾兒如何相處如此妙計?果然有統(tǒng)帥之才,我這就修書一封,付將帥令,命千里駒火速通知吐蕃松贊干布為我軍辟道。”宇文超說完,進入中軍帳。

“此非我妙計,是華圖盛去大理寺與狄仁杰聊天,狄仁杰出的主意。”宇文長隆說道。

“沒想到我大理寺內(nèi)竟有如此高人。”宇文超道。

宇文長隆向宇文超請安出帳,不曾想身后一個聲音卻嚇到了他。

“哥,你說現(xiàn)在西域戰(zhàn)事如何?穆爾可出兵了么?”宇文玲瓏在一旁消無聲息的一句。

“應(yīng)該還沒有,如此,我便有時間……不如……”宇文長隆話說一半又吞吞吐吐。

“不如我們快馬加鞭,直上龜茲!”華圖盛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身后,接話道。

“為了爺爺?shù)陌参#乙蚕搿弊纣惙埔哺f了一句。

“只怕爹爹不會同意的。”玲瓏的話,讓幾個人莫名失望。

“乘著夜色,我們留信一封,即刻出發(fā)如何?”宇文長隆說著,將手伸出,平放在大家面前。大家看了,會意的都伸出手,落于長隆手上!

踏著月色,幾人收拾好裝備、補給。悄悄出關(guān)。

次日,衛(wèi)兵于中軍帳前發(fā)現(xiàn)一封書信,上寫“父親大人親啟”。

宇文超接過書信,一看便知是宇文長隆的筆記,拆看一看,信上說,“父親大人,此行西域,綿延千里。我等為解龜茲之圍,先行一步,還望父親保重身體,一定繞道吐蕃,我們龜茲國再見。”握著書信,宇文超生氣道:“不知天高地厚,打仗豈是兒戲?若惹出禍端如何是好。”他命人即刻收拾,整軍出發(fā)。

宇文長隆一行四人,快馬加鞭,過米蘭城,渡孔雀河,經(jīng)尉犁僅2日便到龜茲城下。

“哥,你這匹‘驚雷’真的好快,我們的馬兒都快跑岔氣了,要不是它這么帶著,我們恐怕不會這么早就到龜茲國。”宇文玲瓏望著不遠處的龜茲國,感慨這一路之快,兵貴神速。

“驚雷是一匹真正的千里駒,一日千里。他的父親是追風(fēng)、母親是跨日,想不快都不行啊。不知父親已到何處,看目前情形,回紇未到龜茲。我們要趕緊進城,如果回紇來攻,我大唐軍隊還未到,我們就要先安排部署,等待援兵。”宇文長隆說著。

“你們等我信號,我先去爺爺那看看。”祖麗菲說著,駕馬進城。

祖麗菲剛?cè)氤情T,早有哨兵報于龜茲國王子,國王白昂的大兒子迪斯。迪斯為獲王權(quán),不惜以每年進貢回紇部族的代價,與穆爾可達成聯(lián)盟,助穆爾可一統(tǒng)西域。

話說與祖麗菲分開后,宇文長隆一行三人在城外山坡上駐扎。

“這只鳥又出現(xiàn)了!看我不今天不把他射下來。”宇文長隆抬頭望著,又看到了當(dāng)日在庭州城上空見到的那只金雕。說罷,彎弓搭箭,射了一發(fā),卻不想,那只射出的箭穿過了金雕的身體,金雕毫發(fā)無傷,咻的一聲飛走了。

“真是怪了,射中了都沒事。”華圖盛看著眼前的一切,不敢相信。

“也不知祖麗菲情況如何,我好想進城找個酒館喝點啊,這一路在馬背上都快把我顛散了。”華圖盛說著,揉著自己的屁股。惹的宇文玲瓏咯咯咯的笑著。

一邊是宇文長隆的等待,一邊宇文超已經(jīng)快馬加鞭繞吐蕃、過沙洲進入了隴右道境內(nèi)再過兩日便可到達西洲。而那只金雕飛回回紇大軍的中軍帳內(nèi),此時的回紇大軍依然駐扎在姑墨,正打算以塔里木河為突破口,奇襲尉犁。

“大唐已知曉我等的兵跡,法師不知如何應(yīng)對?”穆爾可在中軍帳內(nèi),詢問下一步的打算。

“大王稍安,我自有妙計。狗頭金必回歸西域,那時,我等功必成。”回紇國宗法師手握紅柳仗,打坐于地上,吐納呼吸。手杖上方散出一團氣流化作一個玻璃圓球,此球窺視著龜茲國皇宮的一舉一動。

龜茲國內(nèi),祖麗菲已到爺爺?shù)募议T口,卻發(fā)現(xiàn)家門緊閉,圍墻內(nèi)即無燈火,也無人氣。心里正在納悶時,被一大手捂住口鼻呼喚不得,卻被帶到房后的一個窩棚內(nèi)。

“爺爺,你嚇?biāo)牢伊耍疫€以為……”祖麗菲一睜眼,看見白袍蓋身的爺爺,差點嚇哭出來。

“噓,城立眼線眾多。你們的事辦好了么?”薩爾們一邊問著,一邊輕輕的捋著祖麗菲的頭發(fā),眼里滿是慈祥。

“東西已經(jīng)交給大唐皇帝,只是,他安排修建新的寺廟,還排了一個叫狄仁杰的人看護著,現(xiàn)在,東西應(yīng)該暫時保管在皇宮的偏殿內(nèi)。爺爺,回紇的兵到了么?我媽媽她……”祖麗菲急切的問著。

“你媽媽被我送到樓蘭了,那雖然被回紇控制著,但是城里人多,相對安全。放心吧。大唐什么時候派兵過來?”薩爾曼正說著,卻發(fā)現(xiàn)祖麗菲的吊墜還在她的手腕上。

“鑰匙怎么沒有留下啊?太危險了。另外的幾個年輕人呢?”薩爾曼急切的用地上的一個樹葉念了符咒,將吊墜包裹封印了起來。

“唐朝大軍就在后面,這次是宇文長隆家的本部兵馬,大概有4、5萬人,這會應(yīng)該到西洲了。爺爺,長隆他們就在城外,我們?nèi)ジ麄儠稀!弊纣惙普f完,正準(zhǔn)備牽馬,卻被一隊人將窩棚團團圍住。

“里面的人聽著,趕緊出來,否則我一把火將窩棚點了!”外面的人喊著。

“豈能如此無理,下去待命!”一個年輕點的聲音從外面?zhèn)鱽沓鰜怼?

“是迪斯,哎!看來今天我們兇多吉少了。”薩爾曼搖了搖頭,囑咐祖麗菲把吊墜藏好,與他一起出去。

“呦,這是誰家的姑娘啊,真漂亮。”迪斯在馬上看到祖麗菲,心花怒放。一轉(zhuǎn)身,卻看到了薩爾曼。

“大法師,誤會!我收到線報說有人謀反!沒想到是您!還勞煩大法師跟我回宮,說個明白吧!”迪斯話罷,命人將二人押送至皇宮地牢。

話說宇文長隆一行還在城外等候,卻遲遲沒有祖麗菲的消息,長隆心里暗暗一緊怕出禍端,攜玲瓏和華圖盛趁著夜色偷偷溜進城內(nèi)。

“我們先找個酒館打探打探。”長隆說著,指著前方一個規(guī)模稍大的酒館,加速前進。

“哎,阿達西、吙唏……”酒館里,隨處都是喝酒吃肉的閑人,雖然夜深了,但是人們喝酒的熱情一點不少。時不時的,還有人起身跳舞,氣氛相當(dāng)活躍。

“哥,我們就在這吧。人多,不容易暴露。”玲瓏說著,將馬交給華圖盛一并綁在拴馬樁上。

一進酒館,幾個人立刻就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容貌、打扮,一眼就把他們暴露了。

“這……算了,刻意偽裝更顯得我們心虛。”宇文長隆悄悄的跟2人說著一句,然后就進找了個桌子坐下。

“老板要點點什么?現(xiàn)在夜深了,只有酒和燉好的手抓羊肉。”小二說著。

“就來一盤肉,一壇酒!快點啊,餓壞了。”華圖盛說著,給了小二一錠銀子。

“客官稍等,馬上來!”小二說罷轉(zhuǎn)身進了后堂。

宇文長隆四周觀望著,沒看出什么異常,囑咐大家快點填飽肚子。

“阿達西,有個事想跟你打聽下。”玲瓏用西域語跟小二問著。

“客官你說。”小二把酒和肉放在桌上側(cè)過來盯著宇文玲瓏,詫異的看著這個會說西域話的漢人妹子。

“請問下龜茲國的法師住在哪里啊?我們是庭州的商人,來求財運開方的。”玲瓏用西域語跟小二說著。

“哦,這個啊,從這個酒館出去走2個街口向右拐,走到頭就是我們薩滿法師家了。只是,沒聽說過法師還給人算命呢。”小二回答者,轉(zhuǎn)身準(zhǔn)備走,卻被玲瓏?yán)⌒淇冢f給了他一兩紋銀

“呦,姑娘闊氣,謝謝啊!”小二立刻明白了意思。高興地趕緊把錢收到回到掌柜處。

聽著小二說了法師的家,宇文長隆有點安奈不住,擔(dān)心祖麗菲的安危,說了一句:“你們慢慢吃,我先去打探打探”,起身便走。

來到法師家,宇文長隆見家門緊閉、房內(nèi)也沒燈火,十分詫異。暗暗心想,定是出了什么事了,便趕緊返回酒館。

“小二哥,今天街上可有什么事發(fā)生么?”宇文長隆一進酒館就在掌柜那問著。

“哦,白天沒什么事,倒是入夜十分,迪斯王子抓了兩個反賊,帶回王宮了。反賊還被游街來著,只是被套了頭套,看不出來是什么人。看外形像是一男一女,我們都挺好奇的,是吧,大伙。”小二說著,周圍喝酒的人也都應(yīng)聲起哄。

宇文長隆心里一剎,心想不好,祖麗菲和法師被抓了,趕緊回桌,想跟玲瓏和華圖盛溝通下,怎么救人。

“不出意外,他們兩人應(yīng)該被抓到皇宮了。我們怎么辦呢?”宇文長隆有點急,沒了主意。

“此時有3個辦法,第一,我們亮明身份,直接去王宮要人!第二,夜探王宮救人。第三,算日子,最晚3天后,宇文將軍率兵到達龜茲,我們再去要人。”華圖盛看到發(fā)小此時的焦急的神態(tài),替他解困。

話說宇文長隆等人在酒館里商議的時候,迪斯已將活捉法師的事上報了龜茲國王白昂,宣稱薩爾曼勾結(jié)亂黨回紇,對龜茲心懷二志。年邁且有病在身的白昂心里知道這個兒子圖謀不軌,卻力不從心,只能按照迪斯的意思,先將他們關(guān)入地牢擇日定個叛國之罪,而他心里對大唐軍隊的希望也就此破滅,揚天長嘆,更無了精神。

酒館里,宇文長隆聽完華圖盛的意見,心急如焚,想亮明身份直接要人。

“哥,你冷靜點,這個時候亮明身份要人,可能是自投羅網(wǎng)。龜茲王子不一定知道有我們的存在,我們這一去如果被抓,就更救不了他們了。先吃飽肚子,萬一打起來也有力氣不是。”宇文玲瓏說著,使了個眼色給華圖盛,又拿了塊肉直塞進長隆的嘴里。

“沒錯,我同意玲瓏的說法,不如我們就夜闖皇宮救人,出其不意。”華圖盛拿著手里肉骨頭,嘴里含含糊糊。

“夜闖?你們2個武功不好,萬一……”宇文長隆話還沒說完,玲瓏卻在一邊插話道:“誰說我們2個要去?去了也是給你添加累贅!我們在酒館等你!”

“哦!真是我的好妹妹、好兄弟!”宇文長隆狠狠的盯著2個人起身出了酒館。

宇文超的部隊一路沿西北方從吐蕃跨圖倫磧渡赤河到達了焉耆境內(nèi),4天的全速行軍加上補給水源的問題,宇文超下令到達焉耆鎮(zhèn)稍作休整,但不可進城騷擾百姓,只在城外露營,再有2日便可兵進龜茲,而離回紇部署攻打龜茲的時間,還有15日左右。

夜里的龜茲,涼風(fēng)陣陣,宇文長隆拉了拉身上的衣服,抬頭看著天上5星之勢,用銅錢占卜著此次夜行的吉兇。忽然,腰間裝備的那把銀妝刀閃起光來,在夜里看去格外閃爍。

“這可如何是好,還沒進去,就會被人發(fā)下的。”宇文長隆盤算著把他藏在胸口,卻不知夏日里衣服產(chǎn)的薄,根本無法擋住刀的光芒。他預(yù)備回酒館把刀留在妹妹那里,卻發(fā)現(xiàn),他離酒館越近,刀的光芒越暗,相反刀光越亮。他忽然想明白了一件事,怕是這把刀極有可能是在指引他找到祖麗菲和薩爾曼。于是,他大膽繼續(xù)向前。

轉(zhuǎn)眼到了龜茲國王宮。說是王宮,其實還沒有宇文家的規(guī)模大,畢竟是西域小國,國力、人口都難比大唐天朝更何況宇文家的宅子原本就是大唐宮殿,兩者毫無可比性。

宇文長隆輕功上樹簡單看了下龜茲皇宮的構(gòu)造,心里暗松了一口氣。不僅王宮內(nèi)守備不嚴(yán),連張燈的地方都沒幾處,左右?guī)讉€房間里兵役也都就寢了,只是各個房間的門頭都是西域文字像蚯蚓一樣,宇文長隆心里暗暗想,早知道應(yīng)該帶玲瓏一起來,她看得懂。

不由分想,宇文長隆飛身進了龜茲王宮,緊靠墻壁貓步巡查,根據(jù)懷揣的銀妝刀的指引,他很快就找到地牢入口。

入口處左右各一個看門小兵,宇文長隆2下就把他們解決了,直沖地牢。

“長隆……我們在這兒!”祖麗菲見地牢臺階上下來一人,定睛一看,興奮的喊了起來。

“我就知道你們出事了,快,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先出去再說。”長隆說著,運氣打破了牢房柵欄,卻聽見身后處呼呼呼的傳來陣陣風(fēng)聲。

“不好,怕是迪斯發(fā)現(xiàn)了。”薩爾曼說著。

“上去后你們先走,我殿后!”宇文長隆不由分說拉起祖麗菲便直沖上臺階,果然,外面已經(jīng)燈火通明,無數(shù)的火把圍成了一個圈,就等他們從地牢口出來,自投羅網(wǎng)。

“真以為本王子這么容易糊弄呢?來人,給我拿下!”迪斯坐于馬上,威風(fēng)凌厲,大喝一聲,下令抓人。

“慢著!”宇文長隆大吼一聲,示意祖麗菲和薩爾曼退后幾步。

“我乃當(dāng)今天朝大唐平西先鋒宇文長隆,我奉天朝吾皇之命率軍保護龜茲國,汝等是要造反嗎?”宇文長隆大吼道,手里亮出了將軍府的令牌。

“笑話,你拿一個小金牌敢冒充大唐將軍!給我拿下!”迪斯根本不看令牌。

一群手拿長矛的毛兵直沖而上,刺向宇文長隆。

宇文長隆見情況緊急,從胸前抽出那把銀妝刀砍了出去,剎那間,兵勇的長矛全都折斷落地,驚的這一群兵傻傻的站在原地不敢向前,眼里充滿了恐懼。

“上啊!發(fā)什么愣,給我上!活捉此人賞金千兩,殺死此人賞金五百!”迪斯砍兵勇慢慢退后,叫囂著。

“烏拉……約里提熱力(西域語:上啊,殺了他!)!”其中一個兵勇用西域語喊著,其余小兵一擁而上。

宇文長隆右手持刀,刀氣漸濃,左劈一下,右砍一刀,殺出一個圓圈,沖上來的幾十個小兵非死即傷,躺了一片。

“小心!”躲在地牢口的祖麗菲大喊一聲。

只聽咻的一聲,迪斯在馬上竟然發(fā)了一枚暗箭,直沖宇文長隆心臟。

宇文長隆一個側(cè)身躲過了暗箭,左手從腰間抽出護身龍鞭腰帶,甩了出去,剛好砸到了迪斯的面門,迪斯應(yīng)聲落馬,再站起來時,不僅面目全非,額頭處還不停的淌血,片刻間,又倒了下去,氣絕身亡。

被宇文長隆砍了這么一通,又被殺了帶頭人,剩下的小兵各個驚慌失措,四散奔逃。

祖麗菲和薩爾曼見外面眾兵散去,出了地牢。祖麗菲快步上前,想看看宇文長隆是否受傷,卻看到宇文長隆一個轉(zhuǎn)身沖著她一個傻傻的微笑,心里踏實了不少。

“哥哥,你太棒了!不愧是我的哥哥!”只聽空中傳出一個聲音,正是宇文玲瓏,他和華圖盛二人從樹上輕功落下。

“你們兩個,早就來了是不是?也不下來幫我!”宇文長隆埋怨著,將刀用地上小兵的衣服擦拭干凈,準(zhǔn)備收好。

“等等,你怎么會有這把刀的?”薩爾曼看到銀妝刀,大驚失色,上前拉住宇文長隆,四目相對。

“這個,說來老法師您可能不信,做夢夢出來的。”宇文長隆打了一通架,有點乏,不知如何講解,只能喃喃的回答薩爾曼。

薩爾曼疑惑的看著宇文長隆,又看了看祖麗菲,臉上里充滿了忐忑。

“你可知道,這是誰的佩刀么?”薩爾曼無奈的說著。

“知道,在沙漠里發(fā)現(xiàn)它的時候,祖麗菲已經(jīng)給我說過了,而且,我還知道它的厲害之處,用它召過格里芬。”宇文長隆一席話徹底讓薩爾曼震驚了。

“哥哥,老人家,咱們能不能不在這里說啊?換個地方!”宇文玲瓏看著滿地死傷的士兵,拉著宇文長隆的衣角。

“你們先去我家吧,在那等我,我現(xiàn)在要進后宮面見我王白昂。”薩爾曼說著,扶手而去。

祖麗菲走上前扶著宇文長隆的胳膊,一行四人暫時去薩爾曼的宅子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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