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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夢回高中噩夢

吃完熱騰騰的火鍋,汗流浹背,暢快淋漓。一起去逛逛街消消食,順便看一下附近的環境,從學校的后街也可以回到我的學校,只能打車沒有公交。比較喜歡和倆老鄉逛街的感覺,沒有和女朋友在一起的壓力;也沒有和一般朋友的隔閡。而我往往是不善于言辭的角色,即使和她倆在一起,說的話也少之又少。吃完飯逛完街,此時已經是下午四五點點樣子了。文子今天也不回她學校了,她倆約好了國慶幾天就待在這城市里面。到處逛到處玩!她倆選擇在一網吧度過接下來的時光,半夜再回宿舍,我呢!一個對游戲不感興趣的男生,告別后,原路返回。回去收拾東西,準備明天去趕車,此時手機12306 APP還不怎么流行,畢竟智能手機才剛剛流行起來,買票還是習慣去火車站,但一想到明天是十一國慶黃金周就果斷放棄了。老老實實早點起床去汽車站買票,即買即走。

回到宿舍,寢室里的兩個小伙伴已經提前回去了,住的近真是好。還有一個不打算回去,準備待在宿舍過七天。好吧!明天寢室三個人外加另一個宿舍的一個人,六點起床去趕車!不知道是半個月相處時間太短還是怎么,寢室里的人都不怎么說話,各自做自己的事情,沒有什么交流(到后來才發現,大家性格都差不多,不善言語)。

洗澡上床睡覺,白天的興奮,走動太多,累了。很快就睡著了,漸漸的,意識由模糊變得清晰,我在高中課堂里醒來,手里放著一沓試卷,熟悉的教室布置,印象深刻的老師,模糊的同學坐滿了教室,我依舊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最后一個,和垃圾桶日夜陪伴!后面墻上貼的還是每次月考排名,我任然是最后幾名。按照班主任的規定,為彰顯他老人家的民主,除他定好的幾個前排座位外(其實就是學生家長給他送禮后,給學生安排的位置),其他座位按照月考排名,由第一名開始選,依次選座。這是我生平第一次聽到民主這個詞,顯得那么的不公與惡心。我們坐在最后一排的幾個人,為了給老師節約時間,也為自己方便,一般不會提出要換位置。但班主任可不這么想,這次坐第四組最后一排,那么你下次就去其他組坐最后一排吧!反正在我印象中,高一下學期后,對我而言換座,只不過是換個角度看黑板罷了!抬頭看見,黑板上清晰的高考倒計時,猛的感覺到了自己心跳加速,明明自己已經參加完軍訓,進入了大學學習,怎么又回到了這里,是復讀?還是怎么?這時下課鈴響了。沉寂的課堂,一下子變得活躍起來,即使是高考前,大家還是沒有想象中的緊張感,沒錯這就是我的高中課堂。

自己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在做夢,按照往常的習慣,上午第二節課下后,有二十多分鐘的休息時間,高三不需要下樓做早操,大家慵懶的爬在窗戶旁曬曬太陽,看看風景。在學校自然沒有像外面的美麗風景可供自己欣賞,這里所謂的風景指的是女生,而且是長得好看的女生。因為在學校,是沒有長得好看的女生在上完廁所后,會在公共走廊上聊天曬太陽的。條件一般般的妹子,上完廁所后就回到自己座位上了,一是不想站在外面引人注目;二是喜歡睡覺;三是覺得這樣可以給老師或是班主任一個好點的印象。長得好看的女生加上身材也好,總喜歡穿一些更加凸顯自己有完美曲線的緊身褲和緊身衣。在走廊上打打鬧鬧,以不同角度不同姿態來展現自己,弄得學校里一群群屌絲熱血澎湃!更有勝者,喜歡在晚自習前,各班打掃各自的清潔區時蹲在窗戶旁,垂直往下看,若有一個女生不巧走到這個人的視野范圍內,那只能說這個女生在這個男生眼里上半身基本就是裸著的了。上課鈴聲響起,走進來的生物老師,心里有些歡喜但更多的是無奈!我在高中老師眼里基本上就是廢物。但我唯獨語文和生物成績比較好,成績在年級也是前列。但所有科目的總分令人作嘔!生物高考總分只有幾十分,考滿分又能怎么樣?初中時,歷史老師曾說過,我比較適合文科!但我一開始就沒往這方面走,以至于后來已經漸漸迷失了自己,走上了不歸路。其他科目老師,自然會受到班主任老師的建議,對成績好的學生多加照顧,像我們這種廢物,基本上坐在后排是沒機會和老師們說上話的。更多的是來自老師們的嘲笑,同學們的輕視和自身日漸積累的自卑感和負罪感。久而久之,自己變得沒皮沒臉,渾渾噩噩卻又活得那么的小心翼翼。我珍惜著每一次的美好瞬間,來自同學、來自老師、來自朋友,但最后發現我無力去維護好這段情意,辜負了好多人,自己所喜歡的,所在乎的都一一離我而去,留下的只有深感悲憫的自己和毫無作為的我。渴望去改變這一切,但已經失去了最初的自己!

心跳再次加快,是夢該醒了嗎?腿抽搐了一下,像是掉入了另一個空間,這次是補校。我看到了文子和肖肖,看到了已經離世的老師,還有一個孤單坐在最后一排的自己。為什么連個書都讀不好呢?考上一個大學很難嗎?這時我感覺到了自己留下的眼淚,是在為這個廢物可伶嗎!眼前的事物似乎都加快了進度,一次次考試,一次次悔恨。身邊的朋友一個個離開,飛向自己完美的歸宿。只有我在原地!老師們的樣子陸陸續續出現在我眼前,我猛的摔到了地上。醒來時全身流著汗。

又是這個夢,已經做過好幾次了同樣的了!

一看手機,五點五十多了,該起床了。早點買票早點坐上車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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