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楚白和蘇雨月都很默契的將這次戰爭的結果隱瞞了起來。
在同一境界里,險勝了蘇雨月。而蘇雨月就是那中國歷史上的蘇妲己。這名頭太大了。張楚白現在要做的是,鋒芒入鞘。
之后,蘇雨月去老天師那商談了一些事情。離開的時候表情甚是輕松。而老天師的面色有些凝重。張楚白沒有打聽到他們談話的內容。
第二日,蘇雨月就帶著郝嘉郝嘉離開了天師府。張楚白看著她們離開的背影,有些感慨,也有些寂寞。社團的眾人在昨夜就離開了,蘇雨月和郝嘉一走,瞬間覺得身邊空曠了很多。
張楚白沉默了一會,也沒有多愁善感,站了一會。就回到天師府里了。年關將至,自己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
張楚白先是去太上長老所在的地方看了看。就是那位主張張楚白和張甄婚約的那位太上長老。
被老天師關住后,就一直沒有動靜。直到蘇雨月等人走后,張楚白才找到機會去看看。
翻過了一座山峰,張楚白看到了一座落在山體露臺上的小石房。這就是天師府弟子或長老們關閉,或者說幽靜的場所。
張楚白站在房前盯著木門看了一會。猶豫了很長時間才輕輕的扣響木門。到底是從小看著自己長大的長輩,一直對自己親愛有加。自己還做不到什么老死不相往來的舉動。
張楚白自從成為天運后,對靈力的感知就十分的敏感,就在昨天,蘇雨月霸氣登場時,太上長老所在的石房內爆發出十分劇烈的靈力波動。想來是不知道蘇雨月的身份,而又想保護天師府,或者說想要保護張楚白而做出了舉動。
敲了敲木門,張楚白沒有聽到什么聲音。猶豫了一瞬。就推門而入。
沒有觸動任何禁制或陣法。看來老天師也不會認為太上長老會一聲不吭的離開這里。
迎面看到的就是,太上長老盤坐在木床上的身影。
太上長老看都沒看張楚白一眼。閉目養神中。張楚白知道這不是裝的,太上長老每過一段時間都會陷入這種狀態。
太上長老喃喃著:“周天,周天。”忽然又驚醒一般,“看著”張楚白,冷聲道:“我們天師府絕不會成為你們的奴隸!”說是看著,其實眼眶中只有眼白。
張楚白摸了摸下巴,淡笑說:“雖然不知道您老說的是誰,但我們天師府的確不會成為誰的奴隸。不管是誰。”
太上長老沉默了,雙眼中瞳孔漸漸清明。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看著張楚白問:“楚白?是你嗎?”
張楚白微笑說:“是我啊。絕對不是什么心魔,什么幻像。”
太上長老看著張楚白淡笑說:“你天運了啊。上次還沒來得及見面,就被關在這了。沒想到你轉眼間就天運了。”
張楚白也淡笑不語,是沒來得及見面。當時兩方人都是火藥味十足,和陳山大戰之后,見面的話肯定還要出現矛盾。
隨后,太上長老冷笑說:“現在知道你自己之前是多么無知了嗎?”
張楚白找來個椅子坐下,幽幽的說:“是啊,無知啊。所以我一夜破天運。”
“你難道就不打算用我的方法?”太上長老語氣有些急促。
“您就得了吧。”張楚白淡笑:“為了強盛就必須要這樣?你未免也太小看這一輩年輕修士了吧。你們這種做法是什么?和親?得了吧。”
“和武當山結盟后,天師府才能有更大的發展。”太上長老冷聲道:“否則根本就不可能抗住下一次所要到來的危機。”
“是什么危機。”張楚白終于找到機會問出他最想要問的問題。
他隱隱覺得,那什么危機和這次預言事件有聯系。同時還和自己在冥想時見到的老子那時候的場景有關系。
而太上長老卻是閉嘴了,看著張楚白良久,最后嘆息說:“你既然對自己這么有把握,那就由你自己去面對那個災難試試看吧。看你自己是否能比兩個大門派加起來都要強大。”
說著便再次閉目,張楚白也知道自己問不到什么,就轉身離去。
在關門的那一刻。看到的是太上長老絕望的眼神。
“看來真的是很麻煩的災難呢。”張楚白喃喃。
時間轉眼過去。
三月十五日。
華夏仙筆學院開學日。
不知是否是修煉界最近的事情發生的太多。學院這次的新生被以往要多的多。
甚至一些稀有種族都大量的開始出現。唐武作為學院唯一指定的暴力機構,修煉者執行隊的隊長。自然要守護學院的安全。
他帶著幾位成員就坐在,校門口旁邊的草坪上。看著來來往往的修士或普通人。眼神有些憂郁。
他知道學院的黑暗時代要來了,沒人能夠阻止。這時候還出來這么多修士,簡直是火上添油。
不過目前還沒看出什么問題。也許是修士們發現一位逍遙境修士蹲在門口的緣故。
這時,一輛黑色轎車在一旁的停車場停下。眾人本沒有注意,修士們一般很少用人類的交通工具。車里的應該是還沒有修煉的普通人。
直到看清車上下來的三人。眾位修士們眼神都微微一凝。這三人都十分強悍!
身上的還帶有一些少見的神力。
北歐神話一族!居然一口氣來了三位!
而另一邊,幾位金發少年出現在路口。身上的血腥之氣令周圍修士都有些微寒。
血族!還是來自大家族的血族。
“北歐神族的三杰,德古拉的三位后裔。”有人說出了他們的身份。周邊響起一片吸涼氣的聲音。
“再加上之前就進去的,東方龍族。這次新生有點強大的夸張了。”
“看來學院中會有事情發生的傳言是真的。”
“這次會很熱鬧啊。”有人低語
“哦,來了。”有修士看著遠處的走來的三人淡笑說:“一開學就有熱鬧可以看了。”
那三人并不知道正在被關注。
其中的卷發青年抱怨說:“我還以為你漲見識了,至少不會迷路了。”
“要不是在路上遇見,他能走上一個月。”另一位留著平頭的青年淡笑。
“得了!我都天運了,要真趕不上,我會飛過來的。”中間的青年一臉愁苦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