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五七七年,敵軍東國來犯,北國派攝政王鎮(zhèn)守邊關(guān)。
不清退敵軍,不得回朝。
木府木清明隨軍出征,木穆圖試圖制止,未遂。
“也不知道皇帝怎么想的,竟然讓個小毛頭娃子隨兵出征,這不是鬧笑話嗎?”
“聽說木將軍的兒子就是個會吃喝玩樂的主,其他什么也不懂。”
“我倒是聽說了另一個版本,因?yàn)榛实鄄幌雽④姼蛿z政王兩家獨(dú)大,所以才……”
“這種事藏在心里就好了,你還敢說的這么大聲,不怕殺頭嗎?”
“來來來,不說了,不說了,繼續(xù)下一局,搖骰子定勝負(fù)。”
“好嘞……”
“大大大……”
“不對,是小……”
……
邊關(guān)沙塵飛揚(yáng),沒走幾步路,就是滿臉的灰塵覆蓋在臉上,天氣惡劣,早晨還是穿短袖,到了晚上就變成了棉襖。
而木清明坐在馬車?yán)镉圃沼圃盏臉幼樱缇妥尡姸嗍勘粷M,但也不敢心生抱怨。
“啟稟王爺,前方路遇泥石流,已經(jīng)堵住通往邊境的要塞,我們只能繞道前行。”攝政王手下的一個副官啟稟道。
“不能繞道,邊關(guān)戰(zhàn)事緊張,如果在不抓緊時間支援,只怕……”另一個副官也開口道。
“那該怎么辦,如果呆在這里,只會耽誤更多時間,那又該怎么辦?”
“這……”
“好了,梁靖,姜宇,你們倆別爭吵了,今天現(xiàn)在這里扎寨一天,我與軍師先討論一番。”攝政王招招手說道。
“啟稟王爺,木家公子說人有三急,他……”又一個手下的士兵前來稟報(bào)。
“讓他去吧,再派幾個人看牢他。”攝政王嘆了口氣,走到一個石堆旁緩緩坐下。
“王爺,這皇帝明明就是……”梁靖不禁抱怨了起來。
“不得胡說。”攝政王冷聲說道。
“王爺,現(xiàn)在前路堵塞,我的想法和梁靖一樣,繞道而行。”軍師緩緩走過來說道。
“軍師,如果繞道的話,那邊關(guān)將士……”
“但王爺,如果不繞道的話,我們勢必要等待更長時間。”
“那可不可以請這附近的村民帶路?”
“可是,這附近荒蕪人煙,哪里會有什么村民。”
……
夜幕,木清明突然偷偷潛入了攝政王的帳子。
“什么,你說軍師和梁靖都是奸細(xì)?”
“是的。”
“那你有什么證據(jù)嗎?你覺得我會相信你一個小娃娃嗎?而且我和你相識還不足三天。”
“我有了證據(jù)才會來找王爺,這是他們和敵軍來往的書信。”
攝政王接過書信翻了翻。
“我也能懷疑你是在造假,你有可能是敵軍派來離間我們的。”
“王爺應(yīng)該也知道你自己說的這番話連你自己都不敢相信吧。”
“你……”
“如果王爺還不相信,那我有辦法一試。”
第二日,一大早,軍隊(duì)小部分士兵開始起了紅疹子,并且開始上吐下瀉,軍中開始慌亂起來,并且懷疑這是瘟疫。
“王爺,這該怎么辦?”
“你們?nèi)z查一下是不是水源問題。”
“那有沒有可能是瘟疫?”
“此事先保密,不能傳播出去,否則軍中會大亂。”
“遵令。”
第三日,感染這種病癥的人越來越多,也鬧得軍營里人心惶惶,攝政王只好把他們隔開,不讓病癥傳染開來。
“王爺,木府小公子也感染了病癥。我們要不要趕緊離開此地。”
“那梁靖,你先和軍師帶領(lǐng)沒有感染疾病的小隊(duì)先繞道去支援,我先去看看木清明。”
“屬下遵命。”
“對了,糧草你們就先不要運(yùn)過去了,不然會影響你們行軍速度。”
“可是……王爺……”
“沒什么可是的,繞道的話大概兩天就能抵達(dá),如果帶上糧草那支援速度就慢了。”
“屬下僅遵王爺口令。”
“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攝政王吳政拍了拍梁靖的肩膀,然后走出了帳篷。
此后,軍隊(duì)分成兩對,未感染疾病的先行繞道支援,感染疾病的先在此休息。
“你還想怎么試?”吳政撥開木清明的帳子,看著他悠閑的躺在床上,不禁皺了皺眉。
他有點(diǎn)反悔了,不應(yīng)該信他的。
“你放心,感染疾病的人今天晚上就會好的,而且我已經(jīng)找好了熟知這附近地形的村民,晚上出發(fā),明天一早就會到達(dá)。
就算他們沒有背叛,這樣也不損失什么。”
木清明翻身起來,盤腿坐在床上,對著吳政說道。
“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吳政喃喃的說著,“可是你是怎么找到這位村民的。”
“在來的路上時,我就看見了有人燒火的痕跡,可能你們那時著急趕路,所以沒有看清。
所以之后,我借上廁所期間去尋找的去那邊尋找,果然看到了一戶人家,我給了他們點(diǎn)錢,他們就同意給我?guī)妨恕!?
李清明攤了攤手的解釋道,不過他臉上的耐心已經(jīng)沒剩多少了。
“那你是怎么……?”
“別總問了,我說你是怎么當(dāng)上攝政王的,煩死了……”
“你……你以為你小,我就不敢殺你是吧。”
“你的確不敢,如果你殺了我,那你就找不到那村民了。”
“你……”
“趕緊出去叫士兵休息吧,晚上還要趕路呢!我也得先睡睡覺了。”木清明連忙催促道。
吳政滿臉的怒氣,卻又不知道從何處發(fā),只好甩袖出去。
木清明看著吳政出去的背影默默的垂下了腦袋,他眼睛呆呆的望著一處,腦袋里卻在計(jì)劃著一切。
他沒想到自己已經(jīng)裝成頑固子弟了,皇帝還是不肯放過他們穆家,那他就要讓那皇帝也不好受。
至于這邊關(guān)他也會讓他來體驗(yàn)體驗(yàn),敢算計(jì)他的人還沒存在呢。
他從自己帶的包裹里找出一盒袖針,然后把一個小弩裝在了自己的手臂上,如果自己在戰(zhàn)場上死了,那自己爹也不好找皇帝說什么。
所以他必須得保護(hù)好自己,他本來沒想扯到這場戰(zhàn)爭來的,可是皇帝卻總是不放過木家,那他就只好……
至于攝政王運(yùn)用的好的話,也是一顆很好用的棋子,木清明眼睛暗了暗,眼里閃過一絲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