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盯著他腰部的尸斑好久不能言語，說了這么多的話，原是再和一個死人說話，就像一陣噩夢驚醒呼吸很急促。

同樣的李斯也不平靜，整個雨露殿所有人都經歷了這一切。

眼下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個人也許就要離開人世了，只是他咬著一口氣，用最后的生命來告訴嬴政這些話，是意志力讓他守住了生命最后一絲防線嗎？還能呼吸，還能走路，還能說話，但是他的身體其他部分早就已經死去了？

聽完太醫的這個解釋，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