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啟走過去一把將薄淺沫的書收走。
劉啟身形較高,一過來就將光亮擋著了,將薄淺沫圈在陰影下。
劉啟翻開書看了幾眼,什么沒營養得書。
“以后不準看這些書了。”
“憑什么!”
薄淺沫立馬立起來,伸手想要搶回來,兩人身高有差距,薄淺沫站在床上才堪到劉啟鼻子。
劉啟將手一舉,薄淺沫根本夠不著,踮著腳薄淺沫怕摔還一邊拉著劉啟的衣領。
“憑我現在可以把你送回宮。”
薄淺沫聽到回宮立馬收手,就知道威脅她!不看就是了,大不了回宮再看。
“殿下,膳食準備好了。”
小順子的聲音傳進來,劉啟才將書放下來捏在手里出去用食。
呸!霸君。
話本被收了薄淺沫也沒事干,正巧想到了王林之事,這勢月幫干什么的啊,需要買通縣官包庇,還有陳午的事。
要不問問那個男人?
想著薄淺沫就已經付出行動了,立馬趿拉著鞋過去。
求人辦事,薄淺沫這下態度很是端正,也很殷勤。
“殿下吃這個,這個藕清脆可口,喝酒嗎,我給你倒!”
劉啟一眼看出女人狗腿的心思,夾著藕片往嘴里送,確實挺好吃的。
“說吧,什么事?”
“嘿嘿嘿,殿下果然英明慧眼識英雄。”
額……成語這么用的?
“就是那個勢月幫干什么的啊,需要去賄賂一個小縣官。”
劉啟沒有正面回答,而是扭了一下脖子,一副不舒服的樣子。
“脖子有些酸。”
“我來,我來。我可是很專業的。”
“怎么樣,力度還合適嗎。”
“嗯。”
“可以說了嗎?”
劉啟朝小順子那邊示意了一下,小順子立刻站出來解釋道“據調查這勢月幫是個鏢局,這長安大半個鏢局都是他們的生意。”
小順子居然知道,薄淺沫很后悔沒有直接逼問小順子,現在自己在這兒當牛做馬。
不過這勢月幫押送東西的啊,那誘惑縣官干嘛,他們又沒違法。
“至于賄賂王林還沒查清。”
唉,這真是燒腦子。
這件事沒了結果,薄淺沫也沒再問另一件事,這里太多人了,講館陶公主的壞話不太好。
晚上兩人洗漱好后躺在床上,薄淺沫才組織語言準備開始八卦。
因為不是第一次睡在一起了,薄淺沫也沒什么扭捏的,坦然接受了睡在一起的結局,反正都是純睡覺。
“劉啟,姐姐的丈夫干什么的啊,為什么沒見到他人呢?”
劉啟似乎有些驚訝薄淺沫問這個問題,愣了一下才回答。
這也不是什么隱私,只是都不愿意說傷人心罷了。
“他靠著祖上封了堂邑候,皇姐對他一見傾心,一定要嫁給他,甚至不顧父皇母后的反對。陳午不是個好人,整日沉浸女色,父皇也希望他娶了皇姐可以改觀,誰知他改了一段時間,之后又死性泛濫,皇姐也被傷了心,可她始終覺得會感化陳午。母后心疼她留了她的宮殿長寧宮,以便她可以隨時回來住。”
原來館陶公主的經歷這么慘,遇到一個不愛她的男人還要處處為他遮掩。
薄淺沫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屋子里就這么安靜了。
“可是這個陳午也太大膽了吧,敢做這些?”
薄淺沫突然出聲打破了一室寂靜。
“皇姐維護他,拿他也沒辦法。”劉啟輕輕嘆了一口氣,又說
“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