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了之后上官藝對淺伊落說:“嫂子,后面有人。”
淺伊落對上官藝說:“沒事,你先去車子里,我來處理。”
“我去找哥哥。”
淺伊落對白洛菲說:“后面的人是誰的?”
“夏家的人,怎么辦?”
“讓我們的人直接廢了他們,不用手下留情。”
“是。”
還沒等淺伊落到車子里,上官爵就過來了,他問淺伊落說:“你沒事吧?”
“沒事,我們該準(zhǔn)備去下一個地方了。”
“嗯。”
到了高爾夫球場之后,果然如他們所料,季陌初和南佑赫都在,皮特芬先生的助理看到淺伊落之后,走過去對皮特芬先生說:“皮特芬先生,淺小姐來了。”(皮特芬先生是華籍人)
皮特芬先生說:“快請。”
皮特芬先生對淺伊落說:“淺小姐怎么有空來了?”
“自然是和皮特芬先生來談上次的生意的。”
“何必親自來一趟呢,我可以去一趟Z國的。”
“嗯,高爾夫,看來皮特芬先生最近的心情挺好的啊!”
“呵呵,哪里的話。”
這時候按照他們的計劃,上官爵要過來了,他過來了之后,皮特芬先生對于看到了上官爵也是十分驚訝,一看到他就是畢恭畢敬的。不過因為季陌初和南佑赫最近的消息很不靈通,所以并不知道他們兩個在交往的事情。
上官藝也是一直安安分分的跟在淺伊落的身后,這時季陌初色心大起,指著上官藝對淺伊落說:“這位小姐是淺小姐的陪練嗎?”
淺伊落不是瞎子當(dāng)然看得到他的眼神,于是說:“如果是,季少想干什么?如果不是,季少又想干什么?”
“我……”
上官爵也冷冷的說:“季少,你的眼神是不是該收一收了?”
南佑赫只是一直看著淺伊落,越來越覺得她像慕思淺了,尤其是堵別人話的神情,但是他現(xiàn)在不能亂猜。
皮特芬先生說:“今天二位貴客過來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嗎?”
齊錦帆說:“難道我們總裁沒有事就不能來了嗎?”
“不是不是,當(dāng)然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爵少的時間那么珍貴,我又怎么敢浪費(fèi)呢!”
“呵,不敢?那為什么季少會在這里?皮特芬先生難道不知道我們總裁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人嗎?”
“我……”
季陌初聽到齊錦帆這么說,臉上也是黑的不要不要的,他說:“爵少就是這么教手下的嗎?”
“正如你所見,你媽怎么教你的,我就是怎么我手下的,而且,我上官爵的人,什么時候輪到別人來罵了。”說完直接一腳踹上了季陌初的腿,然后他就跪在了地上,他習(xí)慣性的想抓住別人的腿,結(jié)果一手抓到了上官藝的腿。
淺伊落看到之后毫不猶豫的用她腳上那恨天高跺上了季陌初的左手,結(jié)果就是季陌初的左手華麗麗的廢了。季陌初對淺伊落說:“你,你,我爸不會放過你的。”
“我很期待是你爸不放過我,還是我把你季氏祖宗十八代的墓都挖出來。”
“你……你不得好死。”
淺伊落說:“我早就說過,我的人你別碰否則……你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話還沒說完,季陌初就昏死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