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什么,怎么可能?我才不會被這小小的別離傷心,要是這樣那每個學(xué)期放假我還不哭死,要不是你走了,我就少了一個大出血的人,你以為我會傷心,白白流這么多眼淚。”淚水早已沒有了,搖頭晃腦的侃侃而談。
齊心伶咬牙切齒,強忍著掐死人的沖動;從牙縫里擠出“無恥”倆字。
回應(yīng)齊心伶的是醉儀吐舌頭的模樣。
“不過,心伶你家怎么突然把你叫你回去,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上官紅燕悠悠道,語氣中盡數(shù)是擔憂。
“唉?說出來都是累。”無奈。
“嫌累就不要說了。”馮笑笑的話齊心伶完全尷尬了,根本是啞口無言。
有一口氣堵在心里,尤其的難受。
――要不要這么堵人。
心累,人更累。
上官紅燕和醉儀倆人默默為她默哀三分鐘。
自從笑笑那一次工作結(jié)束后回來就變得特別的堵人,三言兩語就可以堵死人;最主要的是容易把氣氛弄僵。
看吧!現(xiàn)在就是這樣了。
醉儀無奈搖搖頭,笑呵呵道:“沒事,不用管她,繼續(xù)說。”
盡管氣氛壞了,齊心伶嘆了一口氣:“還不是家族選繼承人的時候到了,我們齊家和其他家族選繼承人不一樣;我們齊家每一代繼承人都是由家族嫡系長輩推薦一人,然后再由家族統(tǒng)一訓(xùn)練,脫穎而出的那一個人就是繼承人;而我就是推薦的其中之一了。”
話剛落,上官紅燕忍不住爆粗口:“變態(tài)。”
馮笑笑冷冷淡淡“變態(tài)。”
反觀醉儀就是不一樣,閃閃發(fā)光的眸子堅定不移看著齊心伶。
“那這么說,心伶,伶姐姐那你一定好好努力爭取成為齊家繼承人,以后我跟你混。”那一副二狗子的模樣,看的三人牙疼。
齊心伶氣的牙癢癢,半響才從牙縫里嘣出一個“滾”字。
醉儀厚臉皮嘿嘿一笑。
天哪,這世界怎么有這么無恥之至,臉皮之厚之人。
在廣播員甜美的聲音如潺潺流水響起。
“好了,時間到了,來抱抱。”展開雙手向離自己最近的上官紅燕奔去,一個大大的熊抱。
結(jié)束后:“笑笑,來,抱抱。”展開雙手,面帶微笑,笑呵呵說。
結(jié)果馮笑笑閃開了。施舍般的丟下“無聊”兩個字給她,轉(zhuǎn)身就走了。
走了四五步,歪著脖子道:“我去外面等你們,哦,快點。”
然后慢悠悠離開,真的是走的不帶走一片云彩。
齊心伶尷尬地手還沒有收回來,就迎來醉儀笑瞇瞇閃閃發(fā)光的神情。
“伶姐,他不需要抱抱,我想要抱抱。來,抱抱。”
齊心伶不禁打了一個寒戰(zhàn),趕忙收回手。
實在是太猥瑣了,簡直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
拉著行李箱,不知從那里弄了墨鏡戴上:“我走了,好好照顧自己;對了,儀子,想到三樓吃東西找甜甜,她現(xiàn)在和北棠昰的關(guān)系不一般。”
“真的,伶姐多謝提醒,哈哈,那我先走了。”笑聲隨揚而去,獨留一個背影給她。
“沒心沒肺。”
“狼心狗肺。”
心有靈犀同時說完這話后,相視而笑,無奈搖搖頭。
她從來就是這樣沒心沒肺。
唉?有這樣的姐妹真是可悲啊!
忽然齊心伶的臉色微變,輕輕向上官招手。
見此上官紅燕湊上去,齊心伶不知道在她的耳邊說了什么,肉眼可見她的臉色越來越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