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兩個……”安珂的神智漸漸迷糊,已經數不清多少男人從她的身上爬起,她的身體已經麻木,殘存的意識里是張文強帶著安慧一臉為難的望著她,安慧涂著鮮艷唇色的唇瓣上下翕動:“……對不起,姐姐,我們能力有限,他們可以帶你去基地,我們在基地見。”
當時她是怎么感恩戴德對這群如狼似虎的男人們道謝的?安珂想不起來了,她的腦袋里無數次的回響著一群男人的哄笑:“碧池,你就是我們用糧食換來的。”
“這女人細皮嫩肉,玩完了,還能當肉菜!”
“聽她妹妹說,她還是個C……”
肉菜,兩腳羊,都是末世中的人類新起的一種稱呼,沒有利用價值的人,被殺掉之前是兩腳羊,死了,就是所謂的肉菜。
安珂想笑,卻笑不出,嗓子干干的,她是有多蠢,才沒有看見自己的男友張文強攬著妹妹腰上的手,一路上他們眉來眼去的調情?
她這一路上,不知道哭求了多少次,早已哭不出,喊不出,每天麻木的看著不同的男人壓在她的身上。
“大哥,兄弟們把這個妞玩膩了,”男人中的一個尖嘴猴腮的,倒提著一把尖刀:“我把她……”他比劃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被稱為“大哥”的男人默許的轉過頭,看也沒有看一眼,渾身污穢的安珂。
冰冷的尖刀劃破了安珂曾經雪白的脖頸,鮮血噴濺了出來,早就一心求死的安珂感覺不到生命的流逝,她的心中只有濃濃的屈辱和不甘。
“我不想這么死……”安珂的身體漸漸冰冷,一滴沒有溫度的眼淚從眼角滑下,腦海里最后閃過的記憶不是張文強和安慧那一對渣男渣女,而是一張照片……
母親攬著只有五六歲的她在一架秋千的前面,她們笑的那樣甜,可惜,那是她最后一次見到母親。
那是——她此生最大的遺憾!
……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安珂覺得渾身發冷,她習慣性的伸手抱著自己的肩頭,想蜷縮起來,保持身體的溫度,一聲金屬的吱嘎聲,喚醒了安珂麻木的神經,這個聲音是那樣的熟悉,她猛地睜開了眼睛!
昏暗的房間里,充斥著來蘇水的味道,熟悉的場景令安珂一下就認出了這是什么地方,這是末世來臨前幾個月,她住過的病房!
安珂費力的坐起身,望著自己枯瘦卻干凈的雙手:這是怎么回事?她不是死了嗎?
她用力的拍打了一下身下的單人床,金屬床再次發出一聲她熟悉無比的聲音,手指尖傳來的痛楚,告訴她,這不是一場夢,她不僅沒死,還回到了末世前的幾個月。
她沒死!
安珂看著自己的手指,嘶啞的笑了起來,笑聲古怪而蒼涼:“我沒死,我沒死,我還有機會,”張秀蘭,張文強,安尚海,安慧,我沒死,你們的好日子就到頭了。
前世,她生病住院,母親的遺產被所謂的父親安尚海用她的代理人的名義取走了。丟下她一個人住在醫院里,無人問津。
這一世,安珂抬頭在病房的墻上掃了一眼,明天,安尚海就會帶著所謂的授權書,叫她簽字,“好心”的為重病的女兒打理財產。
不行,這一世,她絕不許別人染指母親的遺產。
安珂跳下地,渾身無力的她砰的一下摔倒在地,是了,她不僅生病,還被迫“絕食”,她才不是輕易絕食輕生的人。
安珂忍著痛,從地上爬了起來,不顧自己穿著不合身的藍條紋病號服,搖搖晃晃的從醫院走回了她和母親的家。
這是一套一居室的小房子,安尚海看不上,大方的留給了她,說是給她留一個思念母親的念想。
安珂的眼睛快速的在客廳搜尋著,那張與母親的合照,依舊放在那里,她幾乎是欣喜若狂的撲了過去,這相框是她前世臨死之前,最想要的東西。
將相框緊緊抱在懷里,安珂消瘦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心滿意足的笑容,母親生前留下的小公司,根本不值一提,她最寶貴的東西在這里。
安珂從相框后面摸出了一把小小的鑰匙,這是母親留給她的東西,前世她在醫院住到了末世來臨,等她想起母親留下的東西時,她已經落在了那群吃人的男人手里。
換下身上的藍條紋病號服,安珂從衣柜里找出衣服穿在身上,過度消瘦的身體,撐不起她過去的衣服:“穿這套衣服出去,別人不注意到自己才怪,我不能被人發現!”
最終她在衣柜中找到了自己中學時代的一套舊運動服,才算是勉強合身。
看著鏡子中和中學生差不多的自己,安珂無奈的笑了笑:“這樣一張臉,太沒有可信度了,看來我得找個代言人。”
她都上大二了,突如其來的一場病,令她下不了床,只能靠藥物為生,現在想來,她的病,還真是來的巧合。
就在她滿十八歲生日之前,可以有資格繼承母親遺產的時候,她正好生病了。
不管怎么樣,她必須在別人注意到之前,取到母親留給她的東西。想了想,她從衣柜中找出了一個雙肩背包,走出了家門。
小區里的一切還是和從前一樣,安咳卻覺得這一切與末世重疊,寫滿了人事已非。
走進睿金大銀行,她徑直走到了托管區,自由托管區,只要持有鑰匙和密碼就能取走托管的東西,她把那把一直握在掌心中的鑰匙插進了鑰匙孔,密碼輸入區響起了提示音:“請輸入密碼……”
按下密碼的第一個數字時,許久無淚的安珂眼睛濕潤了,密碼就是她和母親最后一張合影的日期,除了她和母親,沒人想到母親會用這個密碼作為保險柜的密碼。母親既然如此放不下她,當初為什么又要尋死,把她丟給那個不能稱為父親的男人?
密碼輸入區一直響著提示音,一個銀行工作人員走了過來:“小姑娘,需要幫助嗎?”
安珂忙擦了擦眼淚:“謝謝,不需要,只是想到要取的是親人的遺物,心里有些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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