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從機場出來,還沒有等來郭涵他們接我的車,我就被幾個黑衣人帶走了。
上了車,果然如我所料這種排場也就只有她能做到,“慕容彩,偶像劇看多了吧!”
“千璽哥說他要和你結婚了,我是來祝賀你的。”她沒有看我而是看著前方,“我帶你去一個地方,看看我送你們的新婚禮物。”
新婚禮物?這里一定有詐,我偷偷的把我手機的定位功能打開,這樣我的位置會傳輸給郭涵。
我的眼睛被蒙住帶去到了一個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別墅區,在進門前我聽到了手機失去信號的報警提示。這個房子有屏蔽功能,如此縝密她究竟想做什么?殺了我不太可能,那是犯法的,而且我有事千璽一輩子也不會原諒她的。
我的眼罩被摘下來,黑衣人松開我把我按在沙發上,“你知道你這是犯法的嗎?”
“不會的”她靠近我,“如果順利你永遠都見不到他了,他會忘記你,只當你是我們之間愛情的磨礪。”她到底想做什么?
她笑著說,“如果他見你,你就會死,那他會再見你嗎?如果他永遠見不到你,你還有信心他會愛你嗎?”
“你瘋了?!”我試圖掙脫卻沒辦法掙脫她的那些保鏢的控制。
“看好她,別餓死她。”她甩門有了,保鏢們把我留在房間里不讓我出去。
這種威脅感讓我有些害怕,更讓我有種熟悉感,難道曾經的我也曾被她關在什么地方?
在這里被她軟禁的這段時間我開始明白我為什么對于千璽有著莫名的排斥,因為我和他離過婚。
那件事發生在我去法國半年多,一次心理治療以后我突然給千璽打了一個電話,“我們離婚吧!”我想那時候的我真的精疲力盡了,我再也支撐不下去這段充滿了各方壓力的愛情。
當然,千璽沒有同意,而我通過胖虎將離婚協議傳真給了他。
一個多星期后,我被宮國接回國,回國后我就住在這里。那時我還好奇為什么他會有這么好的地方,原來是因為他和慕容彩合作。
因為在這里我沒有接受心理干擾,出乎宮國的意料,我開始神智清晰了很多。
一天早上我拿起電話給千璽打了一個電話,“烊烊,我想你了!”
那時候我已經能說話了,千璽沒有任何責怪,而是很開心,當我告訴他地點他來接我的時候,我看到滄桑的他才想起自己松開了他的手,而他因為我的放棄蒼老了許多。他沒有和我說其他的就把我接走了,我參加了他的演唱會,我在演唱會上當著所有人的面推開了他。
他跳下臺邀請我,將婚紗再次送到我面前,可是我卻拒絕了他。在所有粉絲的注視下,我推開了我愛的人,那一刻我是害怕的。我的記憶再次戛然而止,停在了演唱會的歌聲和粉絲的咒罵聲中。
最近這樣不斷恢復記憶,我從最初覺得千璽欠我太多,到后來覺得慕容彩和宮國欠我們太多,如今卻覺得是我的軟弱欠了千璽太多。
那樣愛我的他,究竟是為什么愛著如此懦弱無能的我呢?
就在千璽他們十周年演唱會首場的那個早上,我被郭涵帶著警察救了出來,我們一行人直奔演唱會現場。
我和警察約定,無論發生什么都等到演唱會結束以后再說,我不想千璽準備了這么久的這場演唱會就這樣受到影響。
給胖虎打了一個電話,我偷偷溜進后臺,“你去哪兒了?千璽擔心了好幾天。嗓子發炎,現在就硬撐著上臺。”
“慕容彩呢?”
“她?”胖虎遲疑的看著有些凌亂的我,“她接替你和千璽的合唱,在后臺做準備呢?!”
我交給胖虎一捆繩子,“把她給我捆了,我上臺。”
“什么?”胖虎一臉驚愕,“為什么捆小彩?”
“我說過,她要是敢和我搶千璽,我就把她捆了關在黑屋子里。我陳莉莉說到做到!”的確,這才是我,那個我行我素的我。
拿出法國帶回來的婚紗,換上千璽娶我時我穿過的婚紗。今天,在他最重要的時刻,我要嫁給他。
千璽選的這首歌是他第一次開演唱會時唱的那首《一首簡單的歌》,因為我告訴過他我最愛的就是他唱這首歌。
因為這首歌也是我的丈夫易烊千璽第一次登臺時唱的,同時也是我拒絕他的那天他唱的。我愛這首歌,因為時空無論如何變換他依舊愛著這首歌,依舊愛著我。
看著被綁在休息室里的慕容彩,我笑著對她說,“你一次也沒有贏過,你不是輸給我,是輸給了千璽。”
“你做夢,他會是我的,我那么愛他。”她依舊趾高氣揚,而我只用了一句話就讓她再不想開口,“可你對他的愛,卻不及他對我的愛的分毫。或許你真的能比我愛他多,可是沒去的比不上他愛我多。”
是的,千璽對我的愛超越了一切,一切我們曾經歷的,此刻正經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