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我就私自跑了出來,我想去失去KUMA的地方看看。
我記得KUMA這個名字是黃銳給取的,說在日語里的意思是小熊,他酷愛日本動漫,他說我們KUMA長大以后一定會像日本動漫里的少男少女一樣熱血,一樣快樂。
我們所有人都很疼愛一個孩子,即使他還沒有來到這個世界上。王源說,因為KUMA他竟然二十三歲就可以做叔叔了。王俊凱非要做舅舅,說那樣親。胖虎每天都會變著法的給我買好吃的,說希望小KUMA長得健健康康的。可是這個孩子卻都來不及看看這些疼愛他的人,就被殺死在我們完全陌生的地方了。
我坐在機(jī)場的地方,看著來往的人,想著記憶中的那攤血。我撫摸著地面,“孩子,你當(dāng)時疼嗎?媽媽好痛,只是不知道你痛不痛。”
我摸著冰涼的地面,突然又覺得心疼,“很涼吧!所以才把媽媽叫回來重新活一次?”我無奈的笑了笑,“可是,這一次媽媽再也不想讓你來了。”
我明知道未來,明明知道不會有結(jié)果,所以我根本不可能再和易烊千璽有瓜葛。與其被折磨的遍體鱗傷,不如現(xiàn)在就斷了。我恨他殺死了我的孩子,他也還沒有那么愛我,我們就斷了,讓一切悲劇都不再發(fā)生。
回到賓館,我收拾好行李給宮國打了一個電話,“你不是說你會娶我嗎?我現(xiàn)在同意嫁給你了。”
那一世,如果不是我和宮國的婚禮沒有成功舉行,如果我為人妻為人母,我和他就不會相遇,也就不會有后來的肝腸寸斷,還有一個孩子的犧牲。我要將一切恢復(fù)到最開始的樣子,讓這場孽緣該結(jié)束。
回到BJ,宮國來接我,我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挽著宮國的手說,“這是我未婚夫……”話剛出口所有人先是驚訝,再是看向千璽,而此刻的千璽已經(jīng)握著拳頭惡狠狠的盯著宮國。
宮國將手伸向他,“久仰大名,我媳婦總說你很可愛,看到本人的確挺可愛的。”這兩個男人,一個比我大八歲,一個比我小八歲,十六歲的年紀(jì)差距卻沒有讓千璽在他面前有任何的退縮。
“是嗎?我卻從未聽她說起過你。”千璽握著宮國的手,卻紅著眼看著我。我的確從未向他提過宮國,如果不是KUMA或許千璽一輩子也不會知道我生命里曾有這樣一個人。
在機(jī)場,接受了記者采訪,解釋了我和千璽的關(guān)系我就回了家。
晚上十二點,我洗澡準(zhǔn)備睡覺,門鈴卻響了。通過門鈴視頻一看,竟然又是易烊千璽,“你回去吧!我不會給你開門的。”沒想到他回頭就喊,“來人呀!我女朋友不讓我上去,誰幫幫我。”
我真的是被這個臭小子給氣死了,“小混蛋,我給你開門行了吧!”
進(jìn)了屋我看著這個到處觀望的小混蛋都不知道說什么,“你干嘛?大晚上的不怕被粉絲發(fā)現(xiàn)?”
“我來捉奸。”他逼近我,“你讓我被動成了西門慶,我當(dāng)然要來捉奸。”
“你有沒有文化?西門慶捉誰的奸,他才是第三者吧!”我往后推,不想和他糾纏不清。
他歪了歪頭,“也對,不過我這種被動成了西門慶的,就有資格看看你和那個武大郎到底是怎么過日子的。而且我才不要做武大郎!”我被他逼得坐在沙發(fā)上,“那個宮國有一米九吧!可你衣柜里的衣服都是我的尺碼,你說究竟是我是西門慶,還是他是西門慶?”他靠近我,身上的檸檬香氣逼近我。
“我……”我真的被他逼得一句話說不出來了,我和他是在教堂里發(fā)過誓言的,雖然不是和這個他,可是在我心里在理論上他倆是一個人。按照這樣的理論,宮國好像真的是西門慶。
我的思緒還在尋找對他的突破口,卻已經(jīng)被他扛起來了,“你放開我,你要干嘛?”他正扛著我往大門走。
“你對誰都是伶牙俐齒,可是你見到我就不會說了。”他笑了笑,“乖乖聽話,你要是出了門還叫明天頭條就是易烊千璽綁架知名女編劇。”
“明明就該是,易烊千璽變態(tài)擄走美女編劇。”我說著突然覺得不對,“你把我放下,你要去哪兒?”
“去不可能讓你養(yǎng)過西門慶的地方。”這個臭小子好像真的生氣了,“我要檢查一下我的私有財產(chǎn)。”
我當(dāng)然聽得懂他說什么,“你流氓……”
“嗯”他還挺理直氣壯的,他真是太滾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