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摔得蕭清是渾身酸痛,可他也清楚眼下是分秒必爭,于是掙扎著想從地上爬起來,可身子才剛一動背后就有一只大腳踩了上來,將蕭清是結(jié)結(jié)實實地壓在了地上,不用問這一切自然都是那個假張若水所為.
“你就給我在這吧!“只聽對方一聲斷喝,接著蕭清就感覺背后一股勁風(fēng)襲來,他當(dāng)即把眼一閉,心說這回自己算是完了.
“住手!“就在這千鈞一發(fā)的時候忽聽得有人一聲嬌喝,接著蕭清就聽到背后有人一聲慘叫,身上的壓力頓時一輕,他趕忙掙扎著想從地上爬起來,此時忽然有人一把攙扶住了他,蕭清抬頭一看赫然是張若水,起初他也是一驚,但很快他就確定這回來的是正主,那種銳利的眼神別人還真模仿不來.
“你沒事吧?“張若水問道.
“不要緊,趕緊抓住那家伙別再讓它溜了.“蕭清一邊從地上爬起來一邊說道.
“放心,有我在這家伙跑不了!“張若水自信滿滿道.
與此同時剛下班的唐妍來到了醫(yī)院,準(zhǔn)備接替張若水,她手里還拎著一個保溫瓶,里面是她媽媽親自燉得雞湯,對于女兒最近見天往醫(yī)院跑的行徑,老人家早已察覺到些許異常,終于在其的軟磨硬泡之下唐妍終于吐露了實情,聽聞女兒終于找了男友,唐媽媽是高興異常,這才特意下廚燉了這瓶雞湯,吩咐女兒帶給蕭清,盡管覺得這樣的行為有些老套,可架不住老媽的一再堅持最終唐妍也只得照辦了.
站在電梯門前看著自己手中的雞湯,唐妍不禁覺得有些暗自好笑,一年前剛認(rèn)識蕭清的時候她怎么都沒有想到倆人會成一對,而在情感問題上一向反應(yīng)遲鈍的自己能否扮演好一個女友的角色呢?唐妍內(nèi)心還真有些沒有信心.
“叮~“恰在此時電梯門開了,唐妍剛一抬頭就發(fā)現(xiàn)張若水急急忙忙地沖了出來,倆人險些撞了個滿懷.
“小張你這是怎么回事?“看著對方那副著急忙慌得樣子唐妍就知道情況不妙.
“小唐姐是你啊,那家伙來了!“張若水見狀不禁說道.
“哪個家伙?“
“就是上次偷襲蕭清的那個!“
“啊,它在哪兒?“唐妍聽到這里也不禁是微微變色.
“不知道,我正在追它.“
“那我?guī)湍阋黄鹫艺野?“
“不用了,你上去看著蕭清,以防萬一.“
唐妍微一沉吟:“不了,那小子能照顧自己,我還是先幫你吧.“
張若水聞聽微一猶豫,接著說道:“這樣也好,那你跟我來吧.“
說罷二人就出了大樓,來到了停車場,可四下望去是一無所獲,而恰在此時從醫(yī)院里又沖出一人,赫然也是張若水.
“小唐姐當(dāng)心,那個冒牌貨來了!“此時跟在唐妍身邊的那個張若水不禁高聲說道.
唐妍聞聽頓時一愣,然而就在其扭頭看去的那一霎那,身旁的張若水已經(jīng)一把抓住了她的脖子.
“別過來!否則我就要了她的命!“此時假張若水不禁沖著后來的那位是高聲喊道.
“你先把人放開!“真張若水見狀不禁高聲喝道,看得出她此刻也有些投鼠忌器.
“你當(dāng)我傻啊!?一旦放了她你們怎么可能饒得過我?趕緊退后,不然我真下手了!“假張若水邊說邊把修長的指甲對準(zhǔn)了唐妍的咽喉.
按說張若水做事一向狠辣,但那主要是對于異類,對于人類她還是有起碼的側(cè)隱之心,更何況她和唐妍交情還不錯,故此一時間還真有些進(jìn)退兩難.
“我數(shù)到三,你要再不后退就修怪我無情了,一!“
張若水此時緊緊攥緊了拳頭,看得出內(nèi)心正處于激烈的掙扎之中,然而腳下卻依舊沒有后退一步.
“二!“
張若水的額頭此刻已微微滲出了汗珠,對于她這樣一個修道之人而言這種情況極為少見,足見其此刻內(nèi)心的焦急.
“三...“假張若水這個“三“字還沒有出口,忽然只見唐妍把頭往旁邊一偏,接著手中保溫壺里的雞湯直接潑在了身后假張若水的臉上,那可是熱雞湯,當(dāng)時就燙得假張若水是哇呀亂叫,雙手掩面,而唐妍就趁這空當(dāng)快速從其的控制下掙脫了出來.
眼見唐妍得以自由,張若水這回是再無顧忌,上前飛起一腳便將那個冒牌貨是踹翻在地,緊接著掏出幾道符便貼在了對方的身上,起初那個冒牌貨還不住掙扎,但最后終于是不再動彈便很快現(xiàn)出了原形,居然是一只特大號的水獺,張,唐二人見狀全都是乍舌不下.
“弄了半天就是這么個東西?“
“現(xiàn)在怎么辦?“唐妍問道.
“當(dāng)然是帶回去審問清楚,我們有太多問題需要問它了.“張若水邊說邊伸手準(zhǔn)備去拿那只水獺,不料正在此時斜刺里刮起了一陣狂風(fēng),是飛沙走石,令人睜不開眼.
“不好,有妖氣!“張若水此時不禁是高聲說道,同時趕忙將唐妍拉到了自己身后,當(dāng)時她倆只覺仿佛有一只大鳥從身邊快速飛過,很快周圍就恢復(fù)了平靜.
“怎么回事?“隔了一會兒唐妍終于開口問道.
“不知道...“張若水吐了口嘴里的沙子說道,其實直到現(xiàn)在她依舊感到有些膽戰(zhàn)心驚,剛才那股妖氣之強乃是其生平罕見的,她的身體當(dāng)時甚至都被壓迫得不敢動彈.
“小張,你快看那只水獺!“此時唐妍忽然驚呼道,張若水趕忙扭頭看去,只見那只水獺依舊躺在地上,乍看起來與剛才并無區(qū)別,只是其脖子上不知何時已經(jīng)多了一道切口,鮮血正噴涌而出.
“壞了.“張若水見狀心知不妙,上前仔細(xì)一看那只水獺的咽喉已經(jīng)被徹底切斷,早已一命嗚呼.
“這擺明了是滅口啊!“事后當(dāng)胡三兒和蕭清聽到這一切時都不禁是連連扼腕.
“當(dāng)時事情發(fā)生得實在太快,我們都來不及反應(yīng).“張若水此時也不無自責(zé)地說道.
“這不怪你們,對方明顯是早有準(zhǔn)備,看來這件事背后還有一個主使,它不希望自己的身份曝光,故此才會這么做,可惜如今線索全斷了...“看著那具水獺的尸體,太多太多的疑惑圍繞在蕭清等人的心中,這個背后主使究竟是誰,它的最終目的究竟為何,為何這個水獺的妖氣胡三兒會感覺不到?眾人不禁是陷入了巨大的疑惑之中,然而當(dāng)時他們都沒有察覺在距離醫(yī)院幾百米遠(yuǎn)的一處高樓樓頂正有一個衣冠楚楚的少年在冷冷地注視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