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設立新的實驗場地
- 在混沌中與茨木童子談戀愛
- 青云天尊
- 2049字
- 2017-11-14 20:46:22
在曹賢之的操控下,新生的星系立馬穩定下來,然后他又在旁邊創造了一個只比藍星大一倍的小星系。
“汝這是在干什么?”茨木童子對于曹賢之這一系列操作有些看不明白。
“人為的創造一個仙界和一個人界。”曹賢之把星系搞好后就把它們與星域中的其他星系分割開來,單獨進行世界加速。
“那是不是還有個地獄?”
“沒錯。”
只見曹賢之神念一動,大星系和小星系之間便出現了一塊巨大的散發著陰暗與死亡的異域空間,在他的操控下,這塊空間開始向著中國神話中的地府演化,黃泉、忘川河、閻羅殿,一個個熟悉的場景出現在新生的地府里。
“這個地獄怎么和吾了解的地獄不太一樣呢?”茨木童子茫然的看著快速成型的地府。
“那是因為這個地府是我模仿我之前轉生為人的時候生活的國家的神話而演化出來的。”曹賢之說話的時候很是平靜。
“你說的是那個海對岸的神秘古國嗎?”茨木童子好奇的問。
“嗯?茨木你居然知道中國?”曹賢之對此感到有些驚奇。
茨木童子聽到曹賢之那驚奇的語氣一下子不爽了:“吾雖然是鬼,但不代表吾什么都不知道,吾可是有很認真讀過書的。”
只不過她在說這話的時候臉有些發紅,因為她根本就沒有讀過書,神秘的東方古國也是她從母親大人那里聽來的。
曹賢之通過神念看到了茨木童子的面部變化,只不過他并沒有戳穿茨木童子拙劣的謊言,而是笑了笑:“那可真是意想不到啊,沒想到我居然會召喚到一個學者。”
曹賢之帶著調侃的話讓茨木童子臉更紅了,她沉默片刻后,還是忍不住問:“汝接下來要干什么?”
“當然是進行時間加速,在藍星誕生人類之前讓這兩個星系的修煉體系成型。”曹賢之想了想好奇的問:“茨木,你真的知道我要做的實驗是什么嗎?”
茨木童子搖搖頭:“吾不知道,但是吾明白以汝的性格,肯定不會平白無故創造這么一個星域的。”
曹賢之指了指天界:“我本來打算讓天界作為實驗場地的,只不過因為我操作失誤,讓神族走向了另外一條道路,反而讓我舍不得毀滅他們了,所以我開辟了另外一片區域來繼續進行實驗。”
“至于我做實驗的原因……”
說著曹賢之拿出了他之前趁著茨木童子修煉制作出來的機械靈根說:“這是我根據小說里的描述制作出來的機械靈根,可是我當時手頭沒有活著的修真者,也沒有成體系的修真世界,只能創造一個星域來當實驗場地。”
“汝為什么不找吾來幫忙?”茨木童子不解的問。
曹賢之無語的說:“這個玩意是給地仙境以下的小修士用的,茨木你也不看看你現在都什么修為了,再說了你當時正在修煉,我要是把你吵醒了,你怕是要拿刀砍我。”
“吾在汝眼里就是這么一個形象?”茨木童子額頭冒出了青筋。
“當然不是。”曹賢之矢口否認,不過看到茨木童子的表現他知道他挖墻腳的計劃已經成功了,因為當一個女孩子開始在意她在男性眼里的形象的時候就代表她對那名男性有了好感,
曹賢之轉念一想,又放棄了這個猜測,因為他和茨木童子的差距太大了,一個高達五萬公里,而另一個卻只有1米47,雖說愛情可以跨越種族,但這種體型差距足以掐死所有萌芽的愛情,或許他和茨木之間最有可能的是還沒有成為夫妻就已經成為親人了。
“那吾就相信汝一回好了。”茨木童子并不知道曹賢之想的東西,要不然肯定會暴跳如雷,作為鬼王怎么可能會談戀愛!
過了一會,她見曹賢之不說話便再次開口:“喂!賢之,吾有個問題想問汝。”
“什么問題?”曹賢之看著大小兩個星系的演化隨意的說。
“汝所說的靈根是什么東西?吾想了半天都沒有想到吾曾經見過類似的玩意。”茨木童子好奇的問。
曹賢之說:“靈根是一種鋪助修煉的體質,說到底靈根其實是一種很不公平的玩意,因為在某些低級修真位面,只有擁有靈根的人才能修煉,若是沒有便一輩子都是凡人。”
“不過那是我之前的想法,現在看來這應該是那些位面的天道防止位面崩潰的一種應急措施,畢竟那些位面根本沒有辦法承受萬物一起修煉所帶來的負擔。”
“汝見過靈根嗎?”
“沒有,我這些都是從小說里看來的,真正的靈根我還真沒見過。”
“可是小說不都是假的嗎?”
“其實也不盡然,小說一般來講都是其他位面的信息投影到作者腦海里從而被創作出來的,按照這個規則,就算是再夸張的小說也有一部分是真實的。”
“那么,賢之,汝告訴吾,吾之前所在的那個叫什么型月的位面是不是在汝曾經生活的位面也是一本小說?”不知為何茨木童子突然想到了這個問題,想了想便一同問了曹賢之。
“型月可不是什么小說,而是根據游戲演化出來的多元化作品。”
“哦,原來如此。”茨木童子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這得多虧了曹賢之給她傳輸的漢語和混沌語的知識,讓她勉強明白了曹賢之的意思。
“對了,茨木你想聽故事嗎?”
“什么故事?”
“一個修真者的故事,那個故事的名字叫《凡人修仙傳》。”
“汝講吧,吾在聽。”說著茨木童子擺出一副聚精會神的樣子。
“嗯,那我就開始講了。”曹賢之提醒了一句,便開始給茨木童子講起名叫韓立的修真者的故事:“二愣子睜大著雙眼,直直望著茅草和爛泥糊成的黑屋頂,身上蓋著的舊棉被,已呈深黃色,看不出原來的本來面目,還若有若無的散發著淡淡的霉味。
在他身邊緊挨著的另一人,是二哥韓鑄,酣睡的十分香甜,從他身上不時傳來輕重不一的陣陣打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