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少白猛地回頭,不知什么時候王掌柜已經(jīng)站在他的身后,一臉緊張的看著他著實把張少白嚇了一跳。張少白猛地將刀橫在胸前,眉頭緊鎖:“你到底是誰?”不用意外張少白為什么會這么問,一個酒館的掌柜怎么可能悄無聲息的站在張少白身后,如果他有半點歹心的話,張少白必然會中他暗算,這也是張少白沒有直接出手的原因之一,還有就是他沒有絲毫把握可以一招將這老頭制服,這個王掌柜絕對沒有表面上看得那么簡單。
“我...我是掌柜的呀....”王掌柜指著自己的鼻子有些滑稽的說道,張少白看了一眼面前這個老實巴交的男人,警惕的向后退了一步,整個人微靠在酒柜上:“你要干什么?”
“這...這些酒...都是上等的好酒...砸了怪可惜的...”王掌柜有些扭捏的說著,張少白有些無語:“這酒都算我身上,給我讓開!”說完拿起酒壇準(zhǔn)備往地上砸。王掌柜見此一把握住張少白的手腕,張少白下意識揮刀不料另一只手也被王掌柜扣住。用了用力發(fā)現(xiàn)王掌柜的手勁奇大,自己竟然掙脫不開,張少白不免有些著急:“你...到底想干什么?”
“客官莫惱...只是您現(xiàn)在身處險境,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還倆說,您說您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小老兒找誰去,您說是不是?”王掌柜笑咪咪的說著,臉上的褶子都皺在了一起。
“拜托!你搞清楚重點好不好!你的店都被砸了!還關(guān)心這點酒?”張少白一陣無語,一臉的無奈與氣氛。
“客官您要砸店,您就去,這酒可得給小老兒留下!”王掌柜嘴角一列,露出一臉憨厚的笑容。
張少白無語的搖了搖頭:“你...你先把手松開....”
“是...是...”王掌柜連忙點頭應(yīng)承,慢慢的把手放開,張少白扭了扭手腕,剛才王掌柜捏著他的手,讓他用不上力氣,看了王掌柜一眼,越發(fā)覺得他深不可測,張少白皺著眉頭,一拱手畢恭畢敬的說到:“在下有眼不識泰山,有所沖撞還請前輩原諒!”
王掌柜見此連忙閃到一邊,伸手扶了張少白一把,嘴里念念有詞:“使不得,使不得...小老兒可受不了客官大禮,快起來...快起來!”
張少白看了一眼王掌柜,慢慢的從懷中掏出一個荷包,塞在王掌柜的身上,“掌柜的!這些銀子就當(dāng)在下的酒錢。”
王掌柜接過錢袋有些發(fā)蒙,手下意識的掂了掂,心中暗暗想到:“喲!還不少!”就在這時“砰~`”一聲,嚇了王掌柜一跳,張少白猛地將酒壇砸在地上。
王掌柜見此一把抱住張少白,手忙腳亂的將錢袋塞到張少白的懷里,嘴里不停的念叨著“不行...不行,您把錢拿回去!”
張少白當(dāng)真有些受不了,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前輩,您到底要干什么?”王掌柜訕訕的松開手,張少白一臉無奈的轉(zhuǎn)過身來,掏出荷包,“前輩拿上錢趕緊走,我還有正事呢!”
王掌柜伸手擋了回去,“不行...不行...這酒您不能砸!”張少白一愣:“是不是錢不夠?沒事您去銀鉤賭坊!要多少錢有多少錢!您快走吧!”說著伸手就要將王掌柜推到一邊。
王掌柜甩開張少白的手有些焦急的說到:“這...不是錢的事!”
“那是什么......您快走吧!這里殺人啦!”張少白有些無語的說著,見王掌柜沒有什么反應(yīng),伸手一抓抓了一個官兵,長刀狠狠地捅了進(jìn)去,“看到?jīng)]!殺人了!很恐怖的!您拿著錢快走吧!”張少白將官兵踢到一旁,舞了舞手中的長刀,一本正經(jīng)的說著。
“是...是...小老兒知道,可是客官您殺人就殺人,何必跟小老兒這一柜子酒過去呢?”王掌柜面露苦澀,有些不解的問道。
張少白一拍腦袋,搖了搖頭,頗為無奈的說道:“我想用酒助燃,把這里點了,然后就可以借助火勢,逃走了!前輩您就行行好快走吧!所有損失我都陪,到時候您就來銀鉤賭坊找我就行!”說著拿起酒壇便想砸開。
王掌柜見此一把攔住,接過酒壇,慢慢說到:“客官...您這可不行啊...這是酒,不是火油,燒不起來的,還有您看看這是地是青磚地,不是木板,其他的桌椅雖然是木頭可是是潮的,這...這根本燒不起來!”王掌柜一本正經(jīng)的說著,是不是還用看白癡的眼神看看張少白。
張少白聽此頓時覺得一口淤血快要被氣的吐了出來!“可是....可是....”張少白指著柜臺結(jié)結(jié)巴巴的,王掌柜一把攔過張少白:“客官沒什么可是的!你看看外面都打成什么樣!您還不去幫忙,您說您在這根我這些酒較勁,您說您這不是白玩么!”王掌柜指著大堂語重心長的說著。
張少白一臉懵逼的看著王掌柜,還沒反應(yīng)過來張少白便被王掌柜推了出去,一個呼喊著“殺!殺!殺!”的官兵猛地沖了過來,張少白一把抓住那官兵的領(lǐng)子,一個漂亮的過肩摔,將那名官兵甩了出去,再一看王掌柜正抱著兩壇酒,看到張少白不忘給他眨巴眨巴眼睛,然后一溜煙的便不見了!
張少白見此連忙跟了上去,還沒走幾步便被一群官兵給拖住了,這群官兵就像是狗皮膏藥似的黏上了就怎么也甩不掉,張少白左劈右砍始終擺脫不了官兵的糾纏,眼睜睜的看著王掌柜來來回回跑了三趟,總共也就幾分鐘的時間,最后一次王掌柜沖著張少白揮了揮手,消失在張少白的視野之中,此后便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了。
張少白怒吼一聲,長刀一舞讓那些個官兵大多進(jìn)不了身,一個騰挪翻至酒柜旁邊,閃身往王掌柜跑的看去,只見得一張光禿禿的墻面,再沒有其他東西。
“死路?怎么可能明明看見他從這里走的,難道是......”張少白似乎想到了什么,快速的在四周掃了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