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希望他死嗎？”

“當然不。”

“壞人哪里那么容易死？你這么關心他……不會也是他什么前女友吧？”郭婷猛吸了一口煙，卻嗆得不住咳嗽，看起來她吸煙并沒有多久。

“不，不是，只是問問。”

“那就好，他沒死，活著。”

“哦，活著就好……”

許諾稍稍松了口氣，一顆懸著的心落地了。

“不過他傷得很重。”

“啊？”

“顱骨骨折，腦震蕩，你說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