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騎士王VS劍圣
- 逆命戰歌
- 鎮海刑神
- 2035字
- 2018-08-06 20:06:27
“怎么樣?”穿著黑色校服的男孩在一座涼亭里問面前的老人。
男孩身上穿著的是看起來不起眼的黑色校服,但卻是伊甸園學院的校服,全部都用高級布料手工縫制。校服外面還是一件風衣,同樣黑色的,在領口上一黑一白的星輝閃亮耀眼。
“將軍不肯放人,平局了。”老人點燃了煙斗里的煙絲,叼在嘴里。
“居然平局了,黑彌爾那么厲害?”男孩問。
“不,與其說黑彌爾厲害,還是那個給他改裝機甲的機械師更厲害,那精湛工藝簡直比我們的機械師還要厲害。”
“說什么機械師啊!”男孩懊惱的咬了咬嘴唇,雖然他更想抓頭發,但想到自己一會兒還有重要出席,不能破壞形象只能咬嘴唇,“我需要三個機士!德雷克已經答應了,我現在就缺三個機士!”
“再著急也沒用,不如找找那個機械師給你的機甲改裝一下,現階段只能這樣了。”老人叼著煙斗說。
“還有幾周,我要是在這樣干等下去,遲早會被架空的!”男孩忍著怒氣說。
“那我們也沒有辦法,將軍那里有很多年幼的機士,但他不愿意放人就沒有辦法。”
“那個黑彌爾手速多少?”
“巔峰手速二十五動上下,算得上五級。”
男孩一愣,“比我的還高?”
“人家鉆研機甲操控的時間都比軍隊里的那些機士還要長,這么高的手速不奇怪。”
“算了,再去想想辦法,控制一下黑市的進出口貿易,給他添點堵。”
老人吹散了煙,銳利的眼睛看著男孩,“這樣做的話我得說將軍會跟我們玩命的,他可不是那種會吃這種伎倆的人。”
“啊啊!真是麻煩!”男孩看了看時間,“在跟將軍談談,時間快到了,我得回去講話了。”
“那么恭送公爵閣下了。”老人起身脫帽行禮。
滄瀾公爵,貝朗斯特·格·伊納,同是伊甸園學院學生會主席。
……
“你確定你不買嗎?”大腹便便的黑市商人惋惜的說,“有人開了十倍的價格要買呢。”
“這東西是有問題的,賣出去了會有很大的麻煩的。”零號女孩笑,“我想你也不想這樣的事情出現在你這里對吧?雖然是我的商品,但從你這里售賣出去,出了意外你的聲譽也要受損的。”
“好吧好吧,你說的有理,你拿走吧。”黑市商人攤了攤,因為看在零號女孩是黑市高級侍者,直屬將軍,沒收那本應收的費用。
“感謝理解。”零號女孩微笑。
她走進店鋪內,來到自己寄賣品物的柜臺前,看了看那個放在盒子里的石頭。零號女孩蓋上了蓋子,重設了電子加密鎖。
“你真的不賣?”雷納忽然出現在柜臺前,盯著零號女孩不放。
“老先生,我們約定的時間已經過了。”零號女孩說,“我已經說過了,這東西真的不買了。您可以試著從我手里把它奪走,但在那之前我會試著毀掉它的。”
雷納看了看被零號女孩抱在胸前的盒子,又看了看這個漂亮的女孩,他忽然笑了,“你真的很不錯……”
零號女孩愣了一下,然后彎腰鞠躬,“謝謝夸獎。”
“那能給我你的網絡賬號嗎?”雷納說。
“倒不是什么不可以的事情,可您為什么要?”
“你是第一個讓我吃癟的人,很久沒見到你這樣有意思的機械師了。”雷納說,“我的時間也是很有限的,快點給我。”
“您還真是奇怪的人。”零號女孩把自己的賬號寫在一張紙條上遞給雷納。
“好……”雷納看了一眼那串數字,愣了一下,“好了,那么再見。”他很快就恢復了平靜,不過目光還在看著那盒子,“我們很快會再見面的。”
雷納留下一句意味深長的話,就轉身走了。
零號女孩不明所以的看著雷納的背影,想著這可真是個奇怪的老人。
……
雷納想起自己居然在自己學生手里吃了這么一個大癟,雖然有不少氣憤,但更多還是欣慰。要不是那串數字,他還真不知道那就是他的學生。
微微前傾著看著臺下,那個女孩已經穿上了那件黑白的半修女式校服,出現在了下方。
學生時代的時候,想必都有過那種“你對老師的力量一無所知”的恐懼感。
老師們總有那種驚人洞察力,即便你隱藏在人群里默不作聲,裝的一臉無辜也沒有用,老師們總能把你從里面揪出來。
果然,塞爾米嬤嬤一雙鷹眼簡直堪比狙擊槍的自動追蹤目標系統,一下子就找到了那個藏在人群里的人。
“江牧隱同學。”塞爾米嬤嬤的聲音仿佛有殺氣般,還有種透骨的寒風,“你是自己出來說明理由,還是我把你揪出來后記個大過你再承認呢?”
這是赤裸裸的威脅!
被叫做江牧隱的女孩面不改色的從人群后走出來,走到塞爾米修女面前后微微行了個提裙禮。
已經是暴風雨前夕的塞爾米嬤嬤淡淡的看著對面那個女孩,“理由。”
就兩個字,卻如同法庭上審判長即將落下的木槌般,這是要一個解釋。如果這個女孩給不出能讓塞爾米嬤嬤滿意的理由,她說不定就要在江牧隱的檔案里抹黑一筆了。
“塞爾米嬤嬤想要聽到什么理由?”江牧隱輕聲問。
“為什么遲到,你知不知道你剛剛差一點遲到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也很清楚,你負責的更是重要環節,萬一你遲到了,知不知道會給學院帶來多么嚴重的事故?”塞爾米修女平靜看著江牧隱,那雙平靜的眼睛里蘊含著風暴,一旦得不到合理的理由,說不準就要爆發了。
“嬤嬤,您說的那是萬一。”江牧隱說。
塞爾米嬤嬤眉頭一皺,“那又怎么了?”
“既然您的說那些都是可能發生的事情,那么現在您預想的那些后果就是不成立的,因為根本沒有發生。”
“那又怎么了?”塞爾米嬤嬤重復了先前的那句話,“如果你遲到了,知不知道會給校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