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國重重的放下自己手中的報告嘆氣道:“是啊!!本應該盡一切的力量不讓他們接觸到一起,但是現在我們根本就是沒有力量阻止他們見面,估計只有世界政府出動力量才行。”
鶴中將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才是放下來緩慢的開口道:“雖然不能阻止他們見面,但是關于現在的局面一定要控制好,我建議把黃猿調過去,就算是發生了什么意外,依靠著黃猿自然系閃閃果實的能力想要跑的還是沒有問題的。”
聽見鶴中將話語的戰國也是無奈的撫摸的眉頭道:“就是希望其他幾位四皇不要趁火打劫的好,紅發到是不擔心,按照他的性格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但是百獸海賊團的凱多,還有IG·MAM海賊團的夏洛特·玲玲他們不見得是安分的家伙。”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現在的海賊血劍實在是太過引人注目了,不管是他的力量,還是他做出來的事情,都是如此,只是希望這次不會發生什么后果很嚴重的事情才好。”鶴中將嘆氣道。
“希望如此吧,那么鶴你就去布置好了。”戰國無奈的拿起桌面上的一張報告對著鶴中將道。
鶴中將點點頭道:“好的,那么我現在就去布置了。”
新世界位于蛋糕島中的夏洛特·玲玲大口的吞吃著自己面前的甜點,而在外面的蛋蛋男爵快速的走了進來,對著依舊是沒有停止進食的夏洛特·玲玲道:“媽媽,您吩咐關注的血劍肖然,現在在打聽白胡子的下落,現在外面都是在傳他要挑戰白胡子呢?”
聽見肖然的名字,夏洛特·玲玲才是停止了自己進食甜點的行動,神色猙獰的笑道:“想要挑戰白胡子嗎?這個男人剛進入新世界就是開始行動了,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按照這個男人的力量估計就算是白胡子也別想要好受,快點去查清楚。”
而在另一邊的百獸海賊團,也是發生著同樣的事情,隨著兩個屬于四皇之一的海賊團都是開始行動起來,整個新世界都是散發著一股風雨欲來的感覺。
而還在大海之中駕駛著乘風號娉馳的肖然,查看著系統地圖之中顯示出來的圖案:“就要到了,前面這個島嶼就是了,希望不要叫我失望才是,不過那個家伙說他們要在這里停留好幾天的功夫,現在應該是沒有離開才是。”
隨著乘風號快速的接近這個島嶼,在海平面上也是開始出現這個島嶼身影,隨著這個黑點隨著乘風號的靠近快速的放大,一艘巨大的鯨魚型船只就是出現在了肖然的面前。
看著這艘巨大的船只,乘風號和他比起來還沒有他十分之一的大小,肖然站在甲板上,注視著高掛與旗桿上個的海賊旗。
黑色的布匹之中清晰的印著慘白的骷髏頭,不過不同的是在上面掛著一個月牙形的胡子,肖然挑眉的看著這艘空曠的船只,上面一個人影都沒有。
也是這可是四皇白胡子的船只,在新世界這片大海之上,只有他們由著絕對的力量,由此可見誰敢上去撒野挑釁他們,不過今天到是要試一試了。
只見肖然的一步踏出整個人都是懸浮在半空之中,緊接著就是一步步的行走在虛空之中,隨著肖然走出乘風號,一揮手乘風號就是消失不見,直接而被收回系統空間之中。
待會他們應該是不會乖乖的,乘風號放在這里可不要被波及到了,畢竟自己的任務點還是要留著穿梭世界呢?能不浪費還是要不要浪費的好。
片刻的時候肖然就是踏足這艘巨大的船只的甲板上,只見他站立在船只的最前頭,看著前方的風景。
在碼頭之上,也是有人注意到了這艘船上居然有人上去了,而且這個家伙明顯不是白胡子一伙的人,路人的眼中紛紛都是閃過看好戲的眼神。
而在島嶼中心的一個廣場上,黃色頭發的身影坐在靠椅上,看著在他前面躺下的十幾道人影,只見他一腳就是踩在其中一個掙扎著想要爬起來的身影身上:“卡麗熙島是我們白胡子海賊團庇護的地方,你居然敢在哪里鬧事,還殺了我們海賊團的人,想好要怎么死了嗎?”
而這道人影動手掙扎的看著踩在身上的腳,口中涌現著鮮血:“馬爾科....”
在碼頭中的肖然沒有管過往的這些觀眾,動用著靈力開口,瞬間他的聲音就是傳播到了整個島嶼之中:“馬爾科,快點到你船這里來見我,不然的話,我就把這船給燒了。”
說完之后肖然不管碼頭之上驚呆的人群,慢慢坐了下來等待著馬爾科的出現,原來在肖然打聽消息的時候,沒有打聽道白胡子的行蹤,但是馬爾科就在附近辦事。
所以肖然才是會趕過來,想要馬爾科這家伙帶著自己去找白胡子,這個菠蘿頭身為一番隊的隊長,總應該是知道白胡子的蹤跡才是。
而馬爾科在聽見了肖然的話語之后,神色突然變化起來,只見他抬起腳向著外面走去,本來懶散的神色也是精神起來,死魚眼的目光也是精神了一些:“到底是什么人。”
馬爾科看著面前這些想要說些什么的隊員命令道:“把它們都殺了,回去見見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敢這樣囂張。”
而聽見馬爾科命令的十幾個海賊,壓下心中升騰起來的怒火,看著面前的這些人影神色猙獰的道:“是,隊長。”
躺在地上的身影,看著逼近自己的屠刀,緊緊的握著拳頭道:“可惡....啊!!”
殺完人之后他們快步的跟上馬爾科的腳步,他們到底要看看是什么人居然挑釁他們白胡子海賊團,除了四皇之中的三位,這樣的事情已經是好久沒有發生了。
而肖然也是在神識的感應之中看見朝著自己前來的那些身影,打頭的就是一頭好似菠蘿腦袋的馬爾科,死魚一樣的眼睛,好像做什么都是無精打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