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聲!”鄭賢眉頭一皺。
他有些后悔帶著蠻猴子來了,經(jīng)是干些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事情。
但是現(xiàn)在能抽出手的也就只有他們幾個人了,剩下要不是在實力不夠,不能參與這次單兵行動,要不就是有其他的任務(wù)安排。
也不對,早知道就把十豪俠他們拉過來了,鄭賢惱怒的拍了一些腦袋。
但是其實也不能怪他,本來這種事情剛開始并不是很大,只是一次普通的能量異常,從剛開始就沒有很重視,要不是因為王離的關(guān)系,他根本就不可能派那么精銳過來,更不可能親自來。
但是到了他親自過來之后他才發(fā)現(xiàn),這里的水很深,根本就不是一起普通的超能事件,有可能和方尖碑事件差不多了。
所以他才當機立斷的讓天氣女巫去喊八仙過來。
“切,那么遠怕什么,而且咱們在這都多少天了,還不是一直沒事。話說我都無聊死了,這事情還打不打了!不打我就回家,這樣待著什么時候才是頭。”孫悟空長長的老鼠辮子摔起,扣了扣耳朵,不屑一顧的樣子。
“讓你說話小心點你是聾了?!”李良咬著牙,從牙縫里擠出來聲音。
如果可以,他恨不得馬上就殺了這個該死的猴子。
在隊伍最前方的祥云公主長發(fā)一動,她抓緊著背后的似劍非刀的戚家刀,轉(zhuǎn)頭看向?qū)O悟空,美麗的面龐上露著厭惡和一絲壓抑極深的殺意。
“切!”看著眾人不悅難看的臉色,孫悟空切了一聲翻過去身子把背對著他們不再說話。
“你他媽的……”李良瞬間抽出刀。
“別說了,有情況,你們沒發(fā)現(xiàn)這里的鳥獸昆蟲叫聲沒有了嗎?!”矢量猛的一揮手,止住后面的眾人。
李良聞言,拼命壓下心中的怒火,對于他這個軍人來說執(zhí)行任務(wù)才是他的天性。
不過當他剛收回目光就看到四周出現(xiàn)了一團黑霧,這些黑霧在不知不覺中就已經(jīng)到了他們的身邊,就差一絲就接觸到他們的皮膚了。
“不好,快退!!我們被發(fā)現(xiàn)了!”李良再也刻意壓低聲音了,他扯著嗓子怒吼道。
不過他話還沒落,這團不知不覺的黑霧像毒蛇一般,瞬間一動就把他們完全籠罩了進去。
“八熱地獄!!”感受到四周的黑霧,孫悟空鼻子一動,瞬間就跳了起來,驚恐的大吼起來。
他聞到了地獄的味道!
濃厚的黑霧里,一個個黑色的怪物徒然的從黑霧中顯化出來,這些怪物有的沒有腦袋,有的沒有雙腿,有的拖著巨大的鐵鏈或者拿著巨大的砍刀,像極了地獄中的鬼物和獄卒。
這些怪物出現(xiàn)之后第一時間就飛快的撲向鄭賢等人,簡直像聞到腥味的豺狼。
戰(zhàn)斗瞬間爆發(fā)了!!
各種武器相碰,能量爆炸的聲音響起!
…………
“沖不過去,這團黑霧好像是某種結(jié)界,我們得想個辦法!對了,天氣女巫他們也該來了吧!”大約過了五分鐘之后,祥云公主黑色的長發(fā)翻動,她手中的長劍連連閃動,帶走了一個個恐怖的鬼物。
“中埋伏了!這次怪我太大意了!天氣女巫他們這么久不來八成也在半路遇到麻煩了,我們現(xiàn)在只能自己想辦法了!”鄭賢不知道從哪里掏出的巨大的手槍,他一槍轟爛了一個鬼怪的身體,面色陰沉如烏云。
就在外面戰(zhàn)斗聲大作的時候,大槐樹上槐家祖宅里,兩個黑袍人站在還在跪坐的槐序身后,一高一矮。
“外面怎么回事?”高個黑袍人剛準備開口叫槐序,他耳朵一動就聽到了外面的細微的打斗聲。
“沒事,一些小麻煩,幾分鐘就能解決掉,別擔(dān)心。”矮個黑袍人轉(zhuǎn)過頭,隱藏在厚重帽兜下的眼睛紅光一現(xiàn),半響后淡淡的回道。
“嗯,別耽誤了我們的正事就行。”高個黑袍人也是無所謂的點點頭。
因為他也知道在地府開啟的這段時間中,沒有他們的準許是不可能有人能來到他們槐家祖宅的,就算真正的神仙都不行。
“槐序,小侄女我們該走了!時辰到了!”高個黑袍想著,他轉(zhuǎn)頭對著槐序用著一種特別怪異的語氣道。
這怪異的語氣,惡心又恐怖,像是含著一條黏滑的毒蛇說話一樣。
“到了嗎?!這么快?”槐序緊閉的眼睛上長長的睫毛微微一顫,然后她以一種毫無生氣的死寂語氣問道。
“嗯,兩天時間已到,該開始了,而且你要知道,這是你的幸運,身為唯一一個在咱們槐家那么多人里面能被老祖選到的,你該感到榮幸!”高個黑袍槐升強舔了一下嘴唇,語氣變得狂熱。
“對!你將與整個地府合二為一,到時候我們整個槐家將會徹底成為這個世界的統(tǒng)治者,而你將是我們最偉大的神!”矮個子槐安路也狂熱的附和道。
他們背負了幾百年的秘密在今天就要徹底的降臨到這個世界上了,而到時候他們將是這個世界上的神。
“什么神矛局,什么昆侖,什么至尊法師,他們將都會在地府之下沉淪!他們將忠誠的奉獻自己的頭顱!”槐安路越說越激動,言語中對這些世界巨頭的實力完全是一種相當不屑一顧的語氣。
“可能吧!”槐序語氣平淡,聽不出任何的波動。
說著,她平靜的起身,向著屋外走去,推開門,一張張冷冰冰又夾著著狂熱的臉在她的眼前出現(xiàn),有老有少有男有女。
他們像是一個個怪異的死人一樣,麻麻煩煩的整齊的排在門口,像是迎接圣物,又像是在等待一場饕鬄盛宴的開場。
槐序面無所動,她披著黑色宮殿的黑袍,面無表情的推開身前密密麻麻的族人,向著祖宅的最深處走去。
踏著木質(zhì)的階梯,槐序步行緩慢的走著,在這條路上各種怪異的雕像在樓梯和門窗上浮現(xiàn),而且隨著她越進越深,這些恐怖的雕塑的形狀和造型也越來恐怖怪異,并且也原來越多。
到了最后,整個周圍都是用恐怖雕塑組成的房屋,而最深處,巨大槐樹的主干上,一個巨大的門出現(xiàn)在槐序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