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司時,雖然時間狠緊湊,卻依舊感覺度日如年。而回到家里,陪在家人旁邊,倍感時間過的飛快。轉(zhuǎn)瞬即逝。
兩天時間,很快,雖然和家人們都在一座城市,卻連晚上睡覺都不能回家。更別提能和雨晗朝夕相處了。
“您好,歐陽宇軒先生,我是公司簽的新人,我叫孫悅,以后還請多多關(guān)照。”一個面目清純,聲音可人的女孩,微笑著伸手與我示意。
我抬頭,本以為新人點頭示意一下就好。可是當我看見她的臉時我不禁呆住了,這是我認識的校友孫悅嗎?先不說她怎么也會來這里,單從相貌上來說,本就楚楚動人的她,如今更是錦上添花,簡直與嫦娥不分高下。當然了,我在意的并不是她今天的美艷,而是,播音專業(yè)的她,怎么也會來此就職。還有那么多公司,為何又偏偏和我同屬一家。
“你好,歐陽宇軒,半年沒見,比以前更漂亮了。”我平靜的說道,并沒有與她握手,因為我對她沒有什么好感。
“還是那么高傲啊,你就不好奇我為什么也會簽唱片公司,而且和你在一個公司嗎?”依然笑著站在我面前說著。
“不好意思。那是你的事,我沒興趣知道。”我平淡的說道。轉(zhuǎn)身要離開。
“關(guān)于蔣雨晗的事,你有沒有興趣聽呢。”站在我身后手里端著咖啡,悠悠的說。
“你想說什么。雨晗的事情,我都知道。如果你想挑撥離間,我勸你放棄吧。沒有人能撼動雨晗在我心里的位置。”我憤憤的向前走著。身后飄來一句“我可是為你好,如果有興趣,一會錄制結(jié)束,樓下見。”
我皺著眉,沒有理會她,徑直的離開了她的視線。
“歐陽宇軒,你可以看不見我之前為你所做的一切。可是,這一次……”孫悅目光呆滯的望著我離開的方向,自言自語。
收工后,滿身疲憊,本想回去好好歇息一番,可是剛剛走下最后一層臺階。空蕩的會客廳里,一身穿粉衣少女,悠閑地坐在那里品咖啡。沒錯就是剛剛加入公司的,我的校友,孫悅。
“忙好了?等你可是一件很費功夫的事啊。”喝著咖啡,悠悠的對我說道。說是傲慢吧,卻與稚嫩嬌俏的臉不和諧。說是撒嬌吧,卻又顯得那么老練成熟,總之,找到一個形容詞也很難。
“等我?有事?”我語氣平淡的說道,我本來對她印象并不好,加上雨晗對她也是有所顧慮,所以我不想和她走的太近。
“既然,你對我不感興趣,那么就聊聊你感興趣的人如何?比如,蔣雨晗?”孫悅眉毛輕挑,拿著咖啡,在眼前輕輕晃了晃。如果換做是其他人,定會誤以為是挑逗,而上前好生巴結(jié)她。
“和你有什么好聊的,而且我和你并沒有那么熟吧”我依然語氣平淡。絲毫沒有想去和她聊下去的性質(zhì)。
“好吧,本來想和你匯報一下蔣雨晗的近況。可是不太好喲~”長長嘆了一口氣,表情很失落的,繼續(xù)喝著咖啡。
想一想我和雨晗也確實沒有之前那般,可以整天膩在一起了,因為工作,甚至連電話都很少打一通。而公司也不允許外來人隨便進入。而孫悅,來到公司,每天卻很悠哉。看來,還真是看臉的世代。不用那么辛苦,卻依然同我差不多的薪水。那好,就聽聽她怎么說。我走了過去,坐在孫悅對面。頭微仰靠在沙發(fā)上。
“說吧,我今天已經(jīng)很累了”說著便閉上雙目。最近也的確累了。都沒有真正好好的休息了。
“看來,能引起你注意的話題。也只有蔣雨晗了。她,最近總請假。你,應(yīng)該知道吧。”
我微皺眉頭,不做聲,總請假?我沒有聽雨晗提起過啊。空了通電話的時候,除了上課就是休息。
“不過我聽說,上幾次因為流鼻血都暈過去幾次了。既然她沒有告訴你,估計是怕你擔(dān)心,影響你工作吧。”孫悅繼續(xù)說著。
雨晗流鼻血我是知道的。可是頻繁流鼻血,這我還真不知道。不過聽孫悅這么說。我心還是顫了一下。
“你怎么來到這個公司的。你每天都不用做事的么?”我轉(zhuǎn)移話題的說道。我不想孫悅再提及雨晗。不管她說的真假。
“我?我當然是為了你才來的。哈哈哈哈。我為什么每天很清閑?因為我的工作就是為了看看你。哈哈哈哈”孫悅笑著。但是我卻從她眼中看出那么一絲失落。無助。
“你就是為了告訴我這些么?”我睜開眼,坐起身,看向她。
“如果我說我只想看看你,和你獨處一會,你信嗎?哈哈哈哈。不提蔣雨晗,你會坐下來陪我說話嗎?”又是一陣笑聲。
“我累了,先回去休息了。”我站起身。準備離開。
“歐陽宇軒,你太過分了!”身后孫悅,眼眶微紅,輕吼著。
“如果你知道我和雨晗的關(guān)系,請你祝福我們。其他的話,你不用多講。哦,謝謝你讓雨晗接替你的廣播站副主席的位置。”
“歐陽宇軒!你可以不在乎我們高中,大學(xué)的校友情分,也可以忽略我的存在。但是你要記得,不管什么時候,有一個在默默等你,她,也愛著你。”孫悅哭了。哭的讓人心疼。開始我又能做什么呢。畢竟我心里只有雨晗啊。
“你,早點回去休息。我走了。”我離開了這座大樓,想起了她剛剛說的雨晗的身體情況,我還是擔(dān)心的。已經(jīng)深夜了。不知道雨晗睡沒睡。
嘟——嘟——嘟——
估計是睡著了。我想著,突然電話接通了。“喂,宇軒。”終于有聽到那個讓我魂牽夢縈的聲音了。
“雨晗,我才忙好,你睡了吧?是不是把你吵醒了。”我關(guān)切的問道。
“哦,沒有,才躺下一會。”雨晗有氣無力的說。
“雨晗?你,怎么了?怎么說話有氣無力的。”我聽出電話那頭感覺不對,加上孫悅剛剛和我說的,雨晗身體不佳,我更為擔(dān)心了。
“哦,沒,沒什么,這不是準備睡覺了么。”雨晗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
“你在哪?我要見你。”我果斷,急切得問到。
“我,我在宿舍啊。今天學(xué)校活動太晚了,沒有回家。”
“你在哪?”
“宿舍啊”
“你在哪?!”
“我……”
“定位發(fā)給我,現(xiàn)在!”
“……”
我越發(fā)擔(dān)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