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賢月瞥了一眼余無的背影，眼睛里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有些東西是永遠也無法償還的。

第二天……

君賢月抬手遮了遮已經刺眼的陽光，瞥了一眼賀蘭銘齊，“再蹲下去一點。”

余無從剛來的奴才手里接過茶水，給君賢月倒了一杯。看著正在蹲馬步的賀蘭銘齊。

君賢月抿了口茶水，把目光重新放回賀蘭銘齊身上，“跟你當年比起來怎樣？誰好些？”

余無把目光放在賀蘭銘齊絲毫沒有顫抖的腿上，“賀蘭銘齊比我當時好許多。”

“他體內有內力，無論如何比起來，都會比你當年好上許多。”放下手中已經空了茶杯，“如果沒有了那內力也不知會如何。”

余無點點頭，又給君賢月倒了一杯茶。

“我訓練他一年，再和你比，那你們倆你覺得誰會贏？”君賢月看著杯中淡黃色的花茶。

“我習武也已經有了七年了，再怎么樣應該也會比他好吧？”

“哈哈！”君賢月眼底全是笑意，“余無，你心虛了。”

余無皺了皺眉，“有嗎？”

“嗯！”君賢月瞥了一眼賀蘭銘齊，“小齊齊可別偷懶哦，再蹲下去一點。”

“如果皇女沒問我的話，我就會覺得已經贏，但你都這樣問了，我卻不知道我會不會贏了。”余無看著君賢月一臉糾結。

“很簡單啊！”君賢月喝了口差茶，“一年之后，你們比一比不就知道了嘛！”

一年之后……

君賢月看著面對面的兩個人，“余無，你可要認真對待哦，我教他的可不比教你的少。”

余無點點頭，看著自己面前臉上帶著淡淡笑容的賀蘭銘齊深吸一口氣，“來吧！”

賀蘭銘齊卻把目光看向君賢月，“真的要和余無打嗎？”

君賢月點點頭，“不然呢？快開始吧！”

賀蘭銘齊看著余無，“那就開始咯。”說完便不等余無回答，就一個箭步沖了過去。

余無看著對自己揮過來的拳頭，立即后退了幾步，眉頭皺了起來：這速度和我比起來竟有過之而無不及！看來真的得高度集中才行。

看著自己揮過去的拳頭被躲過去后，賀蘭銘齊又緊跟了過去，連續出了幾拳。

余無看著從自己耳旁擦過的拳頭，剛想要反擊賀蘭銘齊的拳頭又揮了過來。余無緊皺著眉頭：這簡直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看著完全被賀蘭銘齊壓制著的余無，眼底帶著淺淺的笑意。從著一年來的觀察來看，雖然賀蘭銘齊的情商是負數，傻也是真的，但是天賦異稟這也是真的。也理解當時賀蘭銘齊的師父為什么會選中他了。

余無躲著賀蘭銘齊揮過來的拳頭，眼底閃過一絲狡黠。

“賀蘭？”

賀蘭銘齊手一頓，“嗯？”

余無揚起嘴角，“別走神！”一個下腰，腳下一滑，從賀蘭銘齊的手下穿過來到了他的背后。

君賢月看著余無的一系列動作，眼底笑意更甚，“小齊齊，輸了的話，無論是綠豆糕，還是桃花酒都沒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