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123.“醋”不及防(免費篇,付費章錯誤不要買)
書名: 神王寵妻記作者名: XWY本章字數(shù): 4032字更新時間: 2019-02-18 13:20:32
“墨墨,幾點了?”身邊的人已經(jīng)完全醒了,她一邊推著云墨毅一邊給手機開機,等看清上面的時間和二十四個未接電話時,楚奕苒懵了一秒。
……
“別睡了,起來!遲到了!”楚奕苒剛搖他兩下就被推開,繼續(xù)睡。
“云墨毅!”
嘶——
十足的一口冷氣抽進肺里。
云墨毅被這一拳正中紅心痛的滾在地上,整張臉都是揪在一起的看著直教人心顫。
楚奕苒有些茫然,等意識回籠才發(fā)現(xiàn)剛才做了什么。
急匆匆的從床這邊橫越到另外一邊,她沒想到剛才的一拳會把云墨毅打成這樣,心里頓時焦了又涼。
她哭喪著臉問云墨毅,“墨墨,你沒事吧,對不起……剛才是我,我太急了,嗚嗚——”
“對不起,嗚……”
結(jié)果被打的人還沒說什么,楚奕苒這個打人的倒先哭了,可憐云墨毅才剛醒就遭到野驢突襲,現(xiàn)在還要反過來安撫突襲他的寶貝兒小毛驢。
何其可悲!
他竟然一點不嫌煩,還有心情想起一句歌詞,“我有一頭小毛驢,我從來也不騎”。
現(xiàn)在,果真應了這句話——不氣驢。
“好了,為夫不痛,苒兒不要哭了。”說著,手指在她臉上輕輕劃過。
楚奕苒只覺得臉上像被火擦過,見他沒事推搡著把自己的紅眼睛藏起來,“好了,你快去洗漱吧,遲到了這么久等會兒鳳姨怕是要撕了我們。”
云墨毅不動,就盯著她。
楚奕苒被看的尷尬,臉一片熱熱的。
抵不住這樣的注視,楚奕苒催促道:“別看了,快去。”
他這一副痞子笑看的楚奕苒耳朵都紅了,尤其是云墨毅盯著她,眼睛里盛著打趣的笑意時,楚奕苒恨不得重新鉆到被窩里,把自己遮的嚴嚴實實一輩子呆在里面才好。
話說都老夫老妻的,這人還是這么沒個正形。
來自楚氏吐槽,嗷!現(xiàn)在應該叫云氏(奸笑奸笑)
另一邊,鳳姨一整天一張臭臉,只要一下課有時間準是待在班級里。
大二三班人人自危,坐在硬板凳上一個比一個挺直腰板,甚至其他任課老師在看見這尊大佛時都是選擇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當多一個學生,只是這個學生沒有哪個老師會叫她起來回答問題。擦汗。
楚奕苒兩人趕到學校時已經(jīng)下午一點,鳳姨就在班里待到一點。
等到了教室外面,楚奕苒一眼就見到坐在教室前面起辟邪作用的鳳姨,心下一慫,停下來。云墨毅還要往前走也被她按下,“噓!”
云墨毅:“???”什么意思,不是回去上課?
這里楚奕苒剛想解釋,哪想教室里面?zhèn)鱽硪宦暭雍霸挘笆浅溶郏 ?
“還有云墨毅!”
完了……
楚奕苒認命,“走吧,上課。”
果不其然,兩人就被請到辦公室喝茶。
“膽子肥了?一個上午沒來上課!”鳳姨顯然是生氣了,不然也不至于為了抓兩個學生等半天。
咣咣咣敲著桌子,聲音也體現(xiàn)的出鳳姨的焦躁,而她每敲一下楚奕苒的眼皮就跳一下,左右都是被訓話,楚奕苒打著哈哈,“嘿嘿……鳳姨,您喝茶。”
把杯子往鳳姨手里推一推,反倒是鳳姨被氣笑,“感情好,我請你倆來辦公室喝茶,你就真的是來喝茶的?楚奕苒,你良心真是被狗吃了!你知道我今天有多擔心你倆嗎?快國慶了呀,人販子各個都趴街上等著抓你們這些孩子,你倆又沒父母照顧著,不像其他孩子,人沒了有誰會去找你們?”
鳳姨越說越火氣,尤其在想到她一個早上都在擔心兩人,手機都打了二十四個電話愣是沒一個打通,“真恨不得撕了你們。”
鳳姨咬牙,視線在兩人身上從頭到腳的問候一遍,看的楚奕苒一抖。還好云墨毅就站在她身后,看出楚奕苒的害怕他在她手心畫一顆心。
非常奇妙的,楚奕苒安下心。
她悄悄抬起頭,鳳姨還在說教,可話里面更多的擔心。楚奕苒有些感激,認認真真把鳳姨說的話全部記在腦子里,時不時的”嗯”一聲表示她們以后會注意、會改。
也是兩人積極的配合,鳳姨舍不得讓他們多站,既然目的也到了。鳳姨很寬容,讓兩個人走了。
接下來幾天,楚奕苒和云墨毅按時上下課,一到家就練習芭蕾,云墨毅也陪著一起練。
一開始楚奕苒還會趕趕人,幾次下來發(fā)現(xiàn)根本趕不走也就放棄了。反正多一個陪練的舞伴楚奕苒不虧。
今天也是兩個人一起回家后準備訓練,云墨毅自覺的按開音樂等在楚奕苒身側(cè),舞曲下來,一支“黑白天鵝”跳的有模有樣。
正當他想要單曲循環(huán)陪楚奕苒再來一遍,音樂卻沒有再次響起。
“怎么了這是?”云墨毅好奇,看著楚奕苒手一縮。
后者沒有馬上回答,從空間戒指里挪出來一把上次讓云墨毅坐的老板椅,音樂才被她重新按開,一邊趁著前奏跟他解釋,“國慶晚會表演的時候只有我一個人,要跳雙人舞的話當然要找助力,不然怎么做托舉?”
感情她早就想好了,就是根本沒想過要云墨毅陪跳。
云墨毅氣極,差一點他就要跑去拖掉那張礙事的椅子,跟楚奕苒說“跟什么破木頭條,我陪你啊!”
音樂響起,楚奕苒也已經(jīng)動起來了。
云墨毅看著她翩翩起舞,想到晚會時要給她一個驚喜,最后只得盯著剮著老板椅,憋住一口氣。
不說!
因為比起現(xiàn)在就告訴被楚奕苒臭罵一頓,云墨毅更期待先斬后奏看到后者驚訝的表情。
“一定精彩。”云墨毅喜滋滋,沒意識到已經(jīng)出聲。
“什么?”
楚奕苒突然聽見這么突兀的一句話,有點奇怪。
她看向云墨毅都是帶著打量的意味,音樂還開著可她沒有繼續(xù)跳。
心里給自己嘴巴狠狠一巴掌,云墨毅打哈哈,“沒有,我就是說,國慶晚會有苒兒跳芭蕾的話,肯定很精彩。”
楚奕苒“哦”一聲,轉(zhuǎn)過身接上音樂繼續(xù)跳。
呼~還好。
云墨毅看她轉(zhuǎn)身,松一口氣。暗中策劃起晚會當天要準備做的事情。
當然最直接的“證人”——宣傳委員可可已經(jīng)被他收買了,沒到晚會表演當天,絕對不會泄露他和楚奕苒跳芭蕾的消息。不然不用等到國慶晚會當天,就以可可的大喇叭屬性,他報名當天就要鬧的全校皆知。
楚奕苒表演的事情就是例子,反正現(xiàn)在全校都知道了。為此,楚奕苒還不高興了一陣子,也是想通知道的人越多,她表演當天就越能證明自己才算重拾笑臉。
不然,現(xiàn)在該哭的就是可可了。(云墨毅按拳,咔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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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是自息自生擾袖弄擺
花是搖亂玉彩沾衣未摘
雪是眉心微涼華發(fā)皚皚
月是移走寂空星云中埋
風是清歌不歇吹徹高臺
花是折枝粉黛綻詩三百
雪是積帳飾晴雕弓懶開
月是良宵清光此夜難再
天下為公我為母
山河洞房天星燭
來年妝成萬骨枯
癲色深淺入時無?”
“風花雪月,就是我想跟你談個戀愛。”
一首“風花雪月”被放在開幕式單曲循環(huán),也不知第幾次了,觀眾們才陸陸續(xù)續(xù)搬著小板凳從教室到操場,這首“風花雪月”才被切換成其他歌。
按照學生會的安排,每個人都規(guī)規(guī)矩矩的坐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上,等所有人到齊校領(lǐng)導才坐上自己的位子,在所有師生面前講一大堆不知道講了什么的話,然后又是這一學期要頒發(fā)的各種獎項,里面有學生的也有給教師的。
幾乎所有好學生都在這一刻屏住呼吸,等待校領(lǐng)導一個個獎項念過。
等到老師的獎項都頒完,一個個熟悉的老師面孔在臺上走過,領(lǐng)獎拍照。
當看見鳳姨領(lǐng)到“最佳教師”獎項笑的開懷,楚奕苒在臺下早就手掌拍紅了,云墨毅一邊心疼還要一邊跟著拍,眼睛時不時落在那對紅紅的手掌上。
終于在掌聲的迎送下,老師們緊接著下臺輪到好學生屏息以待的環(huán)節(jié)。
校長嚴鶴看著手下一張張證書,沉默一秒,等到所有人腰脊挺直了,“最佳學生會干部——嚴磊、陸程雪、夏研染。”
啪啪啪,掌聲雷動,臺下所有人目送三人登臺、領(lǐng)證書、拍照,左右兩人都笑了唯獨冀承雪板著臉。
嚴磊從后面擰他,第一感覺——皮真厚。
“你倒是笑啊,呵呵呵……”嚴磊的嘴微張開一條縫。
因為在拍照,他只能“皮笑肉不笑”的提醒他,從拍照的角度看著就像嘴唇?jīng)]動似的,“嚴磊和陸程雪同學笑一下。”
嚴磊:“……”我在笑啊!
“笑。”冀承雪壞心,低下頭靠近他時匆匆說,可即使這樣,嚴磊還是如他心意,臉砰的炸了。
“不準笑!”又扯了扯冀承雪的衣服,后者抑制不住的發(fā)出磁性天籟,眉眼舒展很自然的笑出來,竟然比任何時候都要吸引人。
照相的老師手一抖,總算沒有錯過這一幕。
照片里面,冀承雪笑的帥氣迷人,嚴磊從一開始叫他笑變成不要笑,臉上也是特別o(╯□╰)o可耐,還有一個被人遺忘在一邊也笑成朵畫的夏研染。
三人看上去異常合拍,這樣的結(jié)果倒是讓楚奕苒有些意外。
“還不錯。”
人還沒從臺上的畫面回神,楚奕苒就聽見云墨毅橫插.進來的評價,結(jié)果又是一愣。
剛才的話是他說的?
WTF?!云墨毅轉(zhuǎn)性了?
“你沒事吧…”楚奕苒愣愣的出聲,她都怕稍微大聲一點,云墨毅再看冀承雪的眼神又會變成仇人相見,那可一點都不nice。
在心里狠狠搖頭否決,她甚至有些小心翼翼的問他。
這模樣簡直不要太萌呀~
某人精蟲上腦,“苒兒……”
這一聲苒兒叫楚奕苒骨頭都酥了,聽出異樣她下意識要找借口,恰巧這時嚴鶴報到她的名字,眉頭緊跟著皺了一下。
楚奕苒的注意力全在和云墨毅的周旋中,故而沒有發(fā)覺。
“我……我去,領(lǐng)獎了。”
說罷,逃也似的離開座位,看都不敢看云墨毅。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光是聽見“楚奕苒”這三個字……
“楚奕苒?我沒聽錯吧,就是那個一開學就逃校的?”
“就是她,不知道的還以為她交不起學費呢。”某人鄙夷,不過答案接近。
楚奕苒就是沒錢,沒錢交住宿費。
光是學費和生活費就已經(jīng)用掉她身上所有的錢,要不是父母留給她一間小破房,她前世的現(xiàn)在就只能去橋洞下或者湊合在某個公園,什么時候被人拐賣了也只能怪自己運氣不好,然后甘于命運,是死是活順其自然。
悲傷的情感,在弱小面前不值一提。
楚奕苒抬頭挺胸,從她站起來的那一瞬間就注定奪目。
良久,“好漂亮……”
不知道是哪個人的驚嘆,只知道來自一個女生,一種嫉妒同類的奇怪物種因為一瞬間的驚艷,脫口而出。
已經(jīng)有人不覺間站起,楚奕苒在人群中穿梭并且瘋狂的吐槽。
因為這些人沒事站起來,楚奕苒舉步維艱,彎彎繞繞十八彎,走到了人堆起的死胡同里。
楚奕苒:……
艸!沒事站起來干嘛?
“楚奕苒同學。”嚴鶴在人群中找到她。
楚奕苒不明所以,疑惑的看他。
后者瞇瞇眼,慈祥的對她笑,只是楚奕苒知道一個定論——瞇瞇眼都是危險人物。
果然,
“麻煩你快點,你想讓全校同學等你嗎?”嚴鶴睜開眼睛,這么一看還有點像水靈王。
【月老。】
通過心境,楚奕苒給他警告。
可是,月老不懼。雖然沒再說什么,那雙眼睛確實直勾勾的像鉤子,看的楚奕苒都有些發(fā)毛。
我好像沒惹他……吧…
蔣蕓就坐在嚴鶴身邊,聽到他出口不遜,蔣蕓暗地里戳戳他。
這樣的小動作不足以被凡人看見,只有經(jīng)過修煉且有大成的楚奕苒、云墨毅、冀承雪等人發(fā)現(xiàn)了端倪。
對上蔣蕓這張臉,楚奕苒想起從小跟在她身邊蕓娘,心里有了答案。
月老這個小氣鬼,連一個女人的醋都吃。
“真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