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該是個什么樣的地方?家是給人溫暖給人幸福的地方!為什么感受不到呢?他們都去了哪里了呢?好想做自己,好想做自己想做的,不是空洞的看著,不是空洞的想著;不想做空洞的自己。拿起武器吧,站起來吧!
失去心魂的人會變成什么樣?不怒不溫不火的罵人,每句話里一個臟字都不帶,卻能夠把人傷得血淋淋的,這就是失魂的表現吧!不錯,說的就是我玉紫靈;被傷得人是她,我老媽。為什么要彼此傷害?我這么問自己!那我有沒有被傷到,無奈仰天一笑;那是肯定的。我被傷得重不重,那是肯定的。我們為什么彼此傷害?那是因為……我不想做飯。在天上的那個這輩子過得幸福不幸福?他有操不完的心,他有老有小,有妻有子,怎么會想要離開我們呢!他們罵得不錯,我的確是很沒用的人,工作什么的跟我八竿子達不上邊,也沒有人喜歡,到底記得我的人會有多少我都不知道;我知道自己不該自暴自棄,該努力奮發向上,該向自己的夢想前進,該一步一個腳印兒的往前,該努力的拼命的加油的;可是……好像這不是光靠努力就可以實現的,你忘了一件事,這是現實世界,不是你想到就可以得到,不是你努力了拼命了就可以得到;有時候認清自己的能力,也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夢在反應著自己的內心的渴望與內心的恐懼,是吧!又夢到了很悲涼的事情,鈴~課鈴響了,這個教室里看到了一張張熟悉的面孔,我卻被擠兌到了最末,成了他們最討厭的人。
不經歷風雨怎么會成長,對吧!蒙蒙的細雨飄飄灑灑,沁潤了心田,冰冰涼涼。
媽媽說尸檢報告出來了,符合電擊死亡。我想要親自去看一看報告,事實的真相你掩蓋得住嗎?回憶!鈴~~,電話被接聽?!拔箏!哪位?大伯?你怎么會打電話給我?有什么事嗎?什么?你胡說八道什么?”嘟嘟……掛斷電話,心咚咚的猛跳。女人自言自語的說:打電話來說這種話觸我眉頭!嘟嘟……,咦~怎么不接電話?鈴~,電話被接聽?!拔箏!大伯,你說什么!”掛斷電話,女人心焦火燎?!坝駱涿黠L正在醫院里搶救……”“快點去……”女人聽到這話立馬掛斷電話;“喂~!老公啊,你在哪里啊?不是?你是誰呀?我就在……好好。”“玉樹三雅,怎么辦?快點,快點?!薄肮略略?,快點……”此刻下午近5點;那邊的那個人與他們那邊的聯系了一下下,得知了人被送去了太平間;心咯噔咯噔,匆匆忙忙的去往太平間;太平間的工作人員指引下,掀開了蓋著臉上的白布;嗡~腦子一下子空白了,人一個個的呆住了,身體不聽使喚了;剎那間淚雨婆娑了整個太平間,除了哭喊聲什么都沒有了;有一點是好的,他們沒有看見他死去時候的難看模樣,他靜靜的干干凈凈的躺在了哪里,穿著深藍色的壽衣,戴著深藍色的壽帽,鼻孔被兩團大棉花給塞住,是不是所有人死去后都得這么做?
富余滿堂的身邊還跟著兩個中年婦女,他們安慰著受傷的女人,并且勸著勸著就生拉硬拽的往車里去;“放開我,放開。55555……”“你們干啥子,要拉到哪里去?”“去殯儀館!”“不得行,不準去,回鎮上。”醫院門口拉拉扯扯哭哭啼啼,沒有辦法,只好回到鎮上;“你去把辦白事的人請來?!薄拔?,弟呀!墨羽,你們在哪里呀?爸爸他怎么樣啦?什么時候回來呀?”“……你們到鎮上來吧,就現在?!薄???為什么呀?去鎮上干什么呀?墨羽……怎么啦?墨羽……你說話呀,墨羽?!编洁健班??怎么一回事???奶奶,爺爺墨羽叫我們全部都去鎮上。”“現在天都要黑了去干嘛呀?你打電話問問?!扁彙彙拔梗穑陕飹煳译娫?,天都要黑了,我們去干嘛呀?”“……爸爸……”“怎么啦?”“……去了?!薄笆裁??去了?去哪里了?你嘟嘟囔囔的在說些什么呀?怎么都聽不懂??!”嗡……好像明白了什么。“墨羽,說吧,直說吧!”“爸爸……死了……?!编洁健恕瓌x紅剎紅得太陽照得整個山剎紅剎紅的,我笑著說:不是真的,不可能嘛,對不對。怎么可能嘛,之前還在說正在搶救呢,怎么會嘛!沒有眼淚,心卻不知道是不是在跳?!拔覀內グ?,鎮上,沒親眼看到就絕對不要相信。”那身剎紅的衣服與這個世界是那么的格格不入,穿著拖鞋牽著奶奶的手;“爺爺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爺爺虐帶著點笑容說:“我就不去了,家里沒有人,你們去吧!”其實呢,爺爺根本就站不起來了,他一直坐在靠著墻邊的凳子上。牽著奶奶揦人的手走在鄉間的山路上,眼淚迷失了眼簾,看不清腳下的路,整個人都在瑟瑟發抖。“不是真的,還沒有看見嘛!”孤月憶冬姐來接我們了。
紫羽的心砰砰的跳個不停,好像快從身體里蹦跶出來了;“啊……啊……啊……”唯一能聽到的就是紫羽的喊叫聲,汗珠啪嗒啪嗒的往下滑落,眼睛迷失了方向,紫羽跌倒手指尖碰到了一個冰冷的物體,眼睛緩緩抬起,看到了冰涎化成冰雕矗立在了面前;切骨之寒氣緩緩的沿著紫羽的指尖流進她的身體里,紫羽的熱能量被吸納入了冰涎的體內;啊……冷……好冷……紫羽的意識層層模糊;冰涎的身體可以清楚的看到流動的鮮活的血液,循環一個周天直接流向心跳的地方。砰……砰砰……砰……砰砰……這是心在跳動的聲音,紫羽聽得很真切,可她不知道這到底是自己的心跳聲還是冰涎的心跳聲;咚……咚咚……聲音越來越急促到越來越慢直到最后一聲心跳的停止,紫羽閉上了眼眸,身體被白色包裹僵冷的躺在了冰涎的身邊。砰然一聲,冰涎身體沖破了冰的魔咒恢復自己的神智,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眨巴眨巴眼睛,動動脖子,手腳?!拔?,怎么醒過來了?”環顧四周,驚奇著冰宮殿的灼熱火焰。“我,怎么會……?啊,女王?!冰羽!”剛走幾步就看見與地面連在一起的冰雕。“紫羽……紫羽……紫羽你醒醒!”怎么一回事?紫羽怎么會被冰化?是我的原因?啊,心口好燙。“紫羽,我一定會把心還你,你等著我?!北哑鹕黼x開,一個穿著黑色皮鞋的女孩站在紫羽的跟前??谝粡堃缓系恼f著什么,帶著鄙夷嘲笑的眼神看著那個沉睡的女孩;女孩輕拂著紫羽的臉龐,輕佻著她的秀發,嘴角微微上揚;女孩慢慢起身,輕步走到窗邊看著窗外,撥弄著自己的秀發。“這是你該飽經風霜的經歷,我會等著,耐心的等著。”女孩消失在了窗邊,回眸那一笑卻是那么的滲人,可那一笑那么美。
冰涎開啟了地宮的大門,轟隆隆的響,大門展開,呼嘯而出一股股寒流熄滅了冰宮殿周圍的灼烈的火焰;冰涎昂然直入,一條長達數千米的階梯蔓延而下,寒冷不言而喻。冰涎擁有了溫熱的心跳也難以抗拒這樣的寒意,皇天不負有心人,冰涎走到了地宮的里;轟!藍色的火焰轟然燃起,將地宮照得亮堂。一張冰棺中一張熟睡的美人旁靜靜的躺在里面,金光燦燦的發,桃紅的唇,纖長的睫毛,修長的四肢,170厘米的身高,淡淡泛藍的裙擺?!氨?!我終于見到你了?!币坏螠I悄然滑過臉頰滴入冰棺上。“為了見你,我舍掉了自己火熱的心,可是我也失去了自己,征戰,怒殺,那一切一切都不是我所想要的;我們秉持自己,不被腐毀之力的侵襲,卻還是難以逃過情劫的命運。你為何要離我而去,回來呀,冰羽……冰羽……”淚,難以自持,嗒嗒如傾盆宏的暴雨般落下;他的淚熱辣辣,每一滴如火焰一般滾燙,落到冰棺上就是一個坑,很快冰棺就融化出了一個很寬的空間,一滴淚落到了冰羽白皙的臉頰上,升起緩緩白煙;冰涎心砰然一怔,慌忙的擦干淚水;抱起冰羽,她的臉頰那么近,近得都不真實;她好像只是睡著了,只是沒有呼吸。冰涎貼近冰羽的臉,他的溫度氣息被吸納,冰涎趕緊離開冰羽,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冰羽,臉上有了絲絲生氣;“哈!你,你竟然……冰羽這顆心不能給你,它不屬于你更不屬于我?!北鶎m里的溫度在一點點的升溫,冰涎沒能及時發現;那紅老頭走到紫羽跟前,笑得燦爛,紅胡子橫飛,繼而走開;眼前出現了那個黑色皮鞋的女孩,輕撫著她的臉頰,將一顆藍色的結晶放進了她的身體里,繼而消失在光中。
褪去冰層的束縛,紫羽活了過來,鏡子里的她眼睛是藍色的,身體的膚色也有淡淡的藍色,散著淺淺的光芒,心跳的聲音也很淺,淺得很難發覺。“她救我,是守護我的嗎?為什么我能看見它?不管了,必須要拿回自己的心才行。”一股熱浪撲面而來充斥了整個地宮,此刻才發現為時已晚;冰涎護著懷里的冰羽,斜睨著從大門踏入的紅發老頭;“哈哈哈……我終于還是來到了這地宮了,你阻止不了我?!?
“是你!”老頭徑直的走到了那個王座上坐下,瞬間王座為中心,所有的一切都變成了火紅的炎地;“你還沒放下你的野心?”
“你所尊崇的女王也沒有放下自己的野心呀,為此她還犧牲了自己的女兒的生命。”
“你,胡說?!?
“哈哈哈……只有你才這么蠢相信她那個女人。”
“不可能?!?
“哈哈哈……冰涎,該說你你蠢還是單純!你是我火族的王者卻要為了一個女人放棄自己的心將自己生生變成雪族一個小小的手下,迷失了自己的眼睛,迷失了心,卻也得不到;真是可悲呀!”
“我,迷失自己?”
“還記得嗎,要不要我幫你回憶回憶?”
迷失了自己的不只是故事里的角色,還有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