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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該做的事

今天依舊關(guān)門的風(fēng)之家二樓,臨近中午時分,櫻落風(fēng)依舊像以往那樣因為身體原因而陷入了昏睡中。鳴人也像之前那樣,安靜地在床邊等待她醒過來。

二樓閱覽室中,被喊過來這邊聽課的佐助正端坐在桌子前,睜著血紅的萬花筒寫輪眼看著面前桌子上逐漸增多的信件。

鳴人的影分身也坐在桌子的另一端,渾身冒著冷汗地看著前面十根手指都數(shù)的清楚的情書。

過來講課的伊魯卡好笑地看著他們兩人嚴陣以待的模樣,把分類好的情書遞到佐助面前并笑著說道,“看來不管是小時候還是長大了,佐助的魅力還是沒有變呢。而且鳴人你怎么一副看到鬼的樣子了?你小時候不是最想收到女生們的情書嗎?”

“噓!!!”,嚇得差點炸毛的鳴人趕緊手忙腳亂地示意他放輕聲音,小心翼翼地看看上面后才慌張地說道,“別開玩笑啦,伊魯卡老師!以前是以前,現(xiàn)在如果被風(fēng)知道的話,她絕對會生氣的說!”

“哈哈哈是是是,”,笑著的過程中伊魯卡又在他絕望的目光下扔了一封信給他,然后看向如臨大敵甚至寫輪眼都用上了的佐助,“這些不是機密文件,佐助不用這么緊張。”

“鼬說要禮貌地回信。”,佐助面無表情地開口,等伊魯卡把信件分好后,直接拿出一疊便利貼然后結(jié)印召喚出五個影分身。每人拿著筆在便利貼上寫了一句‘謝謝’后便打開信封塞了進去,看都不看那些包含少女心意的文字。重新把信封用膠水封上后便扔回了紙箱中。

“稍微回答得用心一點的說,而且為什么這么多小姑娘寫信給你的說……”,鳴人鼓鼓臉,拿出信紙準備好好地婉拒。

說實話這還是他第一次收到別人的情書,雖然有些感慨但他絕對不敢打開讀一遍……

“你可以一個字一個字地看完然后回信,以免傷到那些送信給你的小姑娘們。”,佐助抬眼看看表,淡淡地說道,“按照每次風(fēng)昏迷的時間來算,她估計還有十分鐘就醒了。”

幾乎瞬間,鳴人寫字的手幾乎快成了殘影,下一秒十幾封信已經(jīng)放在了伊魯卡面前的紙箱中。體貼把紙箱讓他抱著后,鳴人便急匆匆地把他往樓下帶,“全部搞定了的說!伊魯卡老師趕緊把這些還給別人的說!還有絕對不要說你今天帶著一大箱情書來這里、就算說漏嘴了也記得說那些情書全都是佐助的說!!以后給我的情書全都原路寄回的說!!”

“等、等等、鳴人????”,一頭霧水的伊魯卡抱著紙箱糊里糊涂地被送到了門外,剛一轉(zhuǎn)身就看到了木門當(dāng)著他的面關(guān)上。

伊魯卡有些好笑地搖搖頭,提醒他準備下午的課程后便轉(zhuǎn)身帶著那個箱子去火影樓交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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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葉孤兒院設(shè)立在偏郊區(qū)的位置,平時外面也很少人經(jīng)過,孤兒院中很多孩子都是父母在第四次忍界大戰(zhàn)中喪生的孤兒,有很多是藥師兜從各個村子收回來的,年齡基本上都在十二三歲以下。長大到上學(xué)的年紀就會被送到忍者學(xué)校上課,上課的時候會留在宿舍中,偶爾會被藥師兜接回來孤兒院住一段時間。偶爾也會有想要領(lǐng)養(yǎng)孩子的家庭過來這邊,看看有沒有合適的孩子。

孤兒院平時只有三個大人在幫忙,除了院長之一的藥師兜、重吾外,還有兜兒時的伙伴烏魯西。照顧小孩基本上由兜和重吾來負責(zé),烏魯西則主要負責(zé)食物資金的籌備等。鼬平時估計一個月過來一次,看看孩子們的情況以及看他們需要什么幫忙。佐助偶爾也會跟著過來,不過他跟那些鬧騰的小孩子好像八字不合,相反鼬則是孩子們中的大紅人。

難得趁一天休息,鳴人和櫻落風(fēng)便決定過來孤兒院這邊探望一下那些孩子們。難得興致勃勃的櫻落風(fēng)重拾十年多沒用過的烘焙手藝,認真地準備了一籃子的小糕點,過程中順便還糊了那只金毛狐貍一臉的面粉。

聽說他們要來,藥師兜在感覺到鳴人的查克拉接近的時候便在門口那里等著迎接他們。依舊處于龍地洞仙人模式的兜全身裹在了深紅色的長袍下,寬松的帽子下是帶著圓框眼鏡的、蒼白到詭異的臉,隱約還可以看到白發(fā)中的犄角。長長的白蛇從衣擺處伸出,有靈性地直起身體在他背后,時不時還吐一下蛇信子。

”這么久不見,你果然看起還是陰森森的說……“,鳴人看看他身后搖來晃去的白蛇,十分懷疑木葉高層當(dāng)初到底是怎么同意這家伙在這里開孤兒院的。

明明這家伙是四戰(zhàn)的要犯之一,雖然已經(jīng)被鼬成功洗腦并找回自我了,不過那些家伙們也同意得太輕松了,甚至都沒有對他進行審判。

[明明害怕鼬哥的寫輪眼,甚至還想迫害他唯一的弟弟。但卻又對他的能力深信不疑,真是矛盾的家伙們。],鳴人的眼神暗了暗,看著兜的眼神都變得莫名起來。

”!“,仙人模式下的兜可以更加清晰地感覺到了冰冷的危險,甚至下意識地后退了幾步避開了鳴人的審視。

明明面前的金發(fā)青年依舊笑得開朗而溫暖,然而兜卻只感覺到了直達內(nèi)心深處的恐懼,甚至在他絕對的實力前沒有了逃跑的勇氣。

”你怎么了?“

帶著疑惑的柔和聲音頓時像驚雷一樣炸醒了渾身發(fā)抖的兜,也讓他一下子清醒過來,同時也感覺到了剛才那種莫名其妙的針對感也消失不見。

”我就只是頭發(fā)變白了,你怎么一副看到鬼的樣子了?太失禮了。“,櫻落風(fēng)撇撇嘴,以為他剛才只是因為驚訝過度才表現(xiàn)得這么慌張。

”就是,風(fēng)現(xiàn)在的樣子也超級漂亮的說!“,鳴人也沒好氣地反駁,絲毫看不出剛才的異常。

”哈哈哈沒有沒有,太久沒見到風(fēng)小姐了,有些意外……“,兜擦擦冷汗,然后看看鳴人手上拿著的三層餐盒,自然地轉(zhuǎn)移話題,”你們還準備了禮物嗎?太客氣了~“

”這是給孩子們準備的哦~“,櫻落風(fēng)眨眨左眼,隨即便掠過他往里面走,”鳴人,走快點快點。“

”來了來了。“,鳴人趕緊提著餐盒跟上去,在經(jīng)過兜的時候嘴唇微微動了動,像是說了什么但又像只是笑了一下。

兜微微點點頭,轉(zhuǎn)身跟上去并笑著說道,“今天鼬大人也來了,他在內(nèi)院陪孩子們讀書。”

“佐助還在外面出任務(wù)嗎?”,櫻落風(fēng)抽空回頭問了一句,然后向抱著兩個孩子走過來的重吾打了個招呼,“好久不見,重吾。”

“好久不見,風(fēng)小姐。”,重吾停下腳步禮貌地向她點頭打招呼,并示意抱著的兩個五歲小男孩也向客人們打招呼,“這位是風(fēng)小姐,那個是漩渦鳴人,就是你們很仰慕的那個鳴人哥哥。”

“真的嗎??”,原本還有些困意的兩個男孩一下子精神了,手腳并用地從他身上跳到地面后就趕緊向鳴人那邊跑去,“你就是救了世界的大英雄嗎??哇!!超級帥氣的哦!!”

忽然被兩個小孩各自抱了一條腿的鳴人只能將手上的餐盒舉高,站穩(wěn)后好笑地說道,“小心別摔倒哦,而且你們還沒跟這位漂亮姐姐打招呼哦,她是我的女朋友的說~”

“漂亮姐姐好!”,兩個小豆丁立刻扭過頭,乖乖地向她打招呼。

“你們好,乖乖跟鳴人哥哥玩哦,”,櫻落風(fēng)笑了笑,伸手接過他手上的食盒繼續(xù)往里走,“我先進去里面了、”

“他們今天有點感冒,重吾本來要帶他們?nèi)コ运幍摹!保祻澭蓚€小不點的腦袋,然后笑著對鳴人說道,”那麻煩大英雄帶他們過去醫(yī)療室那邊了。”

“但是風(fēng)那邊……”,鳴人還想跟過去,結(jié)果還是被兩個小不點拉走了。重吾也跟了過去,畢竟鳴人也不知道這兩個孩子的藥放在哪里。

一段時間后,兜才把今天的兩位客人介紹給孤兒院的孩子們,意料之中地看到了孩子們前所未有的激動表情,不到幾秒,鳴人便被蜂蛹而上的孩子們給淹沒了,紛紛鬧著他要他講那些神奇的英雄故事。

完全被孩子們無視了的櫻落風(fēng)也不意外,尋了個地方坐下后便笑著看向那一大群孩子們。

“自從聽說了鳴人的故事后,這些孩子就一直很仰慕他。今天難得見到了,激動到忽略了其他人也不奇怪,”,穿著黑色休閑服的鼬端了一杯蕎麥茶遞給她,然后坐在附近看著不遠處跟鳴人玩鬧著的孩子們,“他們剛到這里的時候都充滿了恐懼和痛苦,現(xiàn)在看起來好像都開始接受自己沒有了父母的事實了。在戰(zhàn)爭開始前,他們都有一個幸福溫馨的家庭。但是戰(zhàn)爭之后,他們就忽然變成了孤兒了……”

鼬說著說著忽然話語一窒,緊抿著唇?jīng)]有繼續(xù)往下說。跟這些孩子相似,佐助年幼時也有一個完整的家庭,但卻還是淪為了孤兒。而摧毀那一切的則是他最尊敬的哥哥。那個時候的他還是一個小小的孩子,是一個被他精心保護著的孩子,結(jié)果一夜之間就失去了所有,不得不在精心編織的謊言中成長。年幼的他當(dāng)時到底是怎么度過那么多年的,僅僅靠著那一份仇恨嗎?在瀕臨崩潰的時候,那個小小的孩子又是什么撐過去的,還是仇恨嗎……

看著前方的櫻落風(fēng)依舊目不斜視,端起溫?zé)岬牟璞蛄艘豢诓杷蟛牌届o說道,“鼬,想想佐助現(xiàn)在的模樣。”

鼬漆黑的瞳孔微微一縮,原本紛亂的思緒幾乎在回想起現(xiàn)在意氣風(fēng)發(fā)的黑發(fā)少年時就平靜了下來,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長大了,可以跟你分擔(dān)那些責(zé)任。而且,不管如何,他都是你最寶貝的弟弟,不是嗎?”,櫻落風(fēng)的語氣依舊很平靜,就像只是在閑聊一樣,“過去發(fā)生的事情誰都不可能改變,而且那個時候的選擇說不定已經(jīng)是被逼到末路的唯一退路了。而且,你也不會后悔當(dāng)時的選擇,不是嗎?”

櫻落風(fēng)側(cè)過頭,搖了搖手上的茶杯說道,“你阻止了宇智波的叛亂,而且最重要的是你保住了宇智波佐助,你的弟弟。那些過去,你其實不用你一個人負責(zé),現(xiàn)在的佐助可以和你一起面對的。”

鼬看看她,隨后只是把目光看向前方,漆黑的瞳孔中卻沒有看到任何光景,“我一直在想,如果當(dāng)時可以勸家族的人離開木葉,就像現(xiàn)在的櫻落一族一樣,找個地方隱居的話,宇智波一族會不會就不會葬身在我的手上。”

“宇智波一族一直都忍者世界中的佼佼者,你們有你們不能退縮的驕傲。我們對忍村沒有這么多的熱愛,去到哪里都可以活下去。而且,在這個忍者世界,我們一族終究還是屬于異類,離開忍村說不定更適合我們。”,櫻落風(fēng)垂眸看著淺色的茶水,蒼白的面容有些懷念,“而且鼬你也別忘了一件事,我只是少爺?shù)奈淦鳌H绻?dāng)時他的決策是在霧隱村引起叛亂的話,我們也會毫不猶豫地按照他的計劃行事。櫻落一族和宇智波一族是沒有任何相同點的,你也不要因此而產(chǎn)生什么自責(zé)。”

鼬并沒有說話,在宇智波一族當(dāng)時的迫切處境下,自己甚至還沒來得及想到解決辦法,他們便已經(jīng)決定了要反叛木葉。自己重要的知己好友宇智波止水也為了阻止這一切,而被團藏奪走了一只寫輪眼。絕望之下,他只能將另一只寫輪眼托付給自己,并在他面前從南賀川跳下自盡,以自殺的方式刺激當(dāng)時的鼬開啟萬花筒寫輪眼。

櫻落風(fēng)看看他沉重的表情,微微皺了皺眉后便隨意地問道,“說起來佐助去哪了?剛才問兜,他也沒來得及回答。”

提起佐助,鼬的表情放松了許多,笑著說道,“早上收到了他的信,他要晚上才回來。”

“難得都到齊了,明天中午在我那里吃頓飯吧?剛好明天也是輪到你給鳴人上課。”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鼬點點頭,繼續(xù)看著那些纏著鳴人講故事的小孩子。

”你很喜歡小孩子?“,櫻落風(fēng)看向那些小孩子,輕笑著抬起手向快被小孩子淹沒了的鳴人揮揮手。

”不,我只是想起佐助小時候了。“,鼬看看那些小孩子,略帶得意地難得提起了以前的事情,“不過佐助小時候比他們可愛多了,白白嫩嫩的、軟綿綿的,他從出生起就是這世上最可愛的孩子。那個時候第三次忍界大戰(zhàn)還沒結(jié)束,在戰(zhàn)場上哪怕你只是一個四五歲的小孩,敵人也不會心軟。佐助就在那個時候來到這個世上,在那個小小的嬰兒握住我的手指的時候,我才真正地感覺到了生命,也從那一刻開始決定要好好保護他。”

櫻落風(fēng)低頭看看手上的茶,微笑著安靜地聽著。

“結(jié)果到頭來帶給他最多傷害、最多痛苦和最多仇恨的人還是我……”,鼬話語一轉(zhuǎn),緊抿著唇看著自己的雙手。小時候的他肩負著父親和全族人的希望和重托,平時一直很忙,幾乎每次都只能拒絕掉佐助要求玩耍或者修煉的要求,每一次都只能帶著歉意地說完‘原諒我,佐助,下一次吧’時,那個孩子眼里努力用理解和懂事來掩蓋的失望堵刺痛了他的心。

想起小時候的一次次失約和謊言,鼬明知道當(dāng)初別無選擇還是無法忘掉年幼的弟弟傷心的眼神,乃至于現(xiàn)在的佐助一聽到‘原諒我,佐助’這幾個字時,都條件反射地以為自己又要離他而去。

“不過現(xiàn)在的佐助性格好像比之前傲嬌多了,”,櫻落風(fēng)忽然開口,在鼬忽然看過來的不可思議的目光下繼續(xù)面不改色地改正,“我是說驕傲多了。”

“有嗎?“,鼬微微皺眉,并不這么認為,”我倒是覺得跟小時候一樣,只是長大后偶爾有些口是心非而已。”

“我倒是發(fā)現(xiàn)你跟佐助說開了之后,你的濾鏡越來越神奇了。估計在你眼里,他還是兩三歲時可可愛愛、柔柔弱弱、眼里只有你一個人的小團子吧……”,櫻落風(fēng)有些好笑地看向他,這個世界上還敢把宇智波佐助當(dāng)成一個需要保護的孩子的人也就只有她眼前的鼬了。

鼬并不這么認為,認真地分析著,“人的每個成長階段都不可能回退,現(xiàn)在的佐助在身心和思維方面已經(jīng)逐漸成熟,他的眼里也看到了更多有價值的事物,自身也擁有了改變世界的力量。不過有時候在別人眼里,由于情感和思維偶爾的不可控,的確可能會讓人產(chǎn)生跟實際事實不符合的錯覺,并潛意識地做出相符的行動。”

櫻落風(fēng)挑挑眉看著他,似笑非笑地搖了搖茶杯,“說人話?”

鼬嚴肅著臉,最終默默地移開了視線。

“那還是我猜對了,明天甘栗甘新推出的甜點記得給我?guī)б环輩葉”,櫻落風(fēng)得意一笑,順便提醒他自己那一份不要太多糖。

“我知道了。”,鼬笑著點點頭,兩人再聊一會后,鼬看看時間后便站起來說道,“風(fēng)小姐,我該過去暗部那邊了,”

“明天見,”,櫻落風(fēng)擺擺手,看著他跟孩子們告別后離開這里。

正聚在鳴人身邊的孩子們看到他準備離開,立刻有一大半都蜂擁著他說要送他出門,一下子把大英雄撇在了一邊。

鳴人讓剩下還黏在他身邊的小孩子也去送他后,才趕緊跑到櫻落風(fēng)身邊,“這些小孩子太活潑了,一個個吵著要我講故事,還想讓我展示一些忍術(shù)什么的。”

“跟你小時候很像,”,櫻落風(fēng)伸手抱了一下裝委屈的金毛狐貍,松開后便笑著揉了揉他的臉,“你現(xiàn)在是這些孩子們仰慕的大英雄,這些孩子也已經(jīng)失去了太多,滿足他們的一點小小要求也是英雄的任務(wù)哦。而且如果是鳴人的話,一定會讓他們從喪失父母的傷痛中恢復(fù)過來,也一定會以成為像你一樣的忍者為目標。”

“他們一定會成為很出色的人,因為他們跟我很不同,”,鳴人坐在一邊,伸手碰了碰她的茶杯,感覺到茶水涼了后便用查克拉溫?zé)崃瞬杷?

“也就你會用查克拉來做這種事了~”,櫻落風(fēng)笑著伸手戳戳他臉上的紋路,抿了一口溫?zé)岬牟杷安贿^溫度剛好~”

“當(dāng)然的說~”,鳴人有些不習(xí)慣地看看自己空蕩蕩的手,下一秒櫻落風(fēng)的左手便遞了過來,瞬間開心了的金毛狐貍心滿意足地把玩著她的手。

櫻落風(fēng)側(cè)頭看看他,笑著動了動手指,“好奇我跟鼬剛才的對話?”

“不,我感覺鼬哥剛才的表情看起來又放下了一點痛苦,這樣就好了。”,鳴人低頭看著她的手指,摘下右手的手套并跟她的左手十指相握后才滿足了,“風(fēng),我感覺現(xiàn)在的鼬哥還是很痛苦,但是我不知道要做些什么。而且我也感覺他也不會把心事告訴我和佐助……”

“因為這里是木葉啊,鼬又怎么可能不痛苦呢……”,櫻落風(fēng)握緊他的手,微微皺了皺眉。

“現(xiàn)在我們也回來了,他和佐助也不用這么辛苦了,”,鳴人伸出左手揉了揉她的眉心,有些擔(dān)心地摸摸她冰涼的臉。

櫻落風(fēng)深呼吸一下,然后忽然笑著靠在他肩上說道,“那接下來就麻煩未來的火影大人努力學(xué)習(xí)哦~”

“我不擅長的那些事情就麻煩未來的火影夫人了,你想怎么做都行,你知道我會永遠在你身邊。”,鳴人笑著摸著她的臉,剛想靠近的時候就忽然身體一僵,滿臉冷汗地偏移了一下視線看向前面。

數(shù)十雙天真爛漫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著他們兩人,有著好奇。有著揶揄。也有不少年紀小的孩子則被年紀稍微大一點的捂住了眼睛。

蒼白的臉頰染上了紅暈,櫻落風(fēng)松開了跟他相握的手,另一只手按住了他的肩膀,下一秒鳴人整個人都陷入了地板中。

拍拍裙子上的木屑后,櫻落風(fēng)便對那些懵懂的小孩子們點點頭,快速地起身離開了這里。

孩子們看看離開的櫻落風(fēng),再看看已經(jīng)從坑里爬出來的鳴人,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要說些什么。最終一個五歲的小女孩看看被砸穿的木板,天真地問道,“鳴人哥哥不是大英雄嗎?怎么還會被女朋友打到的?”

“我知道我知道,這是打情罵俏!我爸爸媽媽以前經(jīng)常這樣!”,一個小男孩忽然蹦了出來,但剛說完就又因為想起自己的父母而感覺到難受。

鳴人伸手摸摸他的小腦袋,輕聲說道,“別難過,你的爸爸媽媽是英雄,而且木葉也會好好的照顧你們的。”

小男孩抽了抽鼻子忍住不哭,然后問道,“鳴人哥哥以前也是個孤兒嗎?”

“嗯,我還是在長大后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長什么樣子。”,鳴人看看前面的這些小孩,感慨地說道,“你們比我幸運多了,你們曾經(jīng)都有過幸福的家庭。也有關(guān)愛你們的父母。所以不管長大之后怎么樣了,都不要忘記這些記憶的說……”

感覺到他的傷心,小男孩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慰他,最終還是那個五歲小女孩認認真真地說道,“但是鳴人哥哥現(xiàn)在有漂亮姐姐陪著了,不會再孤單了。”

“謝謝~”,鳴人開心地笑了笑,看著圍在他周圍的小孩子們便笑著問道,“你們要聽一個故事嗎?”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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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屋內(nèi)的櫻落風(fēng)聽著外面隱約的聲音,眉眼放柔間輕輕笑了笑。

兜抱著一沓資料過來,放在她面前并說道,”這些是孤兒院各個孩子的來歷,風(fēng)小姐感興趣的話可以看一下。“

櫻落風(fēng)翻開最上面的相冊,一邊看著上面的照片和孩子的背景介紹,一邊隨口問道,”怎么想起開孤兒院了?我還以為你會像大蛇丸大人那樣弄個研究所,或者像以前那樣給他當(dāng)助手。“

”我只是找到我自己的人生意義了,當(dāng)然,大蛇丸大人還是我很尊敬的一位忍者,是他在我最迷茫的時候給我指引了道路。“,兜坐在一邊,閑聊般說起自己的故事,”建立孤兒院也是我的一個心愿吧。我從小就在孤兒院長大,因為近視的原因而一直被其他的孩子歧視孤立。孤兒院院長是藥師野乃宇,她把她自己的眼鏡給了我,還教導(dǎo)我學(xué)會了醫(yī)療忍術(shù)。“

“就是你一直戴著的這副眼鏡嗎?”,櫻落風(fēng)看看他臉上一直不離身的眼鏡,怪不得兜總是對這副眼鏡這么寶貴了。

“是的,”,兜笑著點點頭,繼續(xù)往下說,“后來一次幫木葉忍者療傷的時候見到了還是木葉忍者的大蛇丸大人,不過再之后,大蛇丸大人跟團藏以及一名油女一族出現(xiàn)在這里,說要讓院長去長期偵察巖忍者村是否有擬定大規(guī)模作戰(zhàn)計劃,不過這更像是威脅,因為院長藥師野乃宇曾經(jīng)在諜報部有“行走的巫女“之稱。而且團藏也以需要孩童成為木葉忍者來替補獲得這次情報犧牲的團藏部下為接口,并以當(dāng)次的補助金作為交換條件,成功將我納入自己麾下。后來我成為了忍者間諜在各村收集情報。我很擅長偽裝自己的行蹤及氣息,直到五年后在巖忍者村待命時因為失誤遭遇襲擊,與我交戰(zhàn)重傷的敵方忍者竟然就是院長野乃宇……”

“……”,櫻落風(fēng)有些壓抑,遲疑地詢問,“她…不記得你了?”

想起當(dāng)時瀕死的院長那陌生的眼神,兜痛苦地點點頭,“我試著喊她,但是院長卻不記得我了,后來我被忍者們逼退,甚至連院長之后的葬身之處都不知道。之后大蛇丸大人把我?guī)У剿幕兀菜闶腔氐牡谝晃辉L客。我也從大蛇丸大人的口中得知團藏在我一離開孤兒院就向院長說出其實我是為了他們的補助金而自我犧牲、加入了“根“,在院長的請求下團藏宣稱只要殺死某個人就會解放我,而那個要殺死的人實際上就是“真正的兜“,在最開始的時候,團藏為了避免兩人相遇把我們分配到不同地方執(zhí)行任務(wù),院長只能借由照片了解我的成長過程和安全與否,而照片在中途被換成別人的照片,導(dǎo)致不知情的院長去殺害被她當(dāng)成雙重間諜又試圖解救的我…在團藏的謀劃下,院長早就不記得我了……”

櫻落風(fēng)安靜地聽著,等他說完后只是沉默著,過了一會等他情緒恢復(fù)得差不多后問道,“所以你現(xiàn)在才開了個孤兒院,是想繼承院長的遺志嗎?”

“嗯,而這也是我重拾自我的證明。”,仙人模式下的兜可以清楚地感知到那些孩子們的笑容,微微一笑后帶著感激和憧憬地說道,“而我之所以能夠清楚地看清楚自己的內(nèi)心、第一次察覺到自己真正想要什么,而不是像以前那樣成為像誰的影子。這一切,都是多虧了鼬大人的救贖。”

“就是在第四次忍界大戰(zhàn)上解開穢土轉(zhuǎn)生的時候?”,櫻落風(fēng)歪歪頭,仔細想想好像有這么一回事,“鼬好像說過他給你下了一個神奇的瞳術(shù),然后你就忽然變好了。”

“是伊邪那美,如果說伊邪那岐是改變命運的術(shù),那伊邪那美就是決定命運的術(shù)。伊邪那美必須通過肢體的接觸才能讓對方陷入的瞳術(shù),一旦陷入瞳術(shù)就會被帶進無限輪回中,只有看清自己并承認真正的自我,才能從幻術(shù)中完全脫離出來。”,兜把手放在胸前,態(tài)度幾乎虔誠地開口,,“我很感激鼬大人愿意為了我這么一個小人物而花費這么多心思。看清自我也承認真正的自我后,我才真正地成為了一個人,不再是一個模仿著誰的影子。為了報恩,哪怕他不需要甚至不在意,我也會以我的辦法保護他,以及保護他最在意的弟弟宇智波佐助。”

“伊邪那美……就是鼬說的那個很神奇的忍術(shù)吧?”,櫻落風(fēng)努力想了想,然后問道,“我怎么記得這個術(shù)一旦使用了,使用者就要以一只寫輪眼作為代價?”

“是的,”,兜點點頭,繼續(xù)說道,“在宇智波一族當(dāng)年的滅族慘案中,除了團藏收集了寫輪眼外,當(dāng)時參與了滅門的宇智波帶土也保存了一些寫輪眼。鼬大人當(dāng)時為了測試那些寫輪眼能否用來啟動伊邪那美,便用來測試了一下,結(jié)果表示很成功。”

櫻落風(fēng)側(cè)頭安靜地看著他,看了一會后忽然笑著問道,“那你覺得現(xiàn)在的木葉在宇智波一族一事的處理上做得怎么樣?”

兜想了想,認真地說道,“這已經(jīng)是出乎我的意料了。滅族的罪惡由團藏背了,這本來也是他的策劃,雖然這是三代火影下令執(zhí)行的,但現(xiàn)在也不能對政績輝煌的三代火影說些什么。而且佐助也跟鳴人一樣成為了拯救世界的英雄,最重要的是,鼬大人的痛苦也被大家知道了,雖然很多人都對他的做法議論紛紛,但鼬大人的名字不再是一個像詛咒一樣的存在。”

“能夠做到這種程度應(yīng)該是那些高層最大的讓步了,不過那些家伙應(yīng)該還在想方設(shè)法警惕著鼬和佐助,畢竟他們兩人的雙眼太危險了。”

“是的,在戰(zhàn)爭剛結(jié)束的時候,高層的人們恐懼他們兩人的眼睛。而且更是為了牽制住佐助,又或者他們害怕鼬大人的能力,提出了要將鼬大人的全部能力都封印了,讓他徹底淪為一個普通人并永遠留在木葉中。這樣的話,哪怕佐助再強大,木葉也掌握著他的弱點,這也相當(dāng)于徹底折斷了宇智波鼬和宇智波佐助的翅膀,徹底將他們變成了籠中鳥。”

“呵,”,櫻落風(fēng)輕輕冷笑了一聲,抿了一口茶后問道,“那些高層全都同意這么做嗎?”

“卡卡西倒是拼命反對了,他是真的想保住那兩兄弟”,兜想了想,忽然笑瞇瞇地提起一件不為人知的趣事,“那個時候鼬大人倒是同意了,但是佐助理所當(dāng)然不會同意這些破事,說不過鼬大人之后直接說既然要封印宇智波鼬的眼睛的話,那就封印宇智波佐助的萬花筒寫輪眼就行,因為他現(xiàn)在的眼睛就是鼬大人的。”

”哇,這的確是他們的性格呢~“,櫻落風(fēng)有些驚訝,好奇地追問,”然后呢然后呢?“

“自覺虧欠了佐助良多的鼬大人當(dāng)然不想自己高傲的弟弟從此變成一個瞎子,看到他們真敢對佐助下手時,鼬大人直接說了一句“要來試試月讀嗎”后,就全都不了了之。”,兜比了比眼睛,示意那個時候的鼬是開著萬花筒寫輪眼說的。

”噗~~“,櫻落風(fēng)忍不住笑出聲,那幫家伙竟然把鼬氣得都直接暴底牌了,不得不說他們真有勇氣。

”當(dāng)然,“,兜也忍不住笑了笑,繼續(xù)說道,“大名親自過來,讓木葉高層的人不要擅自動他們兩人,說是他受到了要好的家族族長的拜托,交換條件就是那個家族會提供讓火之國復(fù)興的50%資金。戰(zhàn)后萬事待興,大名不可能拒絕得了這個誘人的條件。”

”哇,還真是有錢的家族啊~“,櫻落風(fēng)感慨了一句,看到了兜笑瞇瞇的眼神時趕緊擺手,“我什么都不知道哦,畢竟我都睡了三四年了。”

”風(fēng)小姐的確是什么都不知道呢~“,兜只是笑著點點頭,往她的茶杯里倒了點茶水,

”因為我已經(jīng)跟世界脫節(jié)太久了,還需要一點時間才能跟上呢~“,櫻落風(fēng)眨眨眼睛,摸了摸茶杯的溫度后問道,”然后,今天跟我說這么多話,應(yīng)該不只是懷念過去而已吧?“

”畢竟我也到了需要懷念過去的年紀了啊,“,兜笑了笑,推了推眼鏡后壓低聲音說道,”木葉的高層最近要有行動了,他們這次準備完成五年前的事情,徹底封印鼬大人的眼睛。“

”他們?nèi)缃袷怯辛耸裁吹着茊幔俊埃瑱崖滹L(fēng)喝了一口茶,表情依舊十分平靜。

”因為鳴人回來了,他們覺得自己有能力說服鳴人,從而讓他說服宇智波兩兄弟。“

”好吧,我理由都可以給他們想好了,無非是什么宇智波一族出了宇智波斑和宇智波帶土這種可以毀滅世界的強者,或者鼬連自己的父母宗族都可以屠戮干凈肯定可以眼睛都不眨地毀了木葉,又或者佐助小時候就追求力量去投奔了大蛇丸這個連師傅都敢殺的家伙、現(xiàn)在的佐助之后說不定哪天叛逆期到了就想去毀滅一下世界什么的~“,櫻落風(fēng)聳聳肩,表情甚至不屑,想起三年前開戰(zhàn)時的一件事時更是咋咋舌,”要是讓他們知道以前我代表了櫻落一族在五影面前說要保住鼬和佐助的話,那我不也完了?“

”風(fēng)小姐,某種程度上來說,你也在他們的待排除列表上的。“,兜幾乎帶著點小心翼翼地提醒她,”你別忘了你曾經(jīng)也跟大蛇丸大人合作過、曾經(jīng)當(dāng)著木葉忍者的面救走了鼬、之后甚至還跟[曉]的宇智波斑有合作、屢次拐走九尾人柱力。在他們眼里,你的危險程度跟鼬差不多……“

櫻落風(fēng)眨眨眼睛消化著他說的話,忽然想起了自己還有一張懸賞令,“我以前那張懸賞令撤銷了嗎?”

“綱手大人卸任前已經(jīng)撤銷了。”,兜想了想,帶著遲疑地說道,“而且我覺得現(xiàn)在的鼬大人不會像以前那樣被木葉擺布了,守護木葉也不是他唯一的人生意義。可能是仙人模式下對這些異常會很敏感,我總感覺鼬大人很危險,真正意義上的危險。”

櫻落風(fēng)只是端著茶杯,挑挑眉沒有說什么。從鼬身上各種各樣的經(jīng)歷來看,他當(dāng)然是個極其危險的人。

畢竟,不管歷史和時間怎么演變,都改變不了鼬滅了宇智波一族的事實。哪怕是在戰(zhàn)亂無數(shù)的忍者世界,這也是駭人聽聞的事件。這也注定了鼬一生都要被千夫所指。

但是,現(xiàn)在的佐助已經(jīng)是木葉的英雄,他不再會追求黑暗;宇智波一族的名聲也保住了;宇智波鼬在大眾意義上來說已經(jīng)死了。他要的都有了。只要沒有觸碰到那個人真正的逆鱗,他依舊是個可以為木葉和大義犧牲一切的人。

而這,就夠了。

絲毫不擔(dān)心的櫻落風(fēng)依舊悠然地喝茶中,反正鼬特別討厭戰(zhàn)爭什么的,總不會親自掀起什么大規(guī)模戰(zhàn)斗。當(dāng)然,觸碰到他的逆鱗的時候除外。

看到她依舊表情淡定,兜的表情都有些驚奇了,“風(fēng)小姐,你難道真的不擔(dān)心嗎?”

“為什么要擔(dān)心?我早就知道啊,”,櫻落風(fēng)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當(dāng)時鼬重病纏身命不久矣的時候還是她們出手相救的。而且她早就知道鼬是個危險人物了,不過櫻落一族倒是經(jīng)常跟危險人物打交道就是了。

兜愣住了,隨后低頭推推眼鏡,低聲笑著,“真不愧是風(fēng)小姐,看來果然是我多慮了。”

“不過你現(xiàn)在從良了居然還敢去監(jiān)視木葉高層,不怕他們把你再抓去關(guān)押一次?”,櫻落風(fēng)看看隔壁陰森森的家伙,抬手戳戳他身上那條白蛇,“某種程度上來說,你犯下的罪比鼬的要重的多了。畢竟因為你的穢土轉(zhuǎn)生大軍而死亡的人數(shù)肯定不止區(qū)區(qū)幾千人。”

“的確如此,但是身為四戰(zhàn)推手之一的我哪怕身上人命再多,也依舊比不上宇智波鼬這個名字帶來的恐懼。”,兜低聲笑著,眼鏡后的雙眼看起來很是瘋狂,“因為沒有人可以摸得透那位大人到底在想著什么。”

“冷靜點,你現(xiàn)在快變成鼬的忠實粉絲了……”,櫻落風(fēng)嫌棄地看著他,以前這家伙還是大蛇丸的腦殘粉來著,怎么一個伊邪那美之后就變成鼬的腦殘粉了。

“失態(tài)了。”,兜推推眼鏡,冷靜下來后繼續(xù)說道,“總之,高層那邊最近肯定會有所動作。希望風(fēng)小姐可以提醒一下鼬大人注意安全,還有你自己也需要注意點。”

櫻落風(fēng)轉(zhuǎn)動著手上的茶杯,一會后只是喝了口茶,然后點點頭,”我知道了,我試試看。“

”了解,我會準備收集的情報給你。“,兜微微松了一口氣,看來他一直盯著木葉高層的決定并沒有出錯。然后他問道,”那需要告訴鳴人嗎?“

”你覺得他會放心我跟你兩人待在一個房間里?“,櫻落風(fēng)反而意外地看向他,不知道他為什么這么自信。隨后她拿著茶杯碰碰木桌,并對附近關(guān)上的門窗說道,”重吾,能不能幫忙轉(zhuǎn)告佐助一聲,傍晚我跟鳴人會過去宇智波一族那邊掃墓。“

”是,風(fēng)小姐。“,重吾沉穩(wěn)的聲音從外傳來,像是一直都在門外等候命令一樣。

”那我去安排兩位的午餐和掃墓用品。“,兜站起來對她點點頭后便離開這里,纏繞在他身上的白蛇也有模有樣地吐吐信子當(dāng)告別。

”麻煩你了。“,櫻落風(fēng)只是點點頭,然后低頭看著手上的茶杯。她當(dāng)然知道自己剛才插手了一件多么嚴重的問題,這跟以前的都不一樣,這次已經(jīng)涉及了忍村的高層權(quán)利圈了。這種敏感的事情一旦經(jīng)手,就不能隨便脫身了。

但是鳴人之后會成為火影,哪怕現(xiàn)在現(xiàn)任火影卡卡西已經(jīng)想盡辦法改善這些制度,但是卡卡西也不能完全制止住那些老狐貍,更別說連政務(wù)和人情世故都不太懂得的鳴人了。

以他善良的性格,肯定會被高層那幫家伙各種牽制、說服,最終成為了為木葉忙碌一生的工具人火影。

她不想自己最愛的人最終成為那種平平凡凡的大人。

在眾人眼中,他是毋庸置疑的強者,是光明和平的化身。他理應(yīng)站在光芒中心,受眾人擁戴。

現(xiàn)在是,未來也如是。

茶杯在手中慢慢地轉(zhuǎn)動著,櫻落風(fēng)表情帶笑地看著前方,隨后她只是把茶杯放下,提著裙擺款步往外走去。

是時候開始扶持一些擁護鳴人的家族勢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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