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瀚星域?子午海。
“停下吧,幽影。此路不通!”看著不遠處的幽影,納蘭語馨無奈的開口道。
“你應該清楚時間線是所有人的禁忌,即便是時流羽自己,也不會多加干涉。而且,你可以過了歷史那一關嗎?”
看著攔住自己的納蘭語馨,幽影皺了皺眉,開口道:“我并不需要過歷史那一關,只要代價足夠。”
“是,只要代價足夠。哥哥,但你想過沒有,什么叫做只要代價足夠?”幽影還沒有說完就被納蘭語馨打斷了。
“時間線的禁忌你應該清楚,代價足夠針對的是什么人,你想過這件事情沒有,哥哥!”
雙魚古城。
“他去休息了,七玄。給我你的答案吧。”雙魚的話語之中滿是冰冷。
“我的答案?”凌七玄好像聽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道:“我的答案你會不清楚?”
鎮守古城,等待他的歸來。只是,歸去來兮,等到再一次的歸來,他,還會是他嗎?
“不經歷風雨,是永遠不會見到彩虹的。雙魚,比我經歷更多的你應該明白這句話到底是在說些什么。你,可千萬不要犯傻啊!”
犯傻?或許,是吧!
一代又一代的輪回在我面前重演,雖說每一次的輪回都有不同,可不同不就代表著他們已經不是一個人了嗎?
或許,你是對的。
雙魚落寞的神情,伴隨著它身影的消失而消失。對于為什么雙魚會有落寞的神情,凌七玄不用猜也清楚是為了什么。
雙魚,情感這件東西對于你們建靈來說真不知道是好還是壞,對于沒有感情的你的話,你現在的這些考慮可都不是什么問題。
弗德?潮汐海域。
滿城張燈結彩,好不熱鬧。這仿若過節一般的事情,讓胡云凌有些摸不著頭腦。
打聽了一番他才明白為什么會這個樣子。
兩個月前,雙魚古城歸位,龜族凌七玄踏空而入古城,潮汐海域大慶七天。
雖然其中齷齪會怎樣,海域的人們并不關心,海族之間的齷齪他們又不是不清楚,而雙魚古城的出現對于有著足夠的歷史傳承的他們而言,自然明白那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
因此,雖然官方宣布的大慶七天已過,但民間還是留了下來那一份喜慶。
關于這件事情,胡云凌不禁有些好笑。若是要讓這里的人清楚自己的身份,這里還不亂了套。
在雙魚星城居住一個月的胡云凌并不清楚,此時自己是有多么的耀眼。也正是這一份耀眼,才使得他這么容易便打探到了潮汐海域為什么會這樣的消息。
只是,他此時的笑容,已經引起了不少相關人士的注意。
在雙魚星城居住了兩個月之久的他并不清楚自己此時的衣冠在識貨的人面前究竟是有多么的奪目。
星蠶絲所編織的衣服,浩影玉所制成的玉佩……此時他身上的一切,無疑表明了他外來者的身份與那一份與生俱來的尊貴。
對于雙魚來說,胡云凌的品味的激發僅僅需要自己推一把就可以了,其余的,順其自然就好。
雖然在開始的時候有點像土包子,但有著足夠的歷史讓他去消化與接受這一份獨屬于他的驕傲。
雖然他害怕傳承記憶會使他變成另外一個人,所以過多的保護著胡云凌自己的獨特性,但經歷了那么多記憶,某些東西已經讓他有了潛移默化的改變。
遺世之姿,俊美無雙,尤其是那淡然出塵的氣質,無不讓暗中觀察他的一些少女心砰砰直跳。
轉角,看著眼前的熟悉的客棧,胡云凌邁步走了進去。
“客官,你這是要?”店小二習慣性的笑著對進入店門的人問道,在看清他的面容后停頓了一下。
“抱歉客官,雖然并不清楚您前段日子在干什么,但您的房間依舊為您保留著。”
“哦!”店小二這么一說到讓胡云凌提起了一些興趣,按照常規來說,一位客官消失很久以后客棧是不會保留哪位客官的住處的,怎么?
看著胡云凌的眼神,店小二便清楚為什么會這樣.
“客官,這是本店的規矩。無論客官消失還是不消失,只要客官沒有在我們店中對自己的住處注銷,我們店中還是會把那位客官當做依舊在的情況,直到時間完成。”
這樣子啊!胡云凌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清楚了。
“一壺清酒,再加上一碟小菜。”胡云凌吩咐道,隨后他像想起了什么開口問道:“店家,我想問一下你們這里最長的記錄是從什么時候到什么時候,這點禮物不成敬意。”
“好勒!一壺清酒,一碟小菜。”店小二在記下之后,看著胡云凌手中的那一小塊翡翠,笑了。
“客人,并不是我不收這些,只是,您對于這個問題所給出的小費實在是過于貴重了。”店小二將胡云凌張開的手合上,道:“這么一小塊櫻翡翠,可不是我一個小二可以拿到的。你要真想清楚,請我一壺酒就夠了。”
一壺酒!櫻翡翠很值錢嗎?胡云凌想了想,他不明白為什么小二會這么說,但還是照辦了。
實際上,他已經被傳承記憶所影響了,在傳承記憶之中,櫻翡翠并不是什么值錢的東西。畢竟,那僅僅是一塊包含不了多少靈氣的東西罷了。
注意,這里的包含不了是相對于他傳承記憶之中的高度而言,但在凡世,櫻翡翠的價值可達天價,而且往往有市無價。
店小二的考慮是對的,作為一只活了極久的鱉,他自然清楚什么是好東西什么是壞東西,對于現在的他來說,一壺酒可比櫻翡翠好多了。
畢竟,酒喝多了對現在的他來說就是醉一場而已,但櫻翡翠到手的話,極有可能為自己引來殺身之禍,雖然自己已經退隱了。
店門外。
“小姐,那一位確實進入了這家店里。”不遠處的茶樓上,一位金槍魚對自己身邊的人魚小姐道。
“您的意思是。”金槍魚不確定的問道,手上比劃著綁人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