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父尸大卸八塊(2)
書名: 究極警男作者名: 郭元奕本章字數: 2833字更新時間: 2017-09-04 19:13:05
“管制,是仍留在原工作單位或居住地工作勞動。因為你是未成年,所以放你回去上學。但是你每天晚上都要在公安局這邊為你特制的一間房屋完成作業,休息睡眠,你的母親,允許一個星期看望你一次。
這就是管制,你明白我的意思嗎?你有一定的人生自由,但是也沒有一定的人生自由,因為你年齡還小,才16歲,所以你要孤獨的過完這段時間,因為你是一個殺人犯!所以你的同學對你會不會有什么看法......所以,如果同學愿意和你在一起,那純屬你幸運。”
少年低下了頭,說:“那么說,我就是要孤獨的過完我的高中生涯了嗎?”
“對,管制的期限是兩年。”
“這兩年期間,你每天都要回到公安局這里睡覺,完成你的作業,所以其實這些對你的學業來說還是很有幫助的。你只能在這里呆著,也就只好寫作業!至于你以后怎樣,那你就要考上大學,將來參加工作,孝順你的母親。據說你母親因為家庭的暴力也受了不少的苦,所以公安局對你的處分,法院對你的處分,只是管制。”
“因為你父親有家庭暴力和虐待罪的前科,所以均衡一下你的犯罪行為又加上你的未成年的年齡。判你兩年管制,其實是很輕的一種刑罰,而且你下手太重了,父親的尸體被大卸八塊!父親畢竟也是人。無論你懷不懷疑他是親生的,但是他畢竟把你拉扯大了。
可能你被挨打的確實太多,能讓我看一下你的頭部嗎?”
少年的頭部看起來沒有什么大礙,但是摸起來卻有很多的圓形的小坑。少年是個男孩子,可能也在逐漸的發育和長大。所以,他的頭外觀上看起來沒有什么大不了的或者不太異樣的現象,但是摸上去卻是坑坑洼洼的感覺。
他的頭部非常敏感,但是也非常的具有耐抗性。也就是說,別人敲擊的時候他不會感到很疼,因為,他已經習慣了打擊,重錘的打擊。普通的敲打是不能夠把少年打的很疼的!
男子摸了摸少年的頭,其中有一些坑坑洼洼的地方,就好像一個指頭那么粗的凹下去的圓洞。這些圓形的坑坑洼洼在少年的頭上分布著,錯落有致。
當藍左接觸到少年的頭的時候,少年渾身發抖,他說:“這種感覺太可怕了,就好像父親又過來打我了!”
他不喜歡別人碰他的頭部,因為他會不經意的打寒顫或者發抖,這就是恐懼和條件性反射。
“少年,要不要帶你去醫院看一看你的頭部。”
少年說:“我還好吧,我被我爸打成了鐵頭功!”
藍左拍了拍桌子說:“不是說鐵頭功!是要看一看你的精神是不是有問題。”
“如果醫院判定你為精神病的話,你可以獲免一部分年限的服刑期。”
少年說:“好。”
于是藍左帶著少年去了醫院,少年經過核磁反應檢查之后,醫生對他的判定是精神分裂,可能有明顯和不明顯的幻覺癥狀。
少年對藍左袒白的說:“我不是經常的哭泣,但是確實有時候有一些幻覺會發生在眼前,有一些幻聽會回蕩在耳邊。我的聽覺不太靈敏,其實不是不太靈敏,是分不清某一個聲音源自何方。
比如身后有一個電動車馳騁了過來,鳴了喇叭,我會聽成是前方的聲音,然后我的目光就會在前方搜尋,結果走著走著,差點被這輛來自后方的電動車撞了。
這可能跟我有一點幻聽有關系,聽覺混淆,其實我也很郁悶。我一直就是這樣,我的視力一直不好,一直是一千多度左右。”
藍左說:“好的,那么我回去和馮大隊長和法院再上訴一下,我幫你說,看看能不能對你再減減刑。”
少年很懂事的說:“不用了,兩年并不算長,我挨打的日子有十年呢!”
少年說:“我一定會努力學習的。考一個好大學,找一份好工作,成為母親的驕傲。其實我開始有點想自己的父親了,因為他在我小的時候也曾經逗我笑過,只不過那些笑話我都覺得不搞笑。我們笑點不同,所以父親覺得搞笑的,我覺得不搞笑,我覺得搞笑的也逗不樂父親。”
“所以,想來想去,我覺得殺人也許是我的不對,但是我真的不想在懷念以前的一切了。我希望父親在天國過得好,在那里沒有壞脾氣,我希望他能得到安靜的休息。”
“這段錄音是你和少年的對話嗎?”馮大隊長聽完之后問藍左。
“少年已經被安置了,他現在在進行管制的服刑期。”
藍左嘆了一口氣:“馮大隊長,中國式的教育真是可怕。如果這個孩子活在美國,一定是非常出息,而且有能力的。我看了他的語文作文,還有英語的成績一直很好。
他甚至有自己在寫一些散文和小說。”
馮大隊長說:“可是他的父親希望他學理科,希望他數學成績突出優異。”
“可是對于少年,化學和生物才是他的長項。
他的數學和物理不太好,他好像不擅長用公式推算。他是一個比較富有人情化的少年。
也許在未來的時候他會成為一個文藝青年呢!他這么樂觀,而且想得通,還敢作敢為,把他的父親解決掉了。而且法院和檢察院都不忍心判他什么,因為他年齡小,成績也不錯,就只判了他管制的刑罰。”
“哎!要是所有人殺了人都這么幸運就好了!”張科行忽然冒出這么一句話。
藍左嚇了一跳:“張哥,你什么時候進來的!我們是警察,我們的任務是為人民服務,我們是巴不得抓那些犯罪分子,懲罰他們,給他們以嚴厲的打擊!而你卻說犯了罪殺了人都這么幸運,那天下豈不是大亂了!”
張科行說:“嗯,對。不過我覺得,中國自古就有酷刑和殘忍的刑法,那些割鼻,削肉,剁手,砍腳,刨宮,挖眼,炮烙之刑,五馬分尸,絞架,凌遲,還有活埋。這些簡直太可怕了,我不知道中國古代的人是怎么想的,但是,他們確實是造出了這些。”
“少年其實并不差勁,所以不必接受什么落后就要挨打這種暴力。他爸爸不知道怎么想的,難道是有神經質嗎?”
“現在都21世紀了,都是現代化了!他父親完全可以給他那個年幼的孩子買一個點讀機,哪里不會點哪里!我覺得點讀機都比他的父親教的詳細和動聽!”
“藍左什么時候變的這么幽默?”張科行笑了笑說。
“希望這個少年以后不會再勿入歧途,或者做出這種狂野之事了。”
“我發現,少年在大卸八塊他的父親的尸體的時候,居然割得還有模有樣,少年的砍骨刀就是家里的那把菜刀。
他把他父親大卸八塊的時候,完全是按照生物人體骨骼和肌肉的分布割的。他先捅死了父親,然后才把父親大卸八塊的。
他的父親的手臂是這樣割的,一共十塊。兩只手各兩塊,上臂兩塊下臂兩塊,所以雙手加雙臂是10塊。
而且這肉塊的大小也十分的均勻。父親的頭顱只有一個。父親的頭顱被放在了冰箱的最不起眼的一個角落。父親的軀干,胸部被分割成了八塊,腹部被分割成了九塊,父親的下肢也就是雙腿和雙腳,一共12塊。
這樣算下來的話,十塊,加八塊加九塊加12塊,再加頭顱一共是40塊肉塊。看著還真是可怕,少年居然把自己的父親搞成這個樣子。“
“該怎么辦?這尸體是埋還是扔?”
“不埋不扔怎么辦?”
“對,不用埋不用扔,火化好了。”
張科行和藍左拉著少年父親的40塊尸體肉塊直接送到了火葬場,他們放下這位父親的40塊尸體肉塊的時候,火葬場的工作人員都嚇了一跳。
“從來沒有見過要火化的尸體還是分成塊兒的!”
藍左說:“這是我們家少年干的。”
“少年是個16歲的男孩子,生物學的特別好,刀功也很好。動作利索不說而且做出來的活還挺細致的。”
火葬場的人張大了嘴巴,目瞪口呆的把這些尸體在一天之內就全部火化了。
藍左在日記中寫道:“微微就不是這樣的人。不過她是一個女孩子。我也不是這樣的人,張哥也不是這樣的人。對,環境決定人的性格。沒錯,性格決定人的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