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左已經年近三十,他十分的喜歡過夜生活,然而他過夜生活的時候都不會跟微微聯系的。因為他知道微微是學生,是一個單純的女孩,基本不過什么夜生活。所以微微上晚自習的時候,藍左就跑去過他的夜生活了。所謂藍左的夜生活也無非就是去一些酒吧或者迪廳里面呆一呆玩一玩聊一聊,看一看晚上的夜景,逛逛夜市,吃點東西而已。
藍左覺得酒吧真的是一個讓人覺得很舒服的地方,盡管有時候很吵鬧,但是藍左很喜歡去。有的時候整整一個星期,藍左從星期一到星期五都要去酒吧里泡著,他喜歡一個人去或者與他的朋友一起去,當然不是和警察局里的張科行,他的馮大隊長。
藍左喜歡酒吧里的沙發,他說酒吧里的沙發比他單身宿舍的床還要舒服許多。
所以藍左喜歡去酒吧玩,這好像不像一個正經男人該干的活計,然而藍左是從小玩到大的,他從成年的那一年起到現在就一直來往于酒吧。
藍左喜歡酒吧里的環境,黑色的暗色的光調,他喜歡黑色和藍色。藍左有時候不喜歡在白天,白日光下生活或者行走。他覺得白色的日光太耀眼,甚至是刺眼。所以藍左覺得黑色和藍色的光最適合他那雙犀利而又明亮的眼睛。
“最近的一起案件和酒吧有關……這是一場酒吧失蹤案……”
藍左接到通知的時候,馮大隊長急急忙忙對他說。
我都覺得馮大隊長有點說不清話了。
藍左看了看馮大隊長語無倫次的樣子,他自己都覺得馮大隊長是不是返老還童了,怎么說話這么結結巴巴的,就像個丫丫學語的小孩子。
藍左想了想,那我就隨著馮大隊長去那家酒吧看看吧。
這家酒吧叫黑玫瑰酒吧。
黑玫瑰酒吧的客人不是很多,然而這家酒吧以光怪陸離的設計風格吸引了很多街頭混混之類的人來這里玩。這里有一整套的樂隊和跳舞的人們。他們都是黑玫瑰的主要角色,老板是個老板娘。
老板娘今年已經有32歲了,然而32歲放在現在也算是年輕的年齡吧。老板娘之前好像做過服務生,但是也不能確定她的真實身份,但是她確實是用她的所有資金開了這個叫做黑玫瑰的酒吧。
黑玫瑰的常客是一個喜歡戴著墨鏡的光頭男人。這個男人喜歡在酒吧的臺前和黑玫瑰的老板娘說話。他們兩個總是嘻嘻哈哈沒完沒了打情罵俏地笑著。老板娘自己也是有丈夫的人,然而她好像并不在乎那么多。當然這一切都是藍左熟知的場景,但是這個案件并沒有發生在他們兩個人身上。
藍左和馮大隊長來到了現場,他們要求立馬封殺現場來查看這里的現場環境。藍左要求封殺的時候,老板娘風行的走了過來:“這里發生了什么?這里什么都沒發生啊!”
藍左說:“我是警察。”之后他取出了他的警察證在老板娘面前亮了一下。藍總說:“我有這個,我現在封殺你的現場,這里出現了一場案件。”
“什么案件?”
老板娘好像不知道的樣子。
“這里的一個人平白無故的死掉了,而且是在他從酒吧回到家里的路上死掉的。這起案件肯定是跟你們酒吧有關,難道我還會懷疑別的酒吧嗎?”藍左義正言辭地說。
老板娘撓了撓她的頭發:“那你們查吧!”她一個轉身之后,扭著屁股走回了吧臺。
“馮隊長,你看,這里有一絲血跡。”
“啊?這是什么?”馮大隊長一看到血跡立馬奔了過來:“藍左,快點拍下現場。”
藍左舉起高清攝像機急忙拍下了這道血跡。
“趕緊給我查找,還有沒有別的現場了。”
“若是查有別的現場,早被收拾完了吧!”
“酒吧這種地方本來就是命關的地方。酒不醉人人自醉,誰知道人醉了之后會發生一些什么事情呢!”
藍左對張科行說:“你小子亂說什么呢!”
藍左想了想,對呀,酒不醉人人自醉。
“這個人說不定是在酒吧受了一點傷,喝醉了之后在路上死掉的。”
“可是在死者的身體上面,并沒有查出一些什么被車撞或者被刀捅的跡象。也就是排除了他殺的可能。”
“那么,會是誰做的這一切呢?老板娘嗎?那個光頭黑墨鏡兒?”
“看他倆不像這樣的人吧。”
“我怎么知道呢?哎,這起案件好像真的比之前的哪一個都棘手了!”
馮隊長說:“藍左,限你一個禮拜之內查出這場案件的起因,經過,以及死亡的原因。”
藍佐心想,哇,怎么又是我!馮大隊長難道不會自己斷案嗎?
“好吧,我這就去查辦。”藍左說。
于是藍左一個人接下了這個案子,他請求他的同事張科行和他一起偵查。張科行說:“好的,藍大組長,我和你一起緝查這個案件。”
藍左說:“張哥,我們去酒吧先玩兩天。”
“難道你還要去黑玫瑰那個酒吧嗎?那個酒吧也許已經不歡迎我們兩個了。因為我們兩個人是警察,已經被他們看出來了。老板娘估計會把我們攆出來的。所以我們去別的酒吧體驗吧。”
其實藍左還是想去那個酒吧查查。
以便衣警察的身份去嗎,那先還是和張科行一起去吧。因為這個案件比較棘手,最起碼前三天的時間可以和張科行同事一同度過這三天的難熬。
于是藍左和張科行來到了另一個酒吧,這個酒吧是城市三環以外的一個酒吧。這個酒吧看起來也不是特別的耀眼,它與黑玫瑰一樣有著一些不同尋常的感覺,那就是有點幽深,有點光怪陸離。
張科行和藍左一起商量著該怎么解決這個案件。
“藍左,你來酒吧的時候通常會喝酒嗎?”藍左心想,這屬于個人隱私問題吧。不要問我這個問題好不好?然而藍左又不好意思瞞著張哥。藍左對他說:“我一般不喝東西也不吃東西,在酒吧的時候,我通常都是坐在沙發上想心事。”
張科行恍然大悟:“哦,原來你是這樣度過的。”
藍左忽然冒出了這樣的一個想法,張科行是不是還在這里泡美女呢!
其實我不想要那么多,我要潔身自好,我還是想要我的微微。
藍左不知道自己是被微微的哪一點迷住了,他特別的喜歡微微。
有時候,藍左一個人坐在酒吧里,周圍是他的朋友,他一個人蜷縮在那里想著自己的心事,陪伴他的只有一個舊手機。
藍左說:“張大大!你平常在酒吧都做些什么事情?”
張科行說:“我平常不來酒吧。”
藍左心想,這個家伙還真是一身正氣嗎?我難以想象。
藍左看著亂入舞池中的那些大腿女人在跳舞,心里覺得好沒意思,好沒意思,每天來這里都慣了。藍左突然摟住張科行的肩膀說:“張哥,你知道嗎?我突然想結婚了!”
“我看你呀,早就有心儀的對象了吧?”
藍左捧著張大大的臉說:“哎,你怎么知道的!”
“聽他們說的唄!有人說你有一個女朋友,有人說你有兩個女朋友,有人說你有很多女朋友,有人說你沒有女朋友,其實我知道你丫心里就只有一個人!”
藍左說:“就你看穿了,張大大我服你哦。”
“警察通常都很專一的,而且他們迫于職業的需要一般不會亂出軌。這個我很清楚的。”
“原來你是懂警察的。”
張科行說:“那墻上的一抹血跡是怎么回事?”
“也許那不是血跡。”藍左對張大大搖搖頭,藍左搖著一根指頭在張科行的面前晃來晃去,“可能是雞尾酒。”
“血腥瑪麗嗎?”
“不知道,可是看起來真的很像血跡,晚上燈光暗又看不清楚,拍的照片也不一定就能證明那是血跡!”
“我不太懂酒。”
“也許那是血腥瑪麗!”
“這么說,那死者是喝了血腥瑪麗死的嗎?難道是毒藥致死?”
藍左又搖了搖他的那根指頭,他說:“我覺得沒這么簡單。如果事情真的有這么簡單的話,那馮大隊長還用我們干什么!”
“好吧,那我們不妨叫一個血腥瑪麗來喝。”
“黑玫瑰與這家酒吧又不一樣。”
“那我們來試一試。”
“好吧,喝一杯嘗一嘗,說不定能從其中找出一些斷案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