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天峰頂,雷天臺(tái)上,“乒乒乓乓”各種器械碰撞產(chǎn)生嘈雜的聲音。九羅天、七大世家的弟子廝殺在一起。
莫雨菲、白伊香與上官凝雪將在比試中受了傷的南宮亦馨、南宮水露還有行動(dòng)不便的歸海燚武護(hù)著到了雷天臺(tái)的懸崖邊,畢竟那里沒有弟子廝殺,比較安全一點(diǎn)。
唐古靈匯用紅色的元?dú)猓硭普驹谛苄芰一鹬幸粯印kp手一撣袖袍,圍攻她的六名九羅天弟子就被紅色的元?dú)夤。暱涕g化作了飛灰。
“古靈夫人還是那么心狠手辣!”
一頂黑色轎子凌空飛向唐古靈,唐古靈掌中匯集元?dú)鈸粝蚝谳^,轎子被打的七分八落,唐海武從中飛出,周身泛著黑光,掌中元?dú)饪M繞。唐古靈正面迎接,被打的后退數(shù)步,嘴角漫出了血絲。說道:“乾藍(lán)六魔九天功,你竟然練成了!”
唐海武笑道:“唐古靈,唐門在你的手里這么多年,你作威作福的日子到頭了。”
說著,掌中的元?dú)饣没删蓬w蛟龍頭飄在空中,像連珠炮似的襲向唐古靈。
唐古靈運(yùn)足周身元?dú)猓谧约旱念^頂形成一只火焰鳳凰抵擋。這便是唐家的最高玄功--火遁鳳鳴功。
那火焰鳳凰在招架了六顆蛟龍頭后,便已有些消散。終于被第七顆蛟龍頭擊成了灰燼。“砰砰”剩余的兩顆蛟龍頭打中了唐古靈。
唐古靈只感覺到胸前一熱,一大口的鮮血便吐了出來,使原本紅色的袍子變得更為鮮艷。
唐海武再想上前,卻被一個(gè)紅衣少年仗劍攔住,道:“大哥,收手吧!”
唐海武道:“老三閃開,我不會(huì)殺她,只是有一個(gè)人要見她,須得帶走她。”
唐寂涯道:“我不會(huì)讓你帶走她!”
唐海武說道:“是她,逼死了你我的父親,是她,殺死我母親。既然你不讓開,就勿怪我不念兄弟之情了!”
唐寂涯見唐海武過來,仗劍相迎,只是這劍刺到唐海武的身前就被黑色的元?dú)鈸跸拢萍叛脑僖贿\(yùn)氣,竟被反彈了回來。
“以你的五重天還不是我的對(duì)手!”
唐海武左手一舉,四大護(hù)法的于元琿穿著黃紋白袍衣,出現(xiàn)在唐海武的身后,將重傷的唐古靈封了奇經(jīng)八脈,并將之帶走。
雷天臺(tái)的另一頭,九羅天四護(hù)法的竺羽韻在與上官踏落交手幾回合后不是對(duì)手,被上官踏落一掌打中肩膀,摔在地上。
上官踏落乘勝運(yùn)氣出掌。攻擊竺羽韻,于元琿及時(shí)出現(xiàn)與上官踏落對(duì)峙一掌,救下了竺羽韻。
“你沒事吧?讓我來對(duì)付上官老頭,你去將唐古靈帶走。”于元琿說著,匯集金色的元?dú)馐闺p手變得與鏡子做得手一樣,朝著上官踏落的面門奪去。
上官踏落將元?dú)饣没鲆粋€(gè)巨大的道人虛影,一撣佛塵將于元琿卷住。
“于元琿,束手就擒吧!”上官踏落道。
此時(shí),一只鬼爪凌空飛來將道人虛影擊散。
“真是大言不慚!”
南宮海垣發(fā)出如同鬼魅的聲音說道。南宮絕嵐傷痕累累的被丟到了上官踏落面前。
上官踏落說道:“南宮海垣,想不到你的功力居然這樣厲害!”
南宮海垣笑道:“剛剛就是你上官世家的絕頂玄功-定神太乙功。還是不及我的玄冥鬼煞!”
說著,南宮海垣的身前黑色的元?dú)饣没鲆粋€(gè)巨大鬼爪沖上官踏落抓去。
上官踏落還是運(yùn)氣定神太乙功招架,在這兩元?dú)馀鲎矔r(shí),二者更是在元?dú)庵胁恢皇至藥谆睾稀?
待元?dú)馍⑷ィ瞎偬ぢ淙砣缤蝗f只鷹爪抓撓過一般,血絲紛飛的躺在地上。
南宮海垣背起雙手,笑道:“聞名天下的南宮世家和上官世家不過如此,于元琿,將此二人帶走。”
“休想!”上官真舞從九羅天弟子中殺出來,將兩個(gè)青鋒銅錘錘柄合在一起,揮舞著打向南宮海垣。只見南宮海垣微微笑了一下,從原地消失,隨之而來的是幾道爪影,緊接著,上官真舞便被打倒在地。
“女娃娃,你覺得就以你五重天的元?dú)饩湍軌驊?zhàn)勝我嗎?簡直蠢的要死,”說著,黑長的手指甲慢慢碰到上官真舞的臉頰“這么漂亮的臉蛋若是刮花了又會(huì)怎樣?”
南宮海垣剛要用勁,就感到身后一股強(qiáng)大的元?dú)鉀_著自己襲來,閃身一躲。鐘離燚遙站在了上官真舞的身前。
上官真舞就那么呆呆地看著鐘離燚遙那雄偉的身影,然后慢慢地昏了過去。
“你這怪胎,休要傷人!”鐘離燚遙講道:“有本事咱們兩個(gè)比試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