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在冷冷的曠野中摸黑行走,也能擁有同行的人;有的人走在光明坦途的長街上,也感覺是孤單一人。我們之間的感情像生命中綻放出燭華,我不忍說它不能與皓月爭輝,因為燭華是有溫度的,月光是冷的。對于曠野中遷徙的我,一冷一暖,感情就不言而喻。
對于宿舍美好的印象太多太多,在多少個夜晚走陣型一起去超市,順便議論一下哪個姑娘的長腿,議論一下那兩個跟蹤我一年多的妹子,有時踏著雨有時踏著雪,有時半袖有時棉衣,時間的輪也許就在此之間流逝;又有很多夏夜宿舍里的老漢們在樓下的籃球場開啟決戰,永遠都互相叫囂著“WC決戰呀!”于是光著膀子分成兩伙,和正常的打籃球不同的是無論會不會玩,都能開開心心的,沒有爭執,沒有不死不休。回舍時的影子被路燈拉扯得很長很長。
對于我們一群老爺們,這畫面不算太美,但足夠讓我難忘。
回想起進入525宿舍的第一天,看見了宿舍的幾位老漢和隔壁舍最ne(讀一聲)的大建哥,我說:以后就一個舍了啊!
說的他們一陣啞然,尷尬的笑著就聊了起來。現在回想起來就倆字:特么青澀。
那時候剛剛認識,還都互相裝著自己的虎狼之心,那時候心里暗暗慶幸:我的舍友都是比較純潔的。于是在后來的某個夜晚我們集體思考人生的時候,總有人悠悠的感慨,是誰最先開啟了全宿舍人污到極致的大門?是誰讓我們最后如此沒有節操?
我的腦海里想起一些畫面,比如我的深夜525電臺,說起人性的扭曲和道德的淪喪,說起某峰某宇某農場主的悲慘遭遇,母豬的悲慘遭遇;想起來某個夜晚突然集體自爆看過什么樣的影視作品,各種各樣的老師是多么的英姿颯爽,熱辣奔放;想起隔壁舍某恒穿著內褲從內褲后面掏出兩個鞋墊,把我打的卑躬屈膝,五體投地;想起某潘來到我們舍對我們說:“大建哥最ne了”
……
這是我們最沒有負罪感的邪惡時代,也是我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回憶。
畢業舍撮的時候,大家都發自內心的舍不得,喝了很多酒,吹了很多牛批,大建哥和某潘也去了,感謝了大建哥當了三年的提款機,各種放“高利貸”,讓我們得以成功的活過這三年。在宿舍的最后一夜卻也安靜,我知道某鵬年齡大但心不老,是個很靠得住的人。某全不是基佬而是一個對于感情很單純的人,某宇是我的小弟天下第二帥,與我天下第一帥相互支持,相互贊同對方的帥。某澤是一個偷偷寫日記的感性少年,某巖是一個對女生很容易害羞,膽子也小,是上廁所都要跑著回來的人。某峰是一個蠻講義氣和我一起耍寶的小逗比。某軒轅是一個天真快樂被某峰教壞的小胖子。某潘是個老實的小孩,大建哥也不是那么ne,只是一般ne。
想起全班聚會時所有人一起碰杯的豪邁,某楠代替那個女孩陪我喝的一杯酒一個擁抱,某威和我無聲的碰杯,后來我的好兄弟某警官陽對我說:“我知道你打球活多,少打那么拼命,別以后再傷著了,舍不得你。”我真的轉過頭不想掉眼淚,我很幸運能擁有和這些人的情誼。
我親愛的人們,我唯一的告誡就是,我希望你們活的不累,希望你們活的心存感激。
借用某一個人說的話:感謝上蒼,安排我們的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