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感傷千悲語,淚聚柔然愁中思。
于真的思愁在月光下漸漸變得黯然的同時,另一處的上云門內(nèi),一場謀略才剛剛開始……
“門主!棋來了!”
只見一穿黑衣的男子,向正坐在大廳內(nèi)的段可量稟報道。
“讓她進來!”
聽段可量命令,黑衣男子隨之走了出去,將名叫“棋”的人帶了進來。
這“棋”不是別人,正是之前偷聽紫陽真人和清風道長談話的那名白衣女子!
只見女子一進來,便行了一禮道:“門主!”
段可量見其后,連忙道了一聲:“起來吧!”隨之又問道:“打聽到了什么嗎?”
“稟告門主!得門主之令,屬下我一路跟蹤清風道長,最終碰到了紫陽真人。”
一聽“紫陽真人”四個字,段可量顯得很是激動,連忙問道:“你看到了紫陽真人?”
棋點了點頭。
隨之段可量緊接著又問道:“那可有聽到什么重要的消息?”
“有!”
“快快說來!”段可量有些迫不及待的說道。
“屬下暗中偷聽到,玄圣武籍并不在紫陽真人與清風道長二人手中!”
“不在?”段可量頓時內(nèi)心一怔,心想怎么會不在呢?沉默了一會兒后,隨即又開口道:“繼續(xù)說!”
“屬下得知,那玄圣武籍就在普陽山上!”
“普陽山!”段可量聽完后,頓了一下,神情顯得有些不敢相信,隨即質(zhì)問道:“你確定是普陽山?”
“屬下親耳聽見!”
一聽棋這般肯定,段可量口中喃喃道了一聲:“不應該啊!”
站在一旁的黑衣男子見此況,連忙詢問起來,道:“門主有何疑問?”
“你們有所不知!這普陽山乃是普陽三仙的地盤,而這普陽三仙又都是清玄宗的后人!”
“想當年,武林第一大幫天罡教與僅次于第二的清玄宗十分的不謀和,陳道玄和清玄宗宗主青玄祖師也都敵立相對!現(xiàn)在又怎么會讓身為天罡教后人的紫陽、清風二人,將陳道玄的玄圣武籍留在普陽山呢?”
想不通的段可量頓時陷入了疑惑之中。
“門主!有沒有這種可能!普陽三仙并不知道紫陽真人和清風道長就是天罡教的后人呢?”
一聽這話,段可量心想也不是沒有道理,自從青玄祖師逝世后,這普陽三仙就常年待在普陽山,從未下山半步,武林中的事恐想也必然不會知道。
這么一來,只要紫陽真人與清風道長涉慌蒙騙普陽三仙,將那玄圣武籍放在普陽山上也不是不可能。
于是想了想,道:“明日一早,動身前往普陽山!”
“屬下遵命!”
棋和黑衣男子齊聲應道。
……
……
次日清晨,于真沒敢多睡,一大早便醒了過來,剛醒就喂許烈服下草藥,并給他運功療傷。
也許是昨日醫(yī)治的效果顯著了,于真還未運功多久,許烈便漸漸蘇醒了過來。
只見許烈咳了咳嗽,把體內(nèi)的一股濁氣吐了出來,微微的睜了睜眼,看著眼前陌生的環(huán)境,就算擔心自己這是在哪?而對于此時剛蘇醒的他來說,也僅僅只是擔心罷了。
于真見其醒后,連忙上前將許烈扶平躺下,道:“你醒了?”
許烈見是于真,便無之前那般擔心了,隨口問道:“這是哪?我怎么會在這里?”
“之前你和龍正天打斗,我見你受傷嚴重,便把你帶到了這洞里來,為你療傷。”
許烈聽完后,眼睛斜迂了一下四周,看著周圍的石頭上擺放著各種草藥,心想果然是他救了我。
然而正當這時,許烈突然感到自己的斗篷沒有戴起來,瞬間變得異常激動,連忙用雙手捂著燒傷的臉,生怕被于真看到似的。
于真見此況,也知道許烈為何顯得這樣反常,對于一個身有“獨特”一面的人來說,即使不得已,也不會讓人看見自己的“獨特之處”,一是擔心別人會對其感到害怕,二是擔心別人會用異常的眼光看待自己。
面對這樣的情況,于真便慢慢的伸出手將許烈的手輕輕的從臉上挪開。
但是許烈卻依舊緊緊捂住,就是不肯挪開。
見此況,于真也只好勸說道:“你不用這樣,你的樣子我早就看見了!沒什么的,你把手放下吧!”
一聽于真這話,許烈慢慢的將手從臉上移開,心中對于真也有了另外一種看法,然而為了扭轉(zhuǎn)這尷尬的局面,許烈緊接著便詢問了起來,道:“你為何要救我?”
于真沉默了片刻,緊接著道了一聲:“你是個好人!我不能見死不救!”
見于真說自己是好人,許烈不為而之的感到了一絲愧疚,畢竟自己是一名山匪首領,又哪能配得上好人這一說呢?
遲鈍了一下后,隨之許烈又問道:“我昏迷幾天了?”
“加上今天,剛好一天!”于真應道。
一聽自己昏迷已經(jīng)一天了,連忙急切起來:“不行,我要走!”隨之準備忍著疼痛坐起來。
“你別亂動!你的傷勢還沒完全好呢!”
正當于真極力的勸解,不要許烈亂動時,自己卻不知怎么了,頭腦又是一暈沉。
許烈見于真這般狀況,頓時冷靜了下來,一把扶住了快要倒下的于真,道:“你怎么了?”
于真吞吞吐吐有氣無力的道了聲:“沒…沒…沒事!”
許烈見其有所不對勁,連忙運功輕試,這一試不要緊,頓時感到于真體力異常虛弱,真氣也接近耗盡。
面對這樣的形勢下,許烈二話沒說就盤腿坐起,為于真輸送起了真氣,即便自己傷勢還未痊愈,但是情況危機,也不敢有所怠慢。
許烈雙手抵在于真背后,內(nèi)功涌動,氣流幽散。
可是奇怪的是,即使許烈再怎么運功輸氣,于真的身體仿佛就像庇護罩一般排斥著自己的真氣。
這讓許烈一時感到驚奇,心想怎么會這樣。
緊接著又連連試了好幾次,可真氣就是輸送不進于真體內(nèi)。
這番情況下,使許烈不為而之的停止了運功輸送。
于真也能感覺得到許烈的驚疑,畢竟自己早就發(fā)現(xiàn)了體內(nèi)有股力量在排斥著任何功力的進出,對于許烈給自己運功輸氣不成,也早在自己的意料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