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她丈夫,她應跟我走。”釋恩年的目光,冰涼地投放在抓住國寶的那只手上。
儲君厲從座位旁,抓出一個微型的醫藥箱。
本想拿出針劑,慣性的就想給國寶注入。
國寶擔心孩子便掙扎了一下。
然后他像是意會到什么了,只拿出紗布止血藥粉。
在她手腕上厚厚的撒上一層,他按住了她動脈,但不過一會,鮮血還是浸濕了藥粉。
儲君厲習以為常的輕輕刮掉血濕了的藥粉,重新再撒上,反復幾次,才算止住了血。
然后目光淡淡的,挪向一旁神色莫名的釋恩年。
平靜的闡述了一句,“但是她不愿意,而你剛才更是差點毀了她。”
轉而溫柔的問國寶。
“你是跟我回實驗室見老師,還是跟他走?”
國寶神情淡淡的將抓著她手臂越來越緊的手掰開,冷漠的看向釋恩年。
“我的安危,在你眼里就真的如此不值一提嗎?”
那這一個月,跟她扮演恩愛甜蜜的夫妻,到底有沒有一點心?
“如果是她,你會嗎?”動手之前會顧及這些玻璃,是否會傷到她?
“對不起,我…”釋恩年不知從何解釋,剛才就滿腦子全是她跟著這個男人走。
仿佛有什么東西,即將要從他世界徹底消失,他只是想迫切的抓住。
儲君厲下車繞到釋恩年跟前,同樣氣勢強大的兩個人,目光巔峰對決。
儲君厲率先收回目光,護著國寶從副駕駛轉移到后座。
看向一旁極致忍耐的男人,有些憤怒且十分冷淡的開口。
“你可知,身為醫生,她的手很重要。”重要到連最喜愛的音樂,絕口不提不碰。
“而你會毀了她的。”
那是一個醫學實驗天才的手呀,多少精密的實驗和手術都是在那雙手下操作完成的。
釋恩年失魂無措的目送儲君厲帶著那個女人火速駛出,毫不留情。
最近的龍盛集團下的那家私立醫院。
儲君厲著急的掛號,看醫生,跑上跑下的,最后看著面無表情清創的國寶。
儲君厲的心狠狠揪起,那是多么怕疼的一個人呀!
而且現在還不能打麻藥。
“碎玻璃清理完了,之后多注意補充營養。”護士迫于儲君厲強大威壓,努力鎮定快速的清理完畢,迅速跑人。
優質帥哥是好,但是人家有女朋友!
還這么心疼女朋友,氣質就跟學院那個最嚴厲的老導師一樣,她們雖然愛慕那個顏。
但是她們自認沒那個膽,生出其他異樣心思。
國寶微微轉動了一下包扎好了的手腕,有些好笑的說道:
“儲君厲,你嚇到她們了,我現在已經沒事了,你先回去吧。”
她暫時是去不了實驗室了,哎!
三天之后就是婚禮,她不能缺席,也不想缺席。
儲君厲見她心意已決,多說無用,只能幫著辦理了入院手續,送到了病房,還安排了膳食。
找了護工阿姨,一切都安排妥當了,才念念不舍從醫院的離開了。
“哎,好吧!你要照顧好自己。”
國寶明晃晃又高調的住進了醫院,很快醫院院長對于少夫人受傷入住醫院的消息,立即傳達給了老太太。
“乖寶,咋樣了手。”老太太顧不上禮儀推開門就小跑著進來,眼色通紅的滿臉心疼。
想碰又不敢碰的手,最后摸著國寶的臉,真真是疼惜到骨子里了。
“還疼不疼,院長說這傷口很深。”
老太太護著國寶躺好,坐在床邊,一臉捶胸頓足拍著腿,顯然是氣到了極致。
“他,怎么能夠傷你?怎么能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