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墨放下手,卸下背上的網球袋,“你怎么在這?”
“教練讓我陪她孫女來修理網球拍?!饼堮R看著羽墨臉上帶著微笑道。
龍崎櫻乃看著羽墨他們走過來,有些羞怯的笑了笑,“你好,我叫龍崎櫻乃。”
“你好!我叫木之本羽墨?!庇鹉蜌獾幕氐?。
“木之本!”一旁的張成有些驚訝!“你是小凌子的兒子呀!”
羽墨笑了笑,“張成爺爺,您不會不記得我了吧,爹地可是帶我來過幾次的?!?
張成皺著眉想了想,眼里閃過一絲亮光,“是你??!都長這么大了。老了老了,記性不好了,我都沒認出來?!?
羽墨拉著越前龍馬坐在茶幾旁,拿起茶壺不客氣的倒著茶。
龍崎櫻乃低著頭,紅著臉,坐在兩人的對面,看見羽墨為她倒茶,拘謹的說了聲謝謝。
張成修理著網球拍,嘴上也不停,“沒想到你和龍馬還是朋友,想當初小凌子和南南可是互相看不順眼?!?
龍馬還是面無表情,羽墨則是饒有興趣,坐的很規矩的龍崎櫻乃也露出好奇之色。
張成感覺有人捧場,興致勃勃的給他們科普起來。
要說木之本凌和越前南次郎的恩怨,可以說是三天三夜都講不完。
一個在網球界被稱為皇,一個被稱為武士,因為每次越前南次郎都會輸木之本凌一個球。
無數次的交鋒,無數次的差一球,越前南次郎與木之本凌每次見面,就開始與對方斗嘴,你要踩我一腳,我要踩你一腳的。
幼稚而無聊!
越前南次郎那是可是特別喜歡去搭訕美女的,可是每次都已失敗告終。
而木之本凌呢,則從不搭訕,但是美女們都會來搭訕他。
這樣的差別,讓越前南次郎無比的氣悶。越看木之本凌,越沒有好臉色。
特別是兩人都有女朋友后,兩人可是越斗越厲害。
有人搭訕木之本凌,越前南次郎就去告密。
越前南次郎去搭訕美女,木之本凌就去告密。
就是這樣,兩人以后見面都不喊對方的名字,直接就是老色鬼,妻管嚴的叫。
羽墨聽后,忍不住笑了起來,“沒想到原來是這樣,真是會玩,怪不得每次爹地提到越前南次郎,就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越前龍馬睜開雙眸,一臉嫌棄,“還差的遠呢!”
龍崎櫻乃則漲紅了臉,想笑又不好意思笑。
羽墨從地上撐起來,把網球袋放在張成面前,“張成爺爺,這個我就放在這兒了,記得幫我修理修理?!?
張成點點頭,笑呵呵的應到。
羽墨轉頭看著坐在地上兩人,“我難得來這里一次,帶我轉轉唄!”
越前龍馬站了起來,走向了羽墨,而羽墨則看向龍崎櫻乃。
“我就在這里等著你們,我就不去了?!饼埰闄涯怂疂櫇櫟碾p眸看著羽墨,眼底盡是理解之色。
羽墨一手攬過越前龍馬的脖子,向著門外走去。
打開門,那幾個可疑的腦袋齊刷刷的縮回了墻后。
“怎么搞得,越前那家伙怎么沒跟龍崎一起出來?”桃城武撓了撓頭,疑惑道。
另一邊的越前南次郎不靠譜的想著,龍馬這小子不會喜歡男的吧。
在越前南次郎的想法中,勾肩搭背這個東西,永遠都不會出現在他的世界里!
一想到和木之本凌那妻管嚴勾肩搭背,越前南次郎只覺得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