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雅治一聽,不樂意了,“蘸醬?不不不!這種可不是正宗的吃法!”
“蘸了醬更好吃!”切原赤也也有自己的烤肉觀點。
“不能蘸醬!”仁王雅治反駁道。
“蘸醬才好吃!!”
切原赤也用筷子夾過仁王雅治手里烤肉。隨便蘸了一種醬,然后快速的塞進仁王雅治嘴里。
仁王雅治看著被塞進嘴里的烤肉,下意識的嚼了嚼。
看著仁王雅治和切原赤也為了蘸醬還是不蘸醬這個觀點而變成大齡兒童。
其余圍觀的人表示:來來,繼續吃,管他們干啥。
“啊啊啊!”
一聲悲痛欲絕的慘叫聲從仁王雅治嘴里發出。
仁王雅治現在都快哭了,嘴里殘留的芥末味,讓他無比酸爽。
多么痛的領悟!
切原赤也看著仁王雅治的反應,撓了撓頭,順著剛才隨便蘸了醬的位置看了一眼。
那散發著邪惡氣息的綠色物體,讓他不自覺的喉嚨滾動,心虛的向后挪了挪。
芥末:來啊~造作啊~
哈哈哈哈嗝!
羽墨在一旁看著他們的互動,笑得那叫一個開心。
仁王雅治拼命的給自己灌水,在干掉第10杯水時,終于感覺自己活過來了。
本著關愛學弟的思想,仁王雅治毫不手軟的拿著芥末,一臉溫柔的靠近切原赤也。
切原赤也:別!別過來!再過來我就要叫了!
驚恐.jpg.
仁王雅治:叫吧!叫破喉嚨也沒人能救你!
邪惡.jpg.
切原赤也:你死心吧!我是不會從了你的!(絕望臉)
對于這兩只的幼稚行為,其余隊員好笑的搖了搖頭,吃著烤肉,欣賞著二人的互動。
“對了,我有一件事給你們說。”羽墨放下筷子,擦了擦嘴,“下個星期,我會到四天寶寺當交換生,時間是一個月。”
羽墨突然拋下這么一個重磅消息,讓吃著烤肉的人動作一頓。
“納尼!那你的訓練怎么辦!”丸井文太擔憂的看向羽墨。
幸村精市聽到消息,也沒有什么特別的反應,只是說了一句話:“你想見識見識他們的網球部!”
這是一個肯定句,以幸村精市對羽墨的了解,她可不會無緣無故的去做什么交換生。
“知我者非精市莫屬!”羽墨拍著馬屁。
“行了吧,有點智商的人,都能懂你的意思。”
不開口則已,一開口驚人的真田玄一郎,一改之前的嚴肅之態,居然懟起了羽墨。
面對眾人詫異的眼神,真田玄一郎鎮定自若,眼神不變,就像只說了句“吃飯嗎?”這么簡單。
“你變了?”羽墨的眼神變得委屈巴巴的。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真田玄一郎還是木著臉,淡淡的瞥了羽墨一眼。
噗――
受到十萬點暴擊!
血槽減半!
柳蓮二和柳生比呂士本就屬于話不多的類型,看著眾人的互動,感覺現在的團隊比之前更加有人情味了。
“羽墨,能幫我個忙嗎?”柳蓮二突然開口。
“你不用說,我都知道,數據狂除了數據,還能要什么!放心,我肯定會幫你收集四天寶寺網球正選的資料!”
羽墨擺擺手,表明自己懂得起。
柳蓮二笑了笑,不在說話,夾起烤肉,烤了起來。
“訓練的話,我會參加他們的網球部,畢竟,他們都不知道我是誰。”
羽墨這樣說著,心里想的卻是,不知道真是太好了,扮豬吃老虎,是多么有趣啊。
四天寶寺眾人: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羽墨:你猜!
熟悉羽墨的都知道,她一坑人,就會露出特別純良的表情。
眾人瞧著,突然莫名有點心疼四天寶寺的人,怎么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