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祝文博王爺府邸。
林詠兒郡主正在她自己的房間里面,和兩名三品結丹境的中年婦人,正在商量著事情。
“郡主大事不妙呢!”
七品結丹境的黃彩煙,著急地對著林詠兒說道。
“發生什么事情了?讓你這么擔憂?彩煙姐姐!”
看到對方如此著急和憂慮的模樣,林詠兒也是急忙詢問道。
“云家的云天南在玉溪城那里不知道被什么人給殺害了,現在整個云家已經調遣了一大批的高手出去尋找真兇,而且連結丹境的高手也是派遣了6名呢!”
黃彩煙將自己知道的情報,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道。
“除此之外,我還聽說云家家主云醉月打算利用這一次的大規模追查兇手的機會,來聯合寧致遠王爺來對付我們王爺;而且還準備把殺害云天南的罪名嫁禍到郡主你的身上,借此機會派遣大批高手,來攻擊我們的王爺府!”
另外那名七品結丹境的中年婦女陸艷艷,也是趕緊插話道。
“他們這些該死的混蛋,如果真的膽敢做出這些卑鄙無恥,和卑鄙齷齪的事情的話;我就算要魚死網破,也要和他們奉陪到底!”
聽到如此勁爆的陰謀消息,林詠兒頓時咬牙切齒地,一拍桌面,站立起來暴怒道。
“我們誓死跟隨郡主,對抗這些狗賊,讓他們有來無回!”
看到怒氣沖沖的林詠兒,三品結丹境的黃彩煙和陸艷艷馬上表忠心道。
“嗯!謝謝兩位姐姐的鼎力支持,我感激不盡!”
對此,林詠兒也是用感激的語氣,感謝她們道。
這兩位三品結丹境的女修士,是她以高價聘請回來的客聊,一般的時候她不但以禮相待,重金收買人心;而且平時見面也是以姐姐的親昵稱呼來叫喚她們,以此來拉攏她們的忠誠。
“不好了!郡主!”
就在這時,一名心腹丫鬟突然急急忙忙地在林詠兒的房門外,大聲地叫喊起來道。
“嗯!叫的這么慌張,出了什么事?”
聽到對方慌張失措一般的叫嚷聲,林詠兒頓時眉頭一皺,語氣有點不悅道。
“祝燕武那個廢物,他跑了!”
那名心腹丫鬟緊張地回答道。
“跑了?跑去哪里了?把他抓回來不就好了嗎?干嘛還要這么驚慌失措?”
林詠兒眉頭深皺,更加不悅道。
“郡主你派去抓他的那些修士,他們都不是他的對手!聽他們灰溜溜地回來說那個廢物他竟然是結丹境的高來的!”
門外的心腹丫鬟忐忑不安道。
“什么!他怎么會是結丹境的修士,我和他在王爺府相處了幾年了,他是什么樣的修為,我不清楚?”
聽畢,林詠兒頓時不淡定地,把房間門打開,滿面震驚地朝著門外那名忐忑不安的心腹丫鬟,大聲地說道。
“我也不清楚啊,是郡主派遣出去的那些修士說對方,他們現在全部都在王爺府的大廳里面,等候郡主的發落!”
心腹丫鬟一看到李詠兒如此大的反應,頓時驚嚇的大汗淋漓,惶恐地回答道。
“怎么會這樣的,祝燕武為什么突然會從一個煉氣期,變成一個結丹境高手的;難道他一直在我面前裝傻,還是他擁有了什么奇遇?”
看到心腹丫鬟不像說謊的樣子,李詠兒立刻心神不定地,在內心里面驚詫道。
“綠茵!帶我去見那些抓拿祝燕武的修士,我要他們將見到祝燕武的真實情況,一五一十地告訴我!如果他們是在給我說謊話的話,那么我絕對要嚴懲不貸,絕對不手軟的!”
接著,她就立刻大聲地對著自己的心腹丫鬟,大聲地吼叫道。
“是!郡主!”
心腹丫鬟綠茵如蒙大赦似的,放下心頭大石,趕緊回應道。
隨即她就帶著滿面憂慮之色的李詠兒,和那兩名七品結丹境的中年婦人,一起前往王爺府大廳那里,去見那些被祝燕武嚇住了的修士。
云月城的丹師考核公會是一座寬闊雄偉,裝修豪華,墻壁高大雪白的教堂。
祝燕武用贊賞的目光望了這座教堂之后,就信心滿滿地帶著黃飛虎,踏了進去。
一進門,就是丹師考核公會那寬闊精致的大廳,里面人來人往,熱鬧非凡。
而這些人里面有煉丹師,也有煉丹學徒,或者是一些大家族的子弟;或者是來這里參光,或者是購買丹藥客人。
總之來這里的人,很多階層的達官貴人都有,不過還是以煉丹學徒;和購買丹藥,以及來這里進行考核煉丹師的人群為主。
周麗敏是煉丹師公會前臺的接待人員,最大的心愿就是成為一名煉丹師;可惜她不但天賦不行,而且也沒有深厚的底蘊,以及家庭背景;所以她在這里當了丹藥學徒4年,以及嘗試連續考核了幾次;最后的結果都是名落孫山,連一品煉丹師的資格也考核不通過。
所以她最后也只能夠在這里繼續一邊當丹藥學徒,一邊當接待員來賺取收入,來養活自己,以及繼續進修煉丹知識。
雖然她現在是如此的失敗,但是對于能夠繼續當煉丹師公會前臺接待員這個職位,她還是很開心的;因為在這里不但有高額提成,以及還能夠偶爾得到額外的財富收入;讓她的生活也是過的比較滋潤的。
但是對于她來說最重要的事情,則是可以通過她現在這個前臺接待員的身份,結識到很多煉丹師;甚至還能夠和一些人品比較好的煉丹師請教一下煉丹的經驗,取一下經,來增強自己的煉丹知識的。
不過有好,也有弊端。
因為她是一個長的很漂亮的女孩,而且又才剛剛滿19歲而已;所以經常會有很多不懷好意的煉丹師,或者是那些世家公子特意跑過來找她進行搭訕;以及做出各種各樣讓她討厭的追求行為,或者是死纏爛打煩擾著她,追求著她。
對于這些無所事事,只知花天酒地的世家公子,和那些讓她不勝厭煩的偽君子煉丹師;她是一刻也不見到他們的,更加不要說和他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