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怎么叫都叫不醒雨歇,梧桐拿了被子各自披上,但是雨歇輕輕一動差點(diǎn)從房頂滾下去。梧桐只好讓他靠著自己,似睡非睡地坐著,將就到半夜雨歇酒醒,兩人才下去回房間。
歲月如流水。除夕前夜京都分外熱鬧,梧桐自己耐不住無聊跑了出來!街里賣面具的講故事,賣燈籠的吆喝,還有各種雜耍!四處火樹銀花,好不熱鬧!
“冰糖葫蘆!”
梧桐聽到這四個(gè)字完全沒有抵抗力。
“來一串!”
“好嘞!來兩文錢!”
“給!”梧桐剛轉(zhuǎn)身腳下踩到一個(gè)硬硬的東西,很是胳腳。原來是個(gè)雕有龍形的玉佩!在黑夜中碧綠如一潭深不見底的湖水。
“這是誰的玉?”沒人理會,梧桐把繩子系在食指上來回轉(zhuǎn)圈,一邊吃著一邊走。
“殿下時(shí)候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好!”李從厚將手放到身后欲打道回府!
“殿下您的玉佩!”
李從厚一看腰間的玉佩不知何時(shí)遺失了。
“不好,我們分頭去找!”李從厚心中有些著急。
“是!”
梧桐正走著她不熟悉長安的路,又吃的起勁走到一個(gè)比較安靜的地方,正趕上幾個(gè)流氓調(diào)戲一個(gè)姑娘。
“小妹妹別走啊!陪爺玩會!”
“就是,我們會好好待你的!”
“走開你們放開我!”
梧桐見此把手中的竹簽扔了過去。
“放開她!”梧桐向上捋捋袖子大步向前。
“呦!又來個(gè)更有姿色的!”
“是啊,夠我們好好享受了!”
梧桐上去就是一巴掌!梧桐活動著手腕,又把拳頭握的吱吱做響,那幾個(gè)無賴正想動手,中間的那個(gè)無賴突然拉住其他幾個(gè),“你們看她手上,快走,快走。”那幾個(gè)人都看到梧桐手中的玉佩急忙逃走。
“這是什么神物?難不成是什么上古神玉?”梧桐看著玉佩心里嘲笑自己的想象力。
“多謝恩人相救!民婦無以為報(bào)!”
“民婦?”梧桐上下打量著她。
“民婦姓慕喚秋顏。”
“嗯,可有去處?”梧桐將她扶了起來。
秋顏默默搖搖頭,一路上梧桐才算問了個(gè)明白,她夫君早喪!公公生意一落千丈,后也隨夫君去了!變賣家產(chǎn)還了債,來此投奔親人。親人也不知道哪去了,秋顏一路邊說邊哭,可把見不得別人哭的梧桐難為的不得了。
“原來是這樣,我叫梧桐。若是不怕我是壞人就跟我走吧!我?guī)阕】蜅# 蔽嗤├苁怯H切。
“怎么會,恩公不會是壞人的。可是我,我沒錢。”秋顏掙脫出手。
“放心了送佛送到西嘛!”梧桐挽著她的胳膊,依舊邊走邊玩著玉佩。秋顏看看她手中的玉佩想要問卻又繼續(xù)低頭走路。
走到人多的地方正巧李從厚從梧桐身邊經(jīng)過。李從厚身高六尺有余,濃密的眉毛間有幾分英氣,眼睛如一潭深不見底湖水。鼻梁微挺,面白如玉。嘴唇不是很薄也不是很厚。英俊瀟灑,跟韓國的歐巴有的一比。他鼻前吐著熱氣,斗篷領(lǐng)子上的灰色的狐貍毛被微風(fēng)吹動著,他看到梧桐手中的玉佩立刻停下腳步側(cè)臉看著梧桐叫道
“姑娘留步!”
“你是在叫我嗎?”梧桐和秋顏停了下來。
“姑娘手中的玉佩是在下所遺失之物還請物歸原主。”李從厚施了一禮。
“哦?”梧桐看看手中的玉佩又接著說“有何證據(jù)?”
“此乃皇家之物,上有龍形雕飾,我并沒有騙姑娘。”李從厚很是恭敬。
“萬一你只是識貨,而并非此玉的主人我又怎能信你?”
“那姑娘告訴我我要怎樣你才肯信我?”
“殿下!”
“還有幫手?你不必讓我相信了!我是不會信的!”梧桐說完拉著秋顏要走!
“站住!”李從厚的手下拔出劍放在梧桐的脖子上。
“這位公子有話好好說,莫要?jiǎng)邮帧!鼻镱亣樀秒p腿發(fā)抖。
“李成住……”李從厚的話還沒說完梧桐已經(jīng)動手。
梧桐右腿抬高,用力將李成的手向上踢,她的頭躲開劍,又迅速轉(zhuǎn)身另一只腳在空中畫了個(gè)弧線將李成踢翻在地。
“就你這功夫回家好好練練吧!”
“姑娘留步!”
“怎么?還想打?”
“不敢,只是此玉對我十分珍貴,三日后午時(shí)飄香居,到時(shí)我一定想到辦法證明玉佩是我的如何?”
“好三日后飄香居。”梧桐瀟灑的離開。將秋顏帶到客棧安頓下了來就回去了!
“殿下那兩個(gè)姑娘住進(jìn)來往客棧了!”
“我知道了我們回去吧!”
“秋顏收拾東西跟我走!”
“去哪?”秋顏不解的問。
“我們被那個(gè)兩個(gè)家伙跟蹤了!現(xiàn)在他們走了我們換個(gè)地方。”
“嗯好,我馬上收拾!”
“三日后我整不死你,先對我無禮還讓人跟蹤我!”梧桐心里暗暗打算著。
安頓好秋顏,梧桐悄悄回府。
“師妹你去哪了?我找了你好久!再找不到你,你義父就要派人一寸一寸的找了。”
“我剛剛做了件好事所以晚了,這不我剛辦完正準(zhǔn)備回去呢嘛!”
“什么好事跟我講講。”
到了府里任圜在客廳里踱來踱去,看到梧桐趕緊迎了過去。
“我的寶貝女兒你去哪了!好幾個(gè)人都找不到你,可急死我了!”
“對不起義父我有事耽擱了!”
“你現(xiàn)在是越來越?jīng)]分寸了!以后給我乖乖待在府了不出來!”莫不問又發(fā)氣飆來。
“我說老庸醫(yī)有你這么管我女兒的嗎?這出去走走身體好!你是大夫怎么這么害我女兒啊?”
“還是義父對我好!”梧桐抱著任圜的胳膊小鳥依人式的把頭靠在任圜的肩膀上。任圜是滿臉的幸福,梧桐對莫不問做了個(gè)鬼臉,莫不問假裝生氣,他看到任圜使了個(gè)顏色就說
“老東西你想怎么慣她怎么慣我不管了!”莫不問說完和這個(gè)心知肚明的雨歇一起離開。
“來義父,坐下。我給你倒水。”梧桐心想“改明要好好謝謝雨歇,來洛陽是個(gè)很好的決定!”
三日后梧桐做好萬全的準(zhǔn)備早早去了飄香居。
“姑娘來的真早。”李從厚不急不慢甚是儒雅的走來。
“請喝茶!”李從厚坐下后梧桐肚子里的壞水開始泛濫。“你叫李成對吧!你也坐吧!”
“我還是站著吧!”
“你也坐吧李成。”
“這,謝殿下!”
“來喝茶!”梧桐倒了一杯茶,似笑非笑的看著李成!“來以茶代酒敬我們不打不相識。”三人喝完茶小二按著吩咐好的人一來就上菜!
“我已經(jīng)想到讓姑娘相信我的辦法了!不知姑娘愿不愿意隨在下走一趟?”
“愿聞其詳!”
“我是皇子李從厚,住在司徒府,此玉佩乃是我父皇所贈,若姑娘不信可隨我去府中一看!”
“皇子?你早說嘛!但是如果是其他皇子的貼身信物,你看到了想要得到,欲以此貼身之物加害于他呢?我又怎能助紂為虐?”
“這,姑娘心思縝密!但我要怎么取信姑娘?”
“調(diào)查此事我自有方法,若是你的我自會找人送去司徒府!”說完梧桐轉(zhuǎn)身要走,突然想到有話忘說,又轉(zhuǎn)過來把臉貼近李從厚,指著他說“還有我最討厭別人跟蹤我了!為了安全順便一報(bào)上次之仇委屈一下了!哈哈!”梧桐得意的離開。
這時(shí)李從厚感覺肚子有點(diǎn)痛想去茅房,不用說李成也是一樣的感覺!然后他們……沒錯(cuò)梧桐在茶杯里下了藥,她沒有將藥下在水壺里,而是涂在杯子里。
“殿下贖罪是小的疏忽了!”
“別說了!本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