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想的那般。”獨孤嫣語氣淡淡，“對了，那個素問你要好好敲打一番了。”

素問也就是今天強出頭卻落不著好的花魁，不過有之前驚艷的表演在前，他今晚拍賣初夜的價錢還不算太差。

“屬下明白。”

“沒有什么事，你就先去忙吧。”

季無瀾應是，退到門口的時候，他偷偷抬頭，正好看到少女如玉般的側顏，他的心驀然跳了兩下，不敢再看，關上門走了出去。

獨孤嫣在人走后，拿起桌上的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