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不一樣的宮斗(十一)
- 快穿之穿越重生獵殺者
- 枯木棲西南
- 2108字
- 2018-08-19 21:08:11
等思寤從修煉中意猶未盡的回過神時,這才發現天已經蒙蒙亮了,外邊也有宮女在侯著,準備梳洗。
雖然修煉了大半夜,但是思寤并不覺得疲憊,反而覺得精神奕奕,盡管她沒有感受到傳說中的內力,但是她現在只覺得全身上下充滿了活力。
不像之前那樣,整個人昏昏沉沉的,動不動就覺得酸軟。
宮女敲了敲門,表示梳洗的時間到了,按照規矩,梳洗完畢以后,思寤還要去給皇后請安。
“吩咐下去,用膳。”思寤一邊讓宮女伺候著,一邊淡淡的吩咐到。
“娘娘,等會還要去給皇后娘娘請安,若是用膳的話,怕是會耽擱時辰呢。”幾個宮女互相對視了幾眼后,一個長相出眾的宮女站出來說到。
思寤輕飄飄的斜了那個宮女一眼,用手扶了扶自己發髻,漫不經心的說:“那就快些吩咐下去,如果耽擱了時辰,你們就不用留著了。”
思寤是一點都不想委屈自己,不吃早飯容易得胃病。
而且她是真的餓了,等會去請安,還說不準有一場仗要打,指不定什么時候能回來用膳呢。
再說,她又不想要爭寵,所以,她為什么要擺出賢良淑德的樣子?寧家已經勢大,如果她表現的聰慧一些,只會加快寧家的滅亡速度。
更不要指望帝王的愛情。
“對了,你叫什么名字?”思寤似乎沒有看見那幾個宮女在互相打眼色似的,繼續漫不經心的問剛剛說話的那個宮女。
“回稟娘娘,奴婢朝暮。”那個宮女咬了咬牙,低著頭一副受了極大委屈的樣子。
“朝暮,這名字不錯,退下吧,本宮早膳要吃得清淡些。”
“是。”朝暮行了個禮,唯唯諾諾的退了下去,一雙眼睛水汪汪的,還泛著紅。
思寤只覺得有些好奇,估計今天過后,宮里又會傳言她不受寵,而且還刁蠻任性無理取鬧任意欺辱打罵奴才吧。
但是那有怎么樣?見了本宮還不是要下跪行禮。
也許是因為思寤的威脅有用,早膳很快就送過來了,而且還非常的豐盛。
思寤看著擺在桌子上的食物,控制不住的咽了咽口水,肚子好餓。
她從昨天出嫁,到現在滴水未進,粒米未沾,再加上又練了那個什么葵花寶典,更是餓上加餓。
用完膳以后,思寤才讓唇露攙扶著自己,朝皇后所在的長春宮走去。
思寤是最后一個到場的嬪妃,進門的時候,思寤看著整個大殿兩側坐著的人,心里不由得嘆了口氣,眼神也有些憐憫的掃了眾人一眼。
找到自己所在的位置以后,思寤先是朝皇后行了個禮,然后才緩緩起身,主動朝自己的位置走去。
皇后本來想給思寤一個下馬威的,誰知思寤的禮節竟然做得那么周到完美,絲毫挑不出一點瑕疵。
而且最讓皇后生氣的是,這個寧妃居然沒有經過她的允許就擅自起身,而且還坐了下來。
“寧妃這剛剛入宮,宮中就出了這樣的事,唉,也是可憐了方貴人。”本來那些妃子還在那里聊著自己的虛假姐妹情,突然有個妃子就說到了這個,而且還裝模作樣的用手帕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眼淚。
思寤皮笑肉不笑的看了那個妃子一眼,喲,這么快就扯到她身上了啊。
“沒有進宮之前,我還以為宮中是和和睦睦的,誰知進了宮,才明白,原來那些戲文上唱得,都是真真的。”思寤端起手邊的茶盞,輕輕的抿了一口,“之前便有人說我這般善良,是不適合入宮的,我還不信,奈何皇上非要讓我入宮,昨日入了宮,方才知道,原來是我孤陋寡聞了。”
皇后聽了思寤的話,氣得差點把手里的珠串給掐斷了。
別人說她是不詳之人,這個寧知意倒是直白的說著宮里骯臟。
還不要臉面的說自己善良。
思寤看著突然安靜下來的大殿,嘴角勾起一抹笑,尬聊什么的,最棒了。
“皇后娘娘,你不知道,今日天還未亮,便有宮女催促我前來請安,還好臣妾思慮周全,擔心來早了會擾了娘娘的清夢,所以安排了那些奴婢去準備早膳,特意用了膳才來請安。”思寤突然朝皇后說到。
“現在想來,那些宮女在宮中當差多年,自然知道皇后娘娘的起床時間與妃子的請安時間,然而卻故意讓我前來打攪娘娘的好夢,實在是居心叵測。”
皇后:你怕是有被害妄想癥吧,就叫你來請個安,就居心叵測了?
“而且,臣妾吩咐準備早膳,那些奴婢竟然還推三阻四的。”思寤可以說是在明目張膽的嘲諷皇后了。
奴婢以下犯上,那是大不敬,皇后掌管六宮,手底下的奴才卻這樣怠慢一個妃子,這是皇后管教不嚴。
“既然如此,那些奴婢就杖責二十,罰入辛者庫,如何?”皇后把手藏在寬大的衣袖中,急切的轉了好幾圈珠串,這才用平靜的語氣,微笑著看著思寤。
端著的是那個知書達禮溫婉大方母儀天下。
“那倒不必,就杖責四十吧。”思寤甜甜的笑著說到。
不少妃子聞言,都詫異的看著思寤,這是明目張膽的和整個皇宮的后妃作對啊。
那些奴婢,可都是各宮派出去的眼線,結果這什么作用都還沒有發揮,就被思寤給弄得半死。
杖責四十,就是一個大男人也得皮開肉綻,更別提是嬌滴滴的宮女了,怕是這四十杖下去,身子弱一點的,直接就沒命了。
這個寧知意,就不怕皇上厭惡她的惡毒嗎?
“那是寧妃你宮中的宮女,如何處置,自然是你說了算的。”皇后笑了笑,“好了,無事的話大家都回宮吧,本宮也乏了。”
思寤第一個起身告退。
“娘娘,那些人最后不給你上早膳了嗎?你為什么還要杖責她們?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心狠手辣了?”常歡兒一臉不認同,“大小姐,你真的變了,你已經不是我認識的那個寧知意了。”
思寤看著說完這話就跑開的常歡兒,一臉的便秘色,為什么有種她辜負了常歡兒的感覺?
常歡兒到底是哪里來的自信,能在她面前這樣說話。
誰給她的勇氣?
呵,思寤冷笑了一聲,神色莫測的看了一眼常歡兒遠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