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58歐陽云清
- 落世雙寵:娘子撿個寶
- 余霜未有妻
- 2011字
- 2021-06-17 01:41:01
“爹,你老實的告訴我,云清他爹根本不是皇上,而是歐陽靖對不對。”
“你從哪得到的這些信息?”
張鈞瓷搖搖頭:“這些已經不重要了。”
頓了頓:“我要造反。”
“你個逆子,你瘋了。”張太師氣得拿起硯臺就往張鈞瓷的腦袋砸去。
他沒有躲,腦門直接見了血:“爹,我只是告訴你一聲,別管我就行,反正左右都是死,難道就連搏一搏的勇氣都沒有?”說完,他彎腰把硯臺放回去,就離開了。
“哪天七皇子殿下來找你,就跟他說有些事情我知道些。”
張鈞瓷關門說他知道了。
一個新的王朝,必然會換掉舊的大臣,這些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張太師怎么能會不懂……
南宮堔一直就在門外,一看這傷口,算是手下留情了。
“走吧,回去給你包扎一下。”
走出院子的張鈞瓷立馬變了個樣子:“小堔堔,我頭好暈,是不是砸壞了,你背我好不好?”
“……”南宮堔偏頭看著他。
“就…腿軟走不了路。”
“滾!”
……
“怎么就想來盜墓,不怕哪一天連收尸的人都沒有?”
那人無奈道:“要是日子過得下去,我何必到處瞎跑?一大家子吃不飽穿不暖的,只能搞點這些。”
云清望著石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等等!”
“什么?”云清一愣,隨即左腳微微下陷。
之后墓道的盡頭響起嗡嗡聲,震耳欲聾,吵得腦瓜子疼。
“跑!”那人吼了聲!
云清便跟著他的方向跑了。
“我操,那是什么蟲子,咬得我賊痛。”
一堆漆黑的東西在他們后面追著。
“嗎|的你怎么帶的路,怎么又跑回來了?”云清跑到堆滿了人俑的墓室里,就知道回來了。
“真的要死了。”那人看著頭頂的盜洞,爬不上去啊。
云清順著他的視線往上看,再看這些人俑。
“我教你怎么跳上去。”說完,一腳踩上人俑,就跳到上面了。
那人傻眼了,大喊道:“嘖,我不會啊。”
云清皺眉,扯下自己的腰帶放下去:“爬到人俑上抓住,我拉你上來。”
那些蟲子已經來到墓室,眼看就要來不及了。
直到那人抓住腰帶,云清一把就給他扯上去了。
就像扯雞仔一樣,也多虧他個子小,不然他就掛了。
“快走。”
出了盜洞,云清和那人就把洞口給堵上了。
他們倆露出的皮膚上還有些蟲子在咬,兩個鉗子咬得緊緊的,一扯就掉塊肉。
“這里是哪?”云清快速的處理掉自己身上的蟲子,又整理好腰帶。
“是一個大型的密室,有人闖進來過,相比較下面,這兒比較安全。”
那就沒錯了:“跟我走,我知道出口。”
那人點點頭,或許那些人是他的同伴吧。
開始云清在算自己的位置,之后的路線都是正確的。
最后到了放水晶棺材的密室,云清點上周圍的火盆,這里說不上是密室,就是一間沒有光的屋子。
水晶棺材旁邊掛著些白布,要是不注意看,倒還看不清。
左邊堆得有祭品,金銀珠寶還是有點的。
那人一看到這些,眼睛瞪得老大了。
云清對那些不感興趣,水晶棺材邊躺著已經發臭的尸體,他感覺出來是誰了。
棺材里沒有人,棺蓋偏移,可能是有人給帶走了。
他蹲在地上看著辛陰,她的手有些奇怪,指著一個方向。
他看向那邊,鼻子一酸,只見那面墻上刻滿了刀痕,每一筆都是一天。
云清注意到有一塊突出的地方,按不進去,抽得出來,是一封信。
他看了幾眼,就收了起來。
看了那人,全身掛滿了黃金珠寶的,像個暴發戶。
云清脫了自己的外套,把辛陰打包帶走。
那人卻道:“誒誒誒,盜墓盜金銀財寶不盜尸……”
“她…是我朋友。”
“啊是這樣啊。”那人連忙道歉。
“拿好了嗎,走了。”
那人一驚:“怎么,你不拿嗎?”
“不喜歡。”
“好吧。”同他想的一模一樣。
最后他們出現在一處僻靜的小荒山上。
云清準備走,那人卻叫住他。
“還不知道恩人叫什么呢,他日好報答恩人。”
云清看了他一眼:“歐陽云清。”
“道上人叫我………”看著云清遠去他大喊道:“需要幫助報我名字就可以了!”
直到云清的背影消失,他把洞填了才離開。
……
把辛陰安葬好后,云清先回到皇宮,沒有多大事情后,又偷偷溜出來,跑到人家府上。
“嘿,我回來了。”云清推開張鈞瓷屋里的門。
“唉云清你來得正好!嘶!”張鈞瓷本想站起來,結果按到傷口,疼得他倒吸一口氣。
就看見南宮堔在給張鈞瓷換藥,云清問道:“怎么了?腦子讓石頭給撞了?”
他走過去,倒了杯茶水喝。
“他還好,倒是師兄你,手上臉上都被咬了?”南宮堔來到云清面前,一把擼起他袖子,看到手上的傷口都還沒有處理過,鉗子都還在肉里待著。
說著就拿出工具給他挑,云清笑著說沒事,就是瞎跑了幾圈,但還是讓疼得呲牙咧嘴。
之后,張鈞瓷把自己所知道的都說了個遍,詢問云清到底該怎么辦?
云清想了想,說道:“這些事情先不急,待我回去想想。”
“對了,我爹他說他知道一些事情,我帶你去書房找他吧!”
“行。”
此時,夜半雞申鳴,不是好兆頭。
白云清黑著張臉走出門,張鈞瓷都不敢上去嘮叨,只能灰溜溜的躲到一旁。
南宮堔上前問:“如何?”
白云清嘆了口氣說:“沒什么,你可曾想回琉璃國?”
琉璃國!?
“現在?”
“現在!”
南宮堔難得露出笑容,他道:“隨時奉陪。”
“啥啊?”張鈞瓷一臉懵逼的,什么都不知道。
白云清看了他一眼,又轉頭跟南宮堔說:“時機未到,我就是去確認一些事情,你別沖動。”
聽完這番話,南宮堔沉默不語。
他等這一天或許很久了,但絕對不會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