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45還好及時
- 落世雙寵:娘子撿個寶
- 余霜未有妻
- 2026字
- 2018-02-16 00:00:01
什么情況?
過去?好吧,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不過他怎么知道過去的事情?難道他是重生的,記憶沒有消散,所以我夢見的都是她的回憶。
這怎么越來越離譜了?
“什么叫我的過去,你能不能把話說清楚。”現在的情況還是裝不知道吧!
“那是你上一輩子所經歷的事情……”
一朵花蝴蝶化成熒光粉飄散在空中,不過卻有聲音從空中傳來。
簡瀾還在吃著盤中的糕點的手停下了。
是什么事情,讓徒兒用千里傳音這么消耗的法力的仙術?
雖然沒那么夸張。
“師父,快去阻止夜言,他如果說了過去,不然計劃就失敗了。”
啥?不是,夜言怎么會去告訴云清?
其實夜言背后還有一個幕后黑手。
“爺,您該不會是喜歡那個……那個……了吧?”夜六昨晚把那些事情都告訴了夜三。
這不,看著爺發呆的樣子,夜三支支吾吾的終于把心里話給說出來了。
夜言沒否認,也沒點頭,就這樣沉默著。
是什么時候,感覺身上的羈絆越來越多了?
是遇見他時,還是故事越來越不一樣?
“夜三,你覺得我怎么樣?”
“爺,您一表人才,風度翩翩,玉樹臨風……”
“不是,是內在。”
“啊?是內在的啊~”
“大!”
夜言皺眉:“什么?”
“大大大…大度。”媽呀,把心里話給說出來了。
可以這樣說,夜三可是從小就跟在夜言身邊了。
關系比其他人都還好。
可是我也沒覺得我大度過,想想那些被坑的傾家蕩產的人。
“那你覺得白云清可信嗎?”
呼!幸好不在意那個話題。
“爺從來都不會信不可靠之人。”夜三認認真真呵回答道。
‘啪’的一聲,倒是把夜三嚇到了。
怎么回事?是不是爺生氣了?
“你說得對。”我就不該有什么顧慮。
嗯?我說的對,爺第一次夸我耶!
不過這性格嘛,怎么和小時候一樣的?
……
“云清,云清,你在這啊!”簡瀾的出現打斷了夜言的說話聲。
“你怎么來了?”
“我…我就來看看,咦?夜王爺走了呢!”
“啥?”云清回頭,已經沒有人影了:“他話都還沒說完……”
“沒事沒事,來日方長嘛!他,都跟你你說了什么?”
“他啊!還什么都沒說,你就突然躥了出來。
沒辦法,你掐的時間太準了。”漸行漸遠。
簡瀾撓撓頭,幸好我及時趕到:“這也不能怪我……”
沒辦法,如果逼著你們,是行不通的,
即使是這樣,你讓我怎么能忍下心來做出這樣的事。
……
今晚的宴會,云清并沒有來參加。
所幸也沒發生什么事(所以就略過了)。
這幾天都是夜言一跟云清說過去,簡瀾就不知從哪冒出來打斷。
某一上午,云清看著夜言走了,一回頭就是愛的一拳頭上腦袋。
“這次又有什么理由?”
簡瀾抱頭委屈:“來找你都不行嗎?”
“你倒來的挺勤快的。如果你不說一個好理由的話……”
“我這次來是真的找你有事的,那次來的啥蒙國公主昨天死了。”
“哦,關我什么事,又不是我殺的。”
“據說是在那四公主白雪沁的院子里的假山里找到尸體的。”
“最后怎么處理的。”
簡瀾走到那時云清做的秋千坐上:“還能怎么辦,那個可汗很憤怒,今天一大早就走了,還放了狠話,說是絕不放過你們的,要出兵。
快過來推我嘛!”
云清無奈,“這么大的人了,還像個小孩似的。”
吐槽歸吐槽,他走過去幫簡瀾推著秋千。
“這你還沒看明白嗎?就那蒙國的人挖的坑。”想必那白駿他們也應該知道是他們布的局吧。
“什么坑?”簡瀾壓根就不知道。
“你這智商怎么就跟缺了一魂似的,
簡單說就是那個蒙國人為何大老遠的趕來,你以為就只有和親那破事,只不過表面上的事。
你想想,如果你死了,”
“喂喂喂,為什么是我死了?”
云清沒管他,繼續說:“我勢必會查到兇手是誰,不可能就這么走了,所以他只是想要破壞這層關系,想攻打白炎國的借口罷了。”
“原來是這樣……”
趁著簡瀾沒有防備,手上一使勁。
“哇……死云清,你嚇死我了。”
“像不像你當初推我的時候啊…哈哈哈哈…”
“哪有……”
遠處的人看到這一幕,眼神有些黯然,隨后就消失了。
沒過多久,張鈞瓷步伐匆匆的來了。
看著他心情沉重的樣子,感覺像有什么事情要發生了:“你怎么來了?”
“云清,你師父他…被人給暗算了,如今生死垂危……”
“什么!”
云清現在已經騎著駿馬出了京城。
“鈞瓷,小堔他已經出發了嗎?”
“是的,他讓我來告訴你,駕!”張鈞瓷手中甩著韁繩,加快了馬的步伐。
云清的馬也加快了速度,老頭啊老頭,你可別出什么意外。
簡瀾蕩著秋千說著:“這一次就應該不用我在從中作梗了吧?”希望如此。
……
三日的行程硬是縮短了一半。
碩大的藥宗門有些陰沉,和離開的時候一樣,唯獨這里安靜的有些過了頭。
云清推開門,看見的卻是被子蓋著全身,他不敢相信的眼神,看得南宮堔急忙低下頭,像個做錯事的小孩。
拖著沉重的腳步走過床邊,跪在地上。
張鈞瓷看見云清這樣,又不知道怎么說:“那個……云清,你別難過……”
沒說完話,南宮堔卻啦著他出來,還把門給關上了。
張鈞瓷唉了一聲“也是,應該給云清一個安靜的空間。”
“拉你出來,只不過是避免一些誤傷而已!”南宮堔靠在木樁上酷酷的說道。
“誤傷?什么誤傷?”聽到張鈞瓷的耳里就有些迷糊了。
“早在我趕來之前,師父的傷已經痊愈了,并沒有在書信里寫的這么嚴重。
嚴重的是他的心病,最難治的思春病。”
“思春病?這是什么病啊?”
屋里頭傳來砸東西的聲音,和云清的……怒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