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27辣手摧花
- 落世雙寵:娘子撿個寶
- 余霜未有妻
- 2018字
- 2017-10-22 10:34:23
“云清,你的意下如何?”
“來遲了,理應當罰,”云清表面上倒很配合,心里卻在想,那什么月的詩句有什么啊!急死了。
對面的姑娘一看目光全都看向那個七皇子,怨恨眼神看著他。
“莞兒,”三十多歲的婦人扯著女孩小聲說:“這是皇宮,別胡鬧。”
名叫莞兒的女子才慢慢的坐下,連喝幾杯茶。
云清遲疑一下,便道: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xiāng)。”沒辦法,大腦智商有限。
“妙,妙,真不愧是當年的小神童,”說話的是那皇帝的妹妹,白芷若。
兩人對視,又巧妙的避開了皇后的察覺。
也不知道白芷若抽了什么瘋,異嫁他國,回娘家倒是很勤快。
乒乓!
“莞兒,你怎么了,別嚇娘啊?”
事情出乎意料,在座的都很懵逼。
皇上是徹底怒了,畢竟在自己的地盤上鬧事。
“這是怎么一回事,還不去請?zhí)t(yī)。”
“諾。”太監(jiān)身形一抖,隨著就下去了。
上官莞的狀態(tài)不是很好,臉上青紫,嘴唇煞白,一看就是中毒的樣子。
太醫(yī)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了大殿,的確診出是中毒了。
“皇上,這……”皇后有些心慌意亂的。
“左青,去查,朕一定要找出人來,”死人雖小,面子可是掛不住了。
“是。”
遭了,皇后給身邊的丫鬟一個眼神,翠柳立馬會意了,悄悄的離開了。
“皇上,宰相大人,此毒雖然霸道,但沒有傷及性命,不過臣的解藥少了一味藥材,所以具有一定的副作用,”李太醫(yī)說道。
“什么副作用?”這時宰相開了口。
“這……”李太師猶豫不決,但最后還是說了:“輕則半身不遂,重則全身癱瘓。”
這話讓身為母親的她快要暈厥,對于她來說,女兒是她的全部。
“太醫(yī),你要救……”救臣婦的女兒,這些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個警告的眼神給嚇住了,
她也只能乖乖的站在身邊默默地擦著眼淚。
“那你還有什么辦法?”畢竟是自己的骨肉,沒有心疼是假的。
“這,老臣我……”
卻在這時,云清走到了宰相旁邊說道:“宰相大人,本皇子這里有一顆天藥童老的解毒丹,不知你意下如何?”
多余的話就不便說,上官毅也知道后面的話是什么了。
“要求,”上官毅用唇語跟云清說,避開了那些人的目光。
云清笑了笑,沒有說什么。
……
待上官莞睜開眼睛時,仿佛看見了不食人間煙火的臉,心里多了份悸動。
“云清~”一道小小的聲音喊著他,一回頭,也錯過了那臉紅的樣子,眾人還以為只是藥效而已,沒有多想。
喊他的是張鈞瓷,坐在那里無所事事。
云清則無視他的存在,徑直的走向自己的位置。
張鈞瓷的目光看著云清無視他的樣子,這么久都沒有見了,難道就不想我嗎,真桑心。
待云清回到自己的坐位上時,左青也把嫌疑人給帶上大殿來。
“皇上,冤枉啊,真的不是奴婢(奴才),冤枉啊……”
“皇上,就是這幾個有最大的嫌疑。”
“審。”
“是,
老實交代,不然別怪我不講人情,”說完就從腰間拔出長劍來。
“是她,奴婢看見她鬼鬼祟祟的在茶里放了什么東西,”唯一一個不怎么害怕的宮女指著旁邊的宮女說。
其他幾人也連忙點點頭:“奴婢(奴才)也看見了,就是她鬼鬼祟祟的,我們都親眼所見的。”
“不是的,你們胡說八道,我沒有,奴婢真的是冤枉的,”宮女看見自己的同伴全都指著自己,她好絕望。
“肯定就是你,奴婢猜測那毒藥定是在她的身上,”
“我……你說謊,”
“那就讓他們搜啊,難道你心虛?”
“我沒有,”嘴上說沒有但心里有些心慌,看著那一臉得意的面容,她突然開始心慌意亂了。
上來兩個士兵,沒有搜到。
那個宮女傻眼了,怎么會不在她身上,明明就是我親手放的啊。
她站了起來,卻有什么東西掉在地上,是一包藥粉。
“這不是我的東西,是她的,”她好似發(fā)瘋的一般,士兵上前去直接把她踢倒在地,狼狽不堪。
又拿著給李太醫(yī)看,他朝著皇上點點頭。
“左青,你該知道怎么做,拉下去。”
“遵旨。”
整個大殿安靜的很,皇上也下令該回家的回家,該走的走。
出來的上官莞從母親的口中得知,原來是那個七皇子救了自己,一想到那張絕美的臉,心就跳的厲害。
完全忘了一開始是怎么用怨恨的眼神盯著別人的。
上官毅坐在馬車上,拆開云清遞給自己的字條,他沉思了。
“嘿,云清等等我啊!”沒多遠張鈞瓷就在云清身邊了。
“都說了在皇宮要叫我七皇子殿下,不然又要被有心人聽了去。”
“習慣了嘛,”張鈞瓷一臉不在乎的樣子很是欠扁。
“南宮堔快出來,”云清喊了聲。
一臉正經的說道:“七皇子殿下,我知道你挺想南宮堔的,但是這次他沒有來哦!”
“看后面,”
“后面咋…臥槽,”要不是南宮堔手快,不然張鈞瓷就直接摔倒在地,
沒辦法,誰叫張鈞瓷膽小唄。
“你嚇死人了,怎么走路都沒聲啊,”
“你能不能先起來,”這句話,南宮是咬牙切齒的說道。
“咳咳,誰叫你嚇我,本來就知道我膽小,”
云清一個輕功飛上房頂,其他兩人也跟著上去。
“誒,七皇子殿下,這皇宮人多眼雜的,你病嬌的身子可是跳不上來啊。”張鈞瓷玩味的說道。
“這是本皇子的寢宮,誰會來?”云清躺著望著深藍色的天空下,卻沒有一顆星,只有一顆孤單的圓月,“對了,小堔,剛剛是你的杰作吧,嗯?”
“是,怎樣?好玩嗎。”
“當然,那什么辣手摧花比憐香惜玉什么的最好看了。”
“喂喂喂,你們說什么呢,我怎么一句也聽不懂啊?”
“唔,沒什么。”
“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