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011下山
- 落世雙寵:娘子撿個寶
- 余霜未有妻
- 2005字
- 2017-08-05 08:50:50
每次偷偷溜出去都被童老逮個正著。
心里那個氣啊!
“啊?還要叫上他啊,”明明是是他和哥哥去玩,怎么還要帶上個煞風景的。
“當然了,他可是你的小跟班兒。”云清戳了戳南宮堔的頭。
“師兄,別戳了,再戳就戳傻了。”
“嘿嘿,本來就傻,說不定哪天就變聰明了。”
“哪有,我本來就聰明的好不好,”南宮堔反駁說。
“哎,你這個老頭,到底哪順來的小禍害,搞的我們宗門雞飛狗跳的,”
“什么禍害啊,你不前幾天才夸他是個天才嗎,就知道你這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你要是再說,老夫就跟你急眼,”一聽到有人說自家徒弟的壞話,就怒道。
“得得得,本長老才不想理你這個護徒狂魔。”二長老一臉不想和你說話的樣子撇撇嘴道(張鈞瓷的師傅,教弟子練習劍法)
過年后,你還要繼續去尋找她嗎?還是留下來教你的徒弟?”
童老陷入沉思,許久才開口說:“已經十五年了,走遍天下,卻是連她的消息都沒有,如果有緣分的話,早就遇到了,可惜……”說道這他笑了笑:“可惜沒這福分啊。”
“造化弄人,造化弄人啊,”說著就走了,獨自留下童老在桃花樹下。
他孤傲的站在那兒,沒有說話,一直撫摸著桃樹粗糙的紋路。
臘月二十八號的早晨,南宮堔早早的就起來催著云清收拾好東西,準備下山。
“南宮堔,你去喊張鈞瓷,我等會就起來,”云清真的困的不行了,昨晚直接聊到丑時(凌晨一點-三點),感覺才睡下,就又被人吵醒了,而肇事人跟吃了興|奮|劑似的。
“那好吧,我去去就回,”說著,南宮堔就出去禍害張鈞瓷去了,為什么是說禍害?
當然,某人也睡得天荒地老。
“小胖,小胖,起床了,”南宮堔直接把門推開,砸的很響。
但并不影響到張鈞瓷的睡眠時間。
最后,張鈞瓷只知道自己是被壓醒的,差點就讓他吐了。
“小胖,你沒事吧?”南宮堔擔心的看著他。
丫的,你說呢,“那你也試試?”張鈞瓷用咬牙切齒的說道。
“不行的,就我這小身板會被你壓死的。”言之意下,就是‘你這么重,丫的,還想壓我?’
額,莫名得腦補所有的畫面,羞羞噠。
此處傳來兩人聲音‘我們可是乖巧得好孩紙,別來污我們。’
作者:‘……’
好吧,而這邊,云清才從床上懶洋洋的起來。
不過不是云清自愿起的,真的是外面的老公雞叫的真是‘死去活來’的。
“咯咯咯~”
“丫的,有完沒完了,在叫,就把你燉了再煎了最后在烤了。”
“咯咯咯~”結果人家鳥都不鳥你,叫到最后還發出顫音來。
“真是……”云清還想沖上去,卻看見一道白色的影子:“哎,老頭你怎么來了?”
“哼,你們要下山,居然也不帶上老夫,”童老氣鼓鼓道。
“您老人家不是和二長老還有其他人去下棋的嘛,又怎么和我們這群小孩走啊?”
“他們拋棄了老夫,”說道最后居然委屈了起來。
云清只能說辣眼睛,毒耳朵。
“行了行了,你不就想跟我們下山玩嘛,可以可以,”云清不耐煩得說道。
“好,老夫去收拾東西,”童老笑嘻嘻的走了。
額,我這是……
“記得多帶點錢,”想了想就又說道。
“好的,沒問題,”錢乃身外之物嘛,小意思。
到了山下,他們就雇了一輛馬車通往城鎮去的。
一直到響午才到達離宗門最近的無水城。
“老頭,這里的河挺多的,為什么叫無水城?”
“想知道?”
云清點點頭。
“就不告訴你。”
“幼稚。”
其實云清本想在馬車上小憩一會兒,只是沒要他半條命都是不錯的了。
但有兩人卻是醒來的跡象都沒有,南宮堔是因為昨晚沒睡好,今天又早起,而張鈞瓷是被他師傅罰蹲墻角,不要問這是為什么,闖禍了唄。
“哎,你們醒醒,到無水城了,”云清催促道。
“唔,”他們兩個都揉了揉眼睛,“到了?”其中一個人說道。
“嗯。”
童老付了錢就去了最近的客棧。
悅來客棧,這名字…真廣泛,云清默默的吐槽道。
想著就跟童老進去了。
“客官你好,需要點什么,”小二叫道。
“四間客房。”
“客官,真不好意思,客滿了,只剩下兩間中等客房了。”
“不是過年了嘛,怎么就客滿了?”童老疑問道。
“客官你不知道吧?”你說呢。
“明天就是薄家的小女兒文武招親會,薄家的女兒個個都是美女呢,所以從各個地方涌來的愛慕者,都把整個無水城的客棧都包滿了。”小二一口氣說完原由,又轉了話題:“客官,那你還住嗎,錯過了可就沒了。”
“那就兩間吧,”童老說著就往里掏錢。
“好嘞。”
“等會,我出雙倍價錢把那兩間房給我吧,”突然出現虎背熊腰的男子,身上還有一些臭臭的味道,云清又手扇了扇,沒有說什么。
但南宮堔出口了,不說還好,一說驚死人:“云清哥哥,他怎么這么臭,是不是挑糞的啊,”說著又唔著鼻子。
空間似乎靜了幾秒。
“可惡,臭小子,你是不想活了,”說著就抬手準備打
向南宮堔。
手在空中就被童老抓住了。
“臭老頭,你給我滾開!”大漢有些被激怒了,語氣十分差。
童老使了勁,直接把大漢捏的哭天喊地:“大爺大俠小的不識泰山,下次不會了,放過小的吧,”大漢只覺得手骨頭都快被捏碎了。
“還有下次?”童老的聲音低沉的可怕,在別人眼里不怎么樣,可在大漢的眼里卻是惡魔。
“不敢了不敢了,”大漢連忙搖搖頭。
“放開他,”又從外面來了個男子,不過卻比大漢俊俏,二十歲出頭,但那賊亮的眼睛,卻破壞了渾身書香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