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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破敗的三王府

  • 雙鳳鳴飛
  • 喵頭魚
  • 4600字
  • 2024-12-01 20:00:00

“扣扣~”

“誰啊?”就在昨晚,顧念初絞盡腦汁的委婉的將了這一些修書給了那兩位,天蒙亮才剛?cè)胨淮笄逶绫阌腥饲瞄T了。

“小姐,顧家、裴家都來了人邀小姐過府。”

“不去。”聽著琉璃字字頓挫的聲音,顧念初困得丟了兩個字,翻了個身,又睡了過去。

“小姐,顧家大少爺,裴少司都在樓下,你趕緊起來吧。”聽著琉璃生無可戀的聲音,顧念初這才不情不愿地爬起來開了門,然后又一個腦袋直接扎進了被窩。

琉璃認命似的將顧念初從被窩里挖出來,更衣梳洗,然后扶著半睡半醒中的顧念初下了樓。

“陛下也發(fā)話了,讓我緩幾天再回顧家,然后裴家有空再上門拜訪”顧念初強撐著腦袋說完,,隨后打了個哈欠,轉(zhuǎn)身就打算上樓繼續(xù)補覺。

結果被裴霄亭出聲攔下了,“本官此次前來不為私情,只為公事。”

“刑獄司掌管京城所有案件,不知我犯了哪一件?”看著顧念初猛打這哈欠,琉璃立馬給她泡了一壺濃茶。

“清風樓掌柜,顧姑娘可認識?”

“韓成林,我們都叫他韓林叔。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明日應該會上門問你要人。”

裴霄亭笑了笑,“顧四小姐來要,還是未來三王妃想要人?”

顧念初瞥了一眼顧文睿,然后將目光看向裴霄亭,“怎么,刑獄司抓人,十天過去了,可有證據(jù)證明我的人犯了北離哪條律法嗎。”

“你的人?”

“整個清風樓都是我的,我請來的掌柜自然是我的人啊。”顧念初喝多了幾口茶,再加上冷風那么一吹,已經(jīng)清醒了不少,立馬讓琉璃去給自己備些吃食。

“可你的客棧窩藏販賣私鹽的罪犯。”

“首先,官是我客棧掌柜報的,要是窩藏,怎會報官。再者嘛,裴少司已經(jīng)關押我清風樓掌柜差不多半月之久,卻仍未查到我們掌柜與那藏有私鹽之人有任何不軌之行。我還沒去你刑獄司討說法,裴少司倒來審起我了啊。”

“得罪了,人,本官明日一定安然無恙,親自送回清風樓。”裴霄亭站了起來,抖落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裴家大門時刻為表妹開著,先告辭。”

顧念初看著還坐在椅子上的顧文睿,一邊喝著粥,一邊問,“你跟他一起來,不一起走嗎?”

“額,堂妹誤會了,裴少司與我是剛好門口遇到一起進來而已。裴少司為公而來,而我則是為私前來。”

“私事?”顧念初可不知道她對顧家除了淡淡的恨意外,還有私事可言啊。

“圣上已經(jīng)下旨讓二叔的排位入顧家祠堂,不知堂妹打算何時操辦?”

“過、過段時間吧。”怎么提這事,這信昨晚才寫好,今早才飛鴿傳書出去,怕是也要幾天,再被罵幾天,一想到這個,顧念初就頭疼。

“因為再過一個多月就到年關了,父親的意思是讓這事在年前辦好,好讓二叔能在顧家過個好年。”

顧念初咬著唇,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便將顧文睿直接送客了。

然后轉(zhuǎn)頭就讓琉璃備好馬車,處理另外一件讓人頭疼的大事。

“小姐,圣旨都下了,現(xiàn)在提退婚那是抗旨死罪,還是抄家滅族的死罪。”琉璃看著自家小姐在送走顧文睿之后,立馬讓她備好馬車,就往三王府的方向趕,忍不住開口提醒。

“我也知道。不退婚,就去談談,先假象穩(wěn)住那兩位。”

結果顧念初這么一說,琉璃立馬就蔫巴著臉,“小姐,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兩位,你就算是現(xiàn)在肚子里有胎象也未必能穩(wěn)得住這婚事啊。”

“不過,小姐,你先想一下怎么穩(wěn)住這場面吧。”

琉璃掀開馬車簾子,顧念初便看見了一大群饑民朝著前面的馬車蜂擁而至。“你看到了還不走啊,君子不立危墻之下。”

顧念初隨即給了一核桃給琉璃,琉璃吃痛抱著腦袋,可憐巴巴的看著顧念初,“小姐,三王爺?shù)鸟R車。”

“馬車那么多,長的還差不多,一定是他的啊。”顧念初可不想管這破事,她現(xiàn)在心煩的很。

“小姐,馬車上是三王府的標志,那人可是三王爺?shù)馁N身侍衛(wèi),我們在那個黑店客棧里見過的。你現(xiàn)在是未來三王妃,你要見死不救,明日京城你便會成了大家嘴里的談資。”

就在琉璃還想說些什么的時候,饑民之中竟有人趁亂亮出家伙什,直接朝著蕭墨淵的馬車砸去,“小姐,他們有刀,你快出來看看吧。”

“嗖~”一把折扇劃傷了好幾個饑民的手臂,折扇順著手臂直接扎進了馬車柄上,鬧事的人立馬嚇得停止了動作。

“再不走,這扇子下一刻劃得就是你們的脖子。”顧念初笑著,朝著他們指了指,還用手比劃了一下抹脖子的動作,嚇得那些人就這樣散了。

“美人兒,我又救你一命了。”

“顧姑娘來找本王,所為何事。”蕭墨淵看著被砸得破爛不堪的馬車,也是不客氣的直接就上了顧念初的馬車。

“美人兒太聰明就不可愛了。”

琉璃忍不住說了一句,“小姐,是你心思太明顯了,這郊外附近除了三王爺?shù)母。B個像樣的地方都沒有,荒山野嶺的,一點都不像住人的地方。”

荒山野嶺?顧念初出來的時候一直想著該怎么對蕭墨淵開口,還沒怎么注意呢,現(xiàn)在這一看,是挺偏僻的啊。

也忍不住好奇問了問,“你怎么不住城里啊,這么偏僻,你又沒武功,來兩殺手,就能給你立碑了。”

看著蕭墨淵依舊還是面無表情的樣子,便搖了搖頭,“美人兒這是對我逼陛下給我們賜下婚約,生氣了啊。”

“顧姑娘到底想要什么?權力?地位?還是......”蕭墨淵饒有興趣的看著顧念初,看的她心虛的眨了一下眼睛,隨即便移開了視線,“圣旨已下,顧姑娘想悔婚,本王無能為力。”

“那三王爺想要什么?宿州私鹽一案重審?”

蕭墨淵神色依舊,但緊握住的拳頭暴露了他的想法,顧念初輕輕拍了拍蕭墨淵緊繃住的拳頭,“別緊張,美人兒。我可助美人一臂之力。”

顧念初遞給蕭墨淵一張紙條,紙條之上寫著地點,以及時間,“今晚請王爺看一出好戲。”

“本王為何要去?”

“好生待著。”顧念初甩下此話便下了馬車,驅(qū)趕馬車的琉璃也穩(wěn)穩(wěn)地將馬車停在了顧念初身后,無痕手里緊握著腰間的佩刀。

“閣下派人擋我去路,卻密而不見,此非待客之道啊。”顧念初漫不經(jīng)心的把玩著肩上的頭發(fā)。

“姑娘再三壞我好事,實非我座上客啊。”

顧念初側(cè)身躲過了蒙面男子的飛鏢,回眸便看到了穿著整齊,配備精良的數(shù)十黑衣人,“殺人可不是什么好事,而且,你、們,擋我道兒了。”

顧念初不知道從哪變出一把折扇,而蒙面男子分明是認出了那把折扇,直接驚呼:“銀鐵扇?難怪玉面狐貍會折在你手。”

顧念初見對方認出自己,也只是語氣輕聲,手指靈巧地轉(zhuǎn)動著手中的折扇,“普通折扇罷了。不過你口中那位玉面狐貍,數(shù)尺脂粉都掩不住她身上濃烈的血腥味,實在熏得我頭疼,不過出手教訓了一下而已。”

直接一扇子抹了喉,干凈利索,這也叫教訓了一下而已?蒙面男子對眼前這個年紀不大,言語輕佻,但僅用只言片語便如同無常索命般掐著自己咽喉般的窒息感的女人,下意識地感覺到恐懼。

而下一刻,蒙面男子便真的看到了無常索命,只見顧念初回頭看了一眼無痕,“護好你家王爺,還有我家小琉璃。”

然后一個回旋扇,直接一扇割喉,扇到之處,蒙面男子帶的黑衣人連反抗的動作都沒有,就被一閃而過的折扇給奪取了性命。

不過片刻,他帶來的人馬便倒下去了小半,而再看一下顧念初,不過是裙角微臟,看著有顧念初在,討不了半點便宜,更別說殺了蕭墨淵,蒙面男子只能狼狽逃離。

琉璃看著顧念初皺著眉頭回來,寬慰著說:“小姐,這里離三王府不遠了,忍忍,到了就把這衣服丟了。”

不過看著顧念初上了馬車,琉璃又得多嘴嘮叨一句,“小姐,我們帶出來的扇子可不多了,你再打架,清微道長肯定又會修書來讓你回青城山敲木魚的。”

“你怕血?”蕭墨淵見皺著眉頭,進了馬車之后更是一言不發(fā)。

“也沒有,只是不太喜歡沾惹別人的血腥。”顧念初上了馬車后,一直用手帕擦拭著自己的雙手,只是那血腥味依舊縈繞在自己的口鼻之中,實在是熏的頭疼。

“你為何要救本王?這么多年來,所有人都不愿意靠近本王這個煞星半步,你卻屢次三番的招惹本王,意欲何為。”

雖然蕭墨淵的生身母親是北離的先皇后,自己是正兒八經(jīng)的嫡皇子,但自從十三年前母后去世之后,自己被趕去渝州,這些年來,自己恐怕早已被宮里那位所遺忘了吧。

權力地位,錢財珠寶,他蕭墨淵一無所有,他不明白顧念初在他身上想要得到什么。畢竟顧元柏如今貴為朝中尚書令,雖然顧念初是他弟弟的女兒,但就憑那日宮宴上,父皇親自下旨給顧念初確定身份,顧家便不會待薄這位顧家四小姐。

“可能是緣分吧。”

蕭墨淵拽著顧念初的手臂,將她整個身子拉向自己,“本王不喜歡身邊有心思不正之人。”

貼近耳邊,顧念初能明顯感覺到蕭墨淵呼向自己臉頰的氣息,冰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威脅意味濃重,顧念初莞爾一笑,將被我這的手臂轉(zhuǎn)了個方向,直接將蕭墨淵壓在了身下。

另一只手將蕭墨淵的下巴輕輕挑起,滿臉笑意的盯著身下的蕭墨淵,“我顧念初是個生意人,從不做虧本買賣。但,也從不做黑心買賣。我所圖之事與王爺無關,更不會阻礙王爺所圖之事。不管你信不信,你我賜婚一事實屬意外。”

“阻礙?本王從不介意在擋我路上,再多死一人。”

蕭墨淵將身上的顧念初推了下去,隨即起身下了馬車,顧念初也跟在了后邊。雖然說蕭墨淵的府邸在偏僻遙遠的京城郊外,但挺大的。就是要忽略掉那殘破的牌匾,破敗的院落,以及搖搖欲墜的屋頂瓦片。

一進府中,蕭墨淵便讓無痕領著顧念初去其中一間院子休息,一路上,顧念初她們踩著厚實的雪地,走了大概一盞茶才到的地方。這一路上,連個丫鬟小廝都不見,可真蕭條。

無痕像是看出了顧念初心里的疑惑,“這是當年先皇后的嫁妝,王爺周歲時,先皇后送給王爺?shù)闹軞q禮。王爺剛回京不久,只來得及修整了這一處。”

“念桃源?”顧念初順著無痕的手臂看著院子上的牌匾赫然掛著‘念桃源’三個字。

“此處后山有一溫泉。”無痕指了指方位,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看著無痕走了之后,琉璃這才憤憤地開了口,“小姐,這一看三王爺就不受寵,哪有人這么欺負人的。這陛下膝下也不過五兒三女,這其余四位皇子,除了尚且年幼的五皇子沒有府邸還養(yǎng)在宮中,另外三位皇子可都在城中建有府邸的。你看看,三王爺都回京數(shù)日了,住在偏僻的郊外也就算了,這諾大的府邸破敗不堪,連些丫鬟仆人都沒有。”

“妄議皇家,死罪啊。”顧念初泡在溫泉之中,看著波濤粼粼的水面,聽著琉璃的嘟囔,等她嘟囔的差不多了,才出口打斷。

雖然琉璃說的不差,但按理說,既然賜婚了,連座府邸都不舍得,看來這蕭三王爺屬實是不怎么受寵啊。可既然不受寵,為何蕭易又要千里迢迢下旨召他回京,還順勢給他賜婚。

殿上顧念初說的話半真半假,她會回京的確與她爹要她將佛珠贈還給蕭易有一部分原因,但她最主要的還是想讓蕭易承認她就是顧家顧元廷之女顧念初,畢竟她爹第二個遺愿便是讓顧家人承認她,昭告天下,允她入門。

這婚賜的蹊蹺,太快了,甚至于蕭易并無細問,便在殿上官員還未反應過來之際,直接擬了旨,就是不知道這位天下之主所圖的又會是什么呢......

......

“王爺,一天就來了兩撥人,顧姑娘說的并非沒有道理,此處的確偏僻了些。”

蕭墨淵卻是笑了笑,“不偏僻如何讓對方敢出手。”

“可顧姑娘三番五次的壞了對方的計劃,怕是不會善了。”雖然無痕見識過顧念初的武功,但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再加上雙拳難敵四手。

“本王記得,馬車上,她那位小婢女提起過‘清微道長,青城山’,去查一下。”蕭墨淵看著手上顧念初給自己的小紙條,“安排些暗衛(wèi),暗中保護,如果她能解決,無需出手。”

像是想到些什么,蕭墨淵還補了一句,“明日,給府上置點人,這府邸也該翻新翻新,增添點人氣了。”

“是。”

......

“又失手了?”平靜的語氣,卻是讓底下跪著的人顫抖不已。

“是客棧那個女人,我沒想到她就是與三王被賜婚那人。”

“賜婚?不過數(shù)日,這女子便連折我數(shù)十人,還光明正大的被刺了婚?此女不可留。”

跪著的人顫抖著身子,“那女人武功不低,我手下的人恐怕......而且,不止我們想要三王的命。”

“可查出對方是誰?”

跪著的人搖了搖頭,“那群饑民,全部中毒而亡,無一活口。”

“先除了那女人。那位也應該出山了,去請。”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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